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她那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生命好像正在飞速的流逝。温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塞回了纱布,视线在中年妇女的身上扫视了一圈。她浑身的溃烂依旧流着脓水,散发着奇怪的异味,而伴随着药剂的输入,脓水似乎淌的更加厉害。 昏暗的地下室里,少女的身影像一只陀螺般忙碌了起来。 手术台上,躺着一位浑身溃烂的中年妇女。 女人嘴里咬着纱布,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停的流了下来,手背上插着一支输液管,不知道在往身体里输送什么药
昏暗的地下室里,少女的身影像一只陀螺般忙碌了起来。
手术台上,躺着一位浑身溃烂的中年妇女。
女人嘴里咬着纱布,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停的流了下来,手背上插着一支输液管,不知道在往身体里输送什么药物。
竟是看着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
带着口罩的温莹垂下眼睛,随意披散的刘海遮住了眼中的情绪,她垂头看着女人,带着手套拿走了她嘴里的纱布,嗓音喑哑:“现在感觉如何?”
“不…不行…”中年妇女重重的咳了几声,侧头吐出一口浓痰,只觉得头痛欲裂。
看起来她那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生命好像正在飞速的流逝。
温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塞回了纱布,视线在中年妇女的身上扫视了一圈。
她浑身的溃烂依旧流着脓水,散发着奇怪的异味,而伴随着药剂的输入,脓水似乎淌的更加厉害。
忘了说,温莹给了这身患绝症的中年妇女家里三十万,在老城区的住院部带走了她。
据她所说,她已经患这病四年了,这四年来,她为了治病花完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也被迫的变卖了房产。
现在和丈夫无家可归,只是在医院里看着亲戚的救济等死罢了。
前几天有个少女来说要带她去做什么人体实验,她本是拒绝的。
可看到三十万真的进了她丈夫的账户,也就不顾丈夫的反对,心甘情愿的跟来了。
是死是活,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温莹犹豫了一下,随后又将一支试剂打入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痛的咬紧纱布,一双本就麻木绝望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地下室的天花板,一滴泪水也没有流出。
没有言语,温莹又静静等待了半小时。
“还是不行…”
此时此刻躺着的女人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温莹见状也拔下了她身体上的试管,叹了一口气,也不再难为濒死的她那脆弱的身体。
万棉棉十有八九就是这病了,可是这个病又能怎么治呢。
滨湖市是没有救治条件的,去首都还可以博得几分希望。
可也仅仅是希望罢了。
原本温莹是想试试自己的G药剂是否可以对这种病毒有用,可结果确实不尽人意。
甚至与病毒相斥,有害而无利。
而K药剂,即使可以延续她一两个月的生命,却也没有使用的必要。
自己的这次实验还是以失败告终…温莹想。
只能等万宵带万棉棉去医院检查之后,再根据万棉棉的身体去想一下对策。
想她堂堂十殿阎罗杀惯了人,又什么时候救过人?
她看万绵绵几分顺眼,不想让她因为自己遭这份罪罢了。
温莹在一旁安静的守着,等中年妇女在病痛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路走好。”
火化好了中年妇女的尸体,温莹淡淡的道。
她并不觉得愧疚,毕竟是她花钱买了她的命,而她也是心甘情愿跟着自己来试药的。
就算试药成功了,温莹断然不会让这个见证过自己地下室的女人安然无恙的离开。
她可以活着,但说不准是少了舌头断了手又或者是精神错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