原来,所有的事,都瞒不过程墨凡。温婉看着他视若珍宝的低头深情的亲吻她,原来,不管叶景言对他做过些什么。对她,他都无法责怪。他始终是深爱她的。温婉此时此刻次才明白自己有多可笑,她伤害别人伤害自己那么努力的去争取,赔上自己的人格尊严去争取,她自导自演自得其乐,最后才发现,这始终是一场独角戏。所有人都置身事外,甚至没有人愿意陪她玩这场游戏。 半个月后,所有的事都进入正轨,叶景言订好了机票,准备回威尼斯。 临走之前,她独自一人去了郊外,程墨凡送给她的那一大片蔷薇林,还是曾经繁花似锦的样子,那些树更高大茂盛了,正值夏末,叶景言光脚踩着手
半个月后,所有的事都进入正轨,叶景言订好了机票,准备回威尼斯。
临走之前,她独自一人去了郊外,程墨凡送给她的那一大片蔷薇林,还是曾经繁花似锦的样子,那些树更高大茂盛了,正值夏末,叶景言光脚踩着手工编织凉鞋,帽檐替她遮住依旧刺眼的阳光,可是,长时间的行走让她脸红红的。
洁白的手指抚过斑驳粗糙的树干,她想记住的不只是这里的风景,还有送她这片风景的人。
程墨凡,我们之间,几乎十年的时光,却总是太仓促,仓促到,十年的时间,我都没有好好的爱你一场。其实,我还有很多话都没有跟你说。
程墨凡……程墨凡……叶景言低声默念,身后突然有动静,叶景言回头,来人还来不及看清,就被人用沾了药水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她来不及喊就昏了过去……
阴冷潮湿的密闭房间里,被泼了水的叶景言微微的转醒,被绑了手脚,躺在地板上。
黑暗的角落里,不知是谁的一声令下,绑架她的其中一个男人,拿了沾了盐水的鞭子,向她走过来,每一鞭那人都用了十成的力,鞭鞭落在她的背上,顿时皮开肉绽。
叶景言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单薄的衣服很快已经不能遮住她的身体,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突然他丢掉了鞭子,向叶景言扑了过来,叶景言拼死挣扎,男人恼羞成怒,拽着她的头发,狠狠的磕在地板上,血淌了一地,叶景言几乎要失去意识。
高跟鞋敲着底板,缓缓而来,叶景言慢慢的抬头,果然,温婉。
温婉脂粉未施的苍白脸上有一种狰狞的快乐。她缓缓的蹲下身子,长长的指甲,用力扣住叶景言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叶景言,你不该回来的。”
“当初,是你坚持要离开程墨凡的,是我陪着他照顾着他两年,现在,你要回来,抢走他,你凭什么?你告诉我,你凭什么?”
“我会离开……”叶景言声音虚弱的几乎要听不清……
“不……”温婉摇摇头:“我要不是你离开,我要的是,你死。”
温婉回身从身后的男人手里接过了一只小小的注射器,闪着蓝色光芒的液体与温婉放纵快乐的脸交相辉映,诡异极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温婉自说自话“最新研制的一种毒药,会从内而外的慢慢腐蚀你的身体,破坏你的身体器官,每天你要忍受蚀骨的疼痛,最后你会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你知道最棒的是什么吗?”温婉扭头看她“最棒的是没有解药。”
叶景言浑身发冷,她看着温婉拿着注射器向她走来,她想挣扎,却被身后的男人按住了身体,叶景言用力的想挣脱:“你怎么敢?温婉,你怎么敢?程墨凡……”。
“我当然敢”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温婉打断:“我已经有了一张免死金牌了”。温婉靠近叶景言,看着她的眼睛:“我怀孕了,孩子是程墨凡的。”
晴天霹雳,叶景言浑身僵硬,一瞬间而已,温婉就把那药推进了叶景言的身体里。
叶景言再没有反抗的理由,在温婉告诉她她怀了程墨凡的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判了死刑。
那些破碎的画面接踵而至,还记得那时候,程墨凡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诱惑:“孩子,我只跟你生。”
温婉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转身离开,对着两个男人说道:“现在,随便你们要把她怎么样。”
男人们带着贪婪的目光走来,叶景言仍如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突然,一声巨响,巨大的铁门应声倒地,程墨凡轻喘着气,风尘仆仆,皱着眉头,直接朝叶景言快步走来,看见躺在地上叶景言身上的伤,程墨凡已经没了理智,连开两枪,正中男人的眉心,瞬间毙命。
程墨凡蹲下身去,把叶景言抱在怀里,她的血沾湿了他的衣服,程墨凡一下子就红了眼眶,一声一声低低的唤:“言言……对不起,言言……我来迟了……”。
叶景言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睛终于有了焦距,看着程墨凡眼里的深情,叶景言用力的揪住他的衣袖,就哭出声来。
程墨凡把她抱得更紧,眼角却瞥见地板上的注射器,程墨凡眼里瞬间没了温度,看向温婉:“你对她做了什么?!”
温婉看着程墨凡盛怒的样子,她已经无法去想出国在外的程墨凡怎么突然回来,只是紧紧的护住她的肚子,那是她最后的筹码。
程墨凡手里的枪指向温婉心脏的位置,温婉颤抖的步步后退,凄厉的喊叫:“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程墨凡的眼里波澜不惊,吐出的字都像个诅咒,把温婉推向地狱:“你也配?”
“你说什么?”温婉停止后退,怔怔的看着程墨凡。
“你真的以为那天晚上的人是我吗?”程墨凡残忍的神情里没有一丝感情。
温婉瞬间没了支撑,跌落下去,她看到她的世界在她眼前轰然崩塌。
程墨凡一丝怜悯都不再有,低头,看着叶景言带着泪的眸,极致温柔。
我爱你,只爱你。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程墨凡,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温婉趴在肮脏的地板上,几乎没有力气起身,绝望的用力的扣住她的肚子,像长在肚子里的肮脏,扯都扯不掉。
“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不该动言言的……那天晚上医院附近货车,在墨里的陷害,还有今天,你居然敢。”程墨凡低头亲吻叶景言微凉的额头,温柔细腻如珍宝。
原来,所有的事,都瞒不过程墨凡。
温婉看着他视若珍宝的低头深情的亲吻她,原来,不管叶景言对他做过些什么。对她,他都无法责怪。他始终是深爱她的。
温婉此时此刻次才明白自己有多可笑,她伤害别人伤害自己那么努力的去争取,赔上自己的人格尊严去争取,她自导自演自得其乐,最后才发现,这始终是一场独角戏。所有人都置身事外,甚至没有人愿意陪她玩这场游戏。
程墨凡扣动扳机的手,被叶景言伸手拦了下来,叶景言用最后的力气抱住程墨凡,:“墨凡,我好疼,带我回家好不好?”
程墨凡看着她苍白的脸,低头亲亲她:“好。”
程墨凡,轻轻的抱起叶景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温婉撕心裂肺的疼痛,沙哑而破碎的哭泣声从喉咙里宣泄而出,她看着程墨凡离开的背影,再回头看看自己一路走来的路,凄厉的笑出声来。
叶景言的外伤还好,都可以治好,唯独那身体里的毒,让医院里的所有人束手无策,程墨凡几乎要杀人了,看着病床上的叶景言,他的愤怒,比两年前更甚。曾经,等你回来是我生命里唯一的期盼,可是,叶景言,如果我们的结局只是这样,我宁愿你永远不要回来。
入夜了。程墨凡坐在叶景言的床头,轻轻的抚着她的脸。
叶景言微微颤抖着睫毛,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能看见你,多奢侈的幸福。
叶景言扬起脸对他笑 ,那久违的笑容,让程墨凡眼眶发热,一滴眼泪滴落在她的脸上:“言言……你为什么要回来”程墨凡低头温柔的舔舐她锁骨的伤:“如果,你不回来,你也不会受这样的伤。我该怎么办,言言?告诉我,我该怎么治好你?”
叶景言抬手抚着他憔悴的脸“墨凡,我想你,所以,我回来了。”
她把程墨凡拉的靠近自己,去亲吻他:“墨凡,我回来了。我很高兴,多难得,我终于可以再次呆在你身边了,虽然,代价有点大,但是,我仍然觉得值得,能像现在一样躺在你的怀里,拿命换都是值得的,程墨凡,十年了,我爱你,一如既往。”
程墨凡喉头哽咽,把叶景言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十年了,这里除了你,从不曾有过别人,我一直在等你。我也爱你,欢迎回来,我的言言……”。
为什么这甜蜜这么叫人心痛,当你终于回到我身边,当我终于可以再次拥抱你守护你,为什么还是觉得这样伤?亲爱的叶景言,我该怎么做?才能替你承担那些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