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一眼,便让人心疼不已。“你还跟那小丫头纠缠在一起?”老人显然是有些疑惑的,二人不是已经分开了吗?“我回去找她了。” 在豪门家庭中,年纪越小就越容易受到宠爱,因为不用承受大哥或者大姐的继承人压力。 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 秦似水也是如此,甚至她爷爷在去世前怕她的财产不多,还给她单独留了一份。 但又担心年纪
在豪门家庭中,年纪越小就越容易受到宠爱,因为不用承受大哥或者大姐的继承人压力。
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
秦似水也是如此,甚至她爷爷在去世前怕她的财产不多,还给她单独留了一份。
但又担心年纪轻轻的秦似水花起钱来没节制,所以得过了四十岁才能继承。
这可真是每一步都算计好了。
光线明亮的豪宅内,窝着十几只猫儿,温热的暖气遍布整个房间,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摇椅中。
尽管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可那纯金的金属光泽让人忽略不了,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一位顶级有钱的老太太。
“来找我干嘛?”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老人呢。”
奶奶翻了翻报纸,不去看站在一旁的孙女。
“奶奶,我遇到麻烦了,我想解决一个人。”
秦似水只说了一句,便跪在地毯上,抬眼看着老人,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平日里是绝对不会这样的,秦似水是个要强的人,曾经有同学私底下议论她。
说她这人即便瘫痪了,坐在轮椅上也要把背挺的笔直。
“是谁?”
老人有些诧异,自己这孙女一向冷言冷语的很,平时对待两个亲近的老人也只是说一两句话,如今怎么就跪下了。
可见是火烧眉毛的事情。
“祝承怀。”
秦似水实话实说,她如今为了乔檀月什么都愿意放弃,即便是尊严。
“你还计较那事儿?”
“你妈妈虽然做的不对,但是祝家生意做的还不赖。”
“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毁掉这么大的生意,对吧?”
干枯如树皮的手轻轻抬起,接着揉了揉孙女的脑袋。
“不是这样。”
秦似水声线依旧凉冷,却极其有耐心的解释。
“我不介意他打断我的鼻梁,因为他也没讨到好处,可是……”
“可是他对檀月出手……”
秦似水声音都颤抖了,带着难以察觉的害怕。
“奶奶,我好害怕,我怕她再一次离开我 ”
秦似水眼睫轻轻颤着,那双如黑曜石一般夺人心神的眼中,带着一触即碎的脆弱。
只瞧一眼,便让人心疼不已。
“你还跟那小丫头纠缠在一起?”
老人显然是有些疑惑的,二人不是已经分开了吗?
“我回去找她了。”
秦似水实话实说,伸出手来轻柔的握着老人的手腕,让那掌心触在自己的脸颊上。
“我离不开她。”
秦似水曾经以为时间可以淡忘一切,然而她错了,有些人是可以顺着时间的波涛汹涌朝前走。
可她走不了,她的时间仿佛被定格在了说出分手的那一刻。
从此之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为什么要对你的女友出手?”
老人也不是个傻的,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自然也见过豪门争斗的手腕,几乎一瞬间就能明白了。
“你妈妈还没推掉那一门婚事?”
“没有。”
秦似水摇了摇头。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家里争执不断,她像个物品一样被比喻,被形容,被踢过来被抛过去。
所以……
秦似水才能深刻的明白,这世间,自己的只有乔檀月。
爷爷走了,奶奶深陷于悲哀之中,按理来说自己不应该打扰她,让她劳心费力。
可是……
秦似水紧紧攥着拳头,祝承怀一天不解决,她的心里每天都会扎上一根刺。
“这个女人!”
“当初老爷子挑媳妇儿的时候,怎么没长点心。”
老人被气到,接着咳嗽。
秦似水赶紧上前轻轻tຊ拍着对方的背。
“似水,这事儿奶奶会解决。”
“你就不要担心了,但是,奶奶要问你一句话,你那个女友现在是真的原谅你了吗?还是另有图谋?”
秦似水犹豫半响还是说出了真话,颤抖的声线中带着些自嘲。
“即便她是想要我的钱,我也给,因为是我错了。”
下一刻,耳朵就被轻轻揪住,接着传来老人一声叹息。
“你呀!”
“从小到大对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怎么对女人就这么感兴趣呢?”
“幸好你爷爷给你留的遗产要你四十岁才能拿,否则现在就能让你为了哄女人开心给败光咯。”
…
组长今天没来上班,着实是很诡异,听说还是临时突然请的假。
这一点都不符合组长那工作狂魔的属性呀。
组员们悄悄打量着乔檀月,乔檀月都被盯了一整天了,她心里明白,这些人无非就是想问自己。
秦似水去哪儿了?
可是,乔檀月知道的也不是特别清楚明了。
她只知道这人晚上会来接自己。
随着夜色渐深,有不少组员都结束了工作,正在收拾着东西往外走。
“乔姐……你昨天上完厕所怎么人就不见了?”
“组长追出去之后也没回来。”
张乐还是事后接到了组长发来的消息,说乔檀月喝醉了,自己先带人回去了。
“这个……”
乔檀月都有些说不出口,自己遇到的这些事,最好还是不要把别人卷进去。
祝承怀敢这么猖狂,要是背后没有势力,早被别人打死了。
“没什么。”
乔檀月微微抿了口咖啡,打算提起精神,把自己手头上堆积的工作做完。
就见张乐整个人都靠了过来,搭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听大家说,你和组长是不是在厕所里就那个了?”
“所以忍不住了才回家的。”
“咳咳咳……”
苦涩的咖啡直接呛进了喉咙,乔檀月这一下是彻底精神的睁大了眼睛。
“谁……谁造谣的!”
“老娘要杀了她!”
自己是那么饥渴的女人吗?在厕所里都会忍不住,厕所那么脏!
“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猜,有些人说你们在车里。”
乔檀月这次学聪明了,伸手扯过纸巾,把嘴角沾染的褐色咖啡汁擦掉。
“我们没发生什么。”
“只是我喝醉了,她送我回去而已。”
对啊,至少在聚会期间没发生什么,自己也没说谎话吧。
不过……
乔檀月回想起了昨晚的破碎场景,秦似水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发丝微散,眼神迷乱。
浑身上下带着浓郁的酒气。
只看一眼就让人忘不了,秦似水啊……秦似水。
但凡你要是难看一点,她乔檀月都不会记这么深。
可能早就忘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