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我见犹怜的看着周卫,一高一矮,细弱的曼妙身姿,在周卫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柔弱,加之她身上不停的散发出一阵阵馨香,叫周卫有种说不出的不忍心。瞧见周卫那越发迷茫的眸子,沈秋知道,她涂抹的特别香粉,起了作用。 苏锦婉接过长风递来的东西之时,人还是有些懵的。 落水那会是她刚重生回来,身上因为落水早就被禹王身边的丫鬟给换了衣服,至于首饰头饰少了什么,她并不记得了。 等长风离去,苏锦婉才打开木盒。
苏锦婉接过长风递来的东西之时,人还是有些懵的。
落水那会是她刚重生回来,身上因为落水早就被禹王身边的丫鬟给换了衣服,至于首饰头饰少了什么,她并不记得了。
等长风离去,苏锦婉才打开木盒。
是一支嵌玉的白玉兰簪子。
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一支白玉兰簪子。
簪子朴素,用玉石打造的玉兰花瓣栩栩如生,戴在头上,很是好看。
不过,这簪子在上辈子她落水后,就似乎落在水里头。
虽然喜欢,但因着也不是多金贵之物,又打捞麻烦,她就没再找了,后来又买了几支类似的簪子,但是都比不过这支。
倒是没想到,这辈子的发展一开始就与上辈子不同,连这白玉兰簪,也回到她手上。
她拿起来仔细瞧瞧,身旁的青桔说道:“姑娘,这是你的簪子。”
苏锦婉点头。
只是很快,她就发现这白玉兰花瓣变得有所不同。
因为她发现有一瓣花瓣似乎被人换了,那花瓣的颜色虽然与那簪子的白玉兰花瓣很是相近,可这簪子毕竟不是多值钱的东西,她不过是喜欢这款式罢了。
可那一瓣花瓣,却是换上了一种极为好的玉石在上面。
即便那颜色极为相近,可叶片太过通透了。
难道,是禹王换的?
可这怎么可能呢?
还是说,这并不是她的白玉兰簪。
但这簪柄自己用过的,哪里有损毁,她是一清二楚。
“怎么了?”不等苏锦婉想明白,苏锦风上前问道。
苏锦婉放下簪子,摇摇头,“上一次落水,有支簪子不见了,禹王捡到,就送回来了。”
苏锦风不疑有他,点点头,“那就好。”
自家妹妹能穿戴上的东西,都是她极为喜欢的,能捡回来,那妹妹肯定是高兴的。
苏锦婉把簪子放回盒子,让青桔先拿进去。
至于那花瓣被换,苏锦婉也没再多想。
她打算在庄子再住一天,才打算回去。
当天晚上,新竹就带着消息回来了。
“怎么样了?”苏锦婉连忙问道。
新竹说:“姜家大小姐这两日主要都在府里,倒是出过一次,去见了谦世子。”
苏锦婉惊叹,“果然。”
不过新竹也说了,“因着不能靠的太近,他们说了什么,奴才也没打听到,请姑娘再奴才点时间。”
苏锦婉应道:“不着急,你慢慢打探,毕竟不是小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听到的,你放宽心去查,查到什么,遣人同我说就是了。”
“是。”
新竹带完消息后,又离开了。
苏锦婉很清楚,这闺中女子,本就不会随便出门,要想查出点东西来,还是需要时间的。
不过第二天,苏锦婉就准备回去了,毕竟,在庄子也待了几天。
——
苏锦婉在外面的几天,京城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至于沈秋来找她的事情,并没有影响苏锦婉。
倒是沈秋在苏锦婉拒绝她的拜帖后,又再次找到了周卫。
再次见到沈秋,周卫并没有上一次的抗拒,看着沈秋的时候,眼神也多了一丝贪婪。
这几日,周卫的确也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与苏锦婉再联系上,亲自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可他,别说见苏锦婉,找都找不到。
没想到,苏锦婉没找tຊ到,他却再次被沈秋约见。
“沈姑娘,这次找在下,所为何事?”周卫见面后,便问道。
沈秋赶紧说了自己想见苏锦婉,对方不见她的事情。
“婉儿姐姐怕是恼我了。”
周卫不解,“你们是最好的姐妹,她怎么会恼你?要恼也该恼我。”
沈秋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让人下了几次帖子,婉儿姐姐都没回我,府里的人说她去了京郊的庄子,这怕是她的说辞。”
沈秋担忧的看着周卫,问道:“你说,婉儿姐姐是不是真恼我了?”
周卫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紧接着,沈秋又说:“对了,你我见面之事,不知是谁又传出去了,怕是……也传到婉儿姐姐耳中,她才会这般恼我的。”
周卫听完,立马激动起来,“她怎么会知道?”
沈秋委屈,“我也不清楚,怕是……怕是有心人故意说出去的,你我见面,本就隐蔽,又怎么会被人知晓?”
周卫很生气,恨不得立马抬脚就走,不想与沈秋再有瓜葛。
可看到沈秋那委屈可怜的模样,周卫到底没有走。
他神色敛了敛,才又说道:“虽不知是谁说出去,可你我清白,你到时候,跟婉儿解释解释便好,她没见你,许是……许是真去京郊庄子去了,你若不放心,我替你去打探打探?”
周卫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毕竟多停留一刻,叫苏锦婉听到,到时候又怀疑他与沈秋的关系了。
可就在这时,沈秋拉住了她。
“不用了。”她一脸的委屈,“婉儿姐姐的脾气我最是了解,她能如此生气,怕是……犹如那破镜再难重圆。”
她一副我见犹怜的看着周卫,一高一矮,细弱的曼妙身姿,在周卫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柔弱,加之她身上不停的散发出一阵阵馨香,叫周卫有种说不出的不忍心。
瞧见周卫那越发迷茫的眸子,沈秋知道,她涂抹的特别香粉,起了作用。
她继续说道:“如今,婉儿姐姐恼我,我们自不能再去惹她不快,待她恼过之后,我再去见她,到时,软些脾气解释,她便能明白。”
她说完看向周卫,心疼道:“只是,周世子与婉儿姐姐的关系,恐怕是难了。”
周卫眸光微动,沈秋继续说道:“婉儿姐姐此前也的确同我说过,对你本就没有男女之情,见你是好的,把你当哥哥家对待,我想,你们若是细水长流的,女子最易感动,婉儿姐姐对你产生心思,也是迟早的事情,可如今,倒是因为我,害苦了你!”
沈秋说到这里,眼眶含泪,泫然欲泣。
周卫心中自然有对沈秋的怪罪,可看她这般认错伤心,又忙安慰:“沈姑娘别哭,此事不是你我之错,也不是婉儿的错,不过是造化弄人罢了。”
听着周卫言语还有对苏锦婉的袒护,沈秋心中十分不悦。
随后,她又委屈兮兮说了句,“可惜,爹娘因我这事,怪罪于我了,说……说此前十分看好我的安国公府,如今也没了这意思。”
她再一抬头,朝周卫看去,眼眶的一颗泪珠,适时跌落,让周卫也跟着心下一紧,只觉得揪心。
他忙说道:“是在下的不是,若非在下,又怎么会让你遭此劫难,是我……是我……”
周卫话还没说完,沈秋伸手直接挡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