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冲着陈流月磕头,口中念念有词。 大约都是些吉祥如意,福寿绵长的话。 陈流月连忙将大家扶起来:“各位,不必如此,流月也只是在做自己应当做的事。” 她明媚的笑着,见到老人家便说:“老人家,放心,您一定会长寿康健。” 又过了一日。 天未亮,陈流月就起身,穿戴整齐去了难民营。 车行中两排都有陈府的下人跟着。 到了难民营,海棠扶着她下了轿子。 陈流月下了车,下人将马车牵走,她今日穿的很是朴素,头上不施发钗,连带着
又过了一日。
天未亮,陈流月就起身,穿戴整齐去了难民营。
车行中两排都有陈府的下人跟着。
到了难民营,海棠扶着她下了轿子。
陈流月下了车,下人将马车牵走,她今日穿的很是朴素,头上不施发钗,连带着身边的海棠也穿着布衫。
施粥棚就搭建在难民营的门前,粥早已被陈流月先前安排出发的人熬好,在锅里咕噜着热气。
陈流月站在锅前,待海棠替她绑好攀膊,便拿起铁勺在锅中搅动着。
很快,闻着香味的难民都围了上来。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萧凉儿挑挑眉。
萧凉儿不屑的望着正在施粥的陈流月:“做什么戏?还穿得那么破烂,故意给谁看。”
她不悦又不满的盯着,暗暗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而陈流月并没发现萧凉儿的到来,专注的亲自盛粥。
“大伯,不用担心,如果还需要,可以再来排队。”
“另一边我还为你们准备了肉包子,你们直接去海棠那里领。”
陈流月面带微笑,声音又轻柔,很快就让难民对她没了防备。
难民冲着陈流月磕头,口中念念有词。
大约都是些吉祥如意,福寿绵长的话。
陈流月连忙将大家扶起来:“各位,不必如此,流月也只是在做自己应当做的事。”
她明媚的笑着,见到老人家便说:“老人家,放心,您一定会长寿康健。”
见到女人便祝:“大婶,不用担心,以后都会好的。”
见到孩子便叮嘱:“小妹妹、小弟弟,你们要好好的,读书或学艺,将来好好孝顺父母长辈。”
难民看着陈流月如此善良,也就渐渐放下心房。
施粥到尾声,陈流月来到大家的身边,没有任何拘束的蹲下来。
“还够吗?还需不需要的去加?”
有个大着肚子的妇女却渐渐红了眼眶,开始抽泣起来。
陈流月连忙走上前,关切的询问:“怎么了?大姐,你还好吗?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她是真的很担心,此次施粥,就是为了获得大家的信任。
陈流月不敢在这重要的节骨眼上出任何差错。
大姐却低声说:“不不不,陈大善人,俺只是太激动了。”
说着,她擦了擦眼泪,“本来俺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都活不了了,没想到居然还能遇到你这样的大善人。”
“你就是在世菩萨,谢谢你……”
大姐说着说着,就要跪下来给她磕头。
见状,陈流月连忙上前扶住她:“大姐,这使不得。”
可话还没落音,其他难免也跟着要给陈流月磕头。
陈流月为之动容,没想到自己只是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善举,竟能让大家这么感恩。
而萧凉儿在一旁看着,心里窝着火。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在粥里下了蒙汗药了?”
“为什么那些难民喝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还在此感谢那个令她讨厌的陈流月。”
萧凉儿的指甲都掐进了指甲缝,眼神恶狠狠的盯着。
突然,刚才怀孕的大姐倒在了地上,嘴里还高喊着:“疼,肚子好疼……”
陈流月还未回神,萧凉儿就冲了过了,指着她,高声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