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耳鸣还恶心,翻来覆去,怎么躺着坐着,都难受。邢万里在看见君长岁醒来的时候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碗白粥!进屋就看见君长岁翻来覆去,不停拱来拱去的样子!“不难受了?”他把白粥放下,盘坐在一边。 他也不管君长岁能不能听进去,轻声说:“鲸鱼已经吓跑了,你的办法很管用!” 君长岁吐完以后,邢万里又等了一会儿,见她闭着眼睛,耷拉着脑袋不讲话,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胸腔酝酿。 过了很久,邢万里再回味起来
他也不管君长岁能不能听进去,轻声说:“鲸鱼已经吓跑了,你的办法很管用!”
君长岁吐完以后,邢万里又等了一会儿,见她闭着眼睛,耷拉着脑袋不讲话,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胸腔酝酿。
过了很久,邢万里再回味起来,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心疼!
她在他的印象里,从来都是话唠一样叽叽喳喳。不想干活,明目张胆的耍心眼,心里的小算盘,恨不能全都摊开摆到明面上给别人看。
她的小算计,他都看在眼里。
没想到前一刻还那么鲜活的人,现在却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邢万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那么认真仔细的分析一个人,大概是因为船上就他们两个,他太无聊了。也或者是,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样的女人。
别的女人要么在他面前装成大家闺秀,要么直接浪,荡明目张胆的勾,引。
她两种都占了,却哪种都不是。
邢万里把地上收拾干净,又怕她嫌有味道,多擦了几遍。
明明她还没有说,他心里就是知道,她真的会那么干!
君长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头晕耳鸣还恶心,翻来覆去,怎么躺着坐着,都难受。
邢万里在看见君长岁醒来的时候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碗白粥!
进屋就看见君长岁翻来覆去,不停拱来拱去的样子!
“不难受了?”他把白粥放下,盘坐在一边。
君长岁听见动静,头朝下在原地扎了两秒,第三秒的时候,手脚并用的往邢万里那边爬。
速度又急又快。
眼看就要撞到他身上了,下一秒啪叽一声,摔在地上,脑袋刚刚好撞到邢万里的膝盖。
后者嘴角抽了抽,强忍着笑,板着脸又问了一声:“好了?”
君长岁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额头跟鼻子最遭殃。
又酸疼,又尴尬!
丢死人了!
她这辈子都不起来了!就算是跪下求她,她都不起来!
邢万里好笑的看着瘫在他腿边不动弹的人。
小姑娘脸皮薄,这一下,大概是把羞耻心给摔出来了!
忍着好笑,把铺散开的头发聚拢到一起,从手腕上摘下皮筋,松松散散的绑了个马尾。
君长岁稳稳的趴着不动,就算是他把她抱到腿上哄,甜言蜜语都说尽了,都没用!
她不是那么容易哄的人!
邢万里把人翻过来,低头一看红彤彤的额头跟鼻子,嘴角微微上扬,赶紧压下去。
“坐好吃饭!”
君长岁: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邢万里看着软绵绵歪在他身上的人,扶正了两下,又歪回他身上。
愿意倚,就一直倚着吧!
君长岁歪歪斜斜的倚着,等了一会儿,见邢万里不推了,直接往后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腿上。
躺下以后,忍不住在心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安全感爆棚!
“吃点东西吧!”邢万里把白粥拿到她跟前。
君长岁光是闻到味道,就嫌弃了。
胃里翻江倒海一样,吃不下。
“不吃,难受!”可怜巴巴的声音就像是在撒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