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叫茯苓,十三岁,是家生子,父亲跟着将军在北关当军医,她学医很有天赋,人也机灵。”程晚芝点点头,说了声好。六年前她走之前曾嘱托任大夫,为她培养一个女医,日后陪着她参加各种宴会。毕竟这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以防万一。 第二天,将军府的下人们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前。 一辆马车停下,纤纤素手撩起竹帘,露出程晚芝白皙的脸庞,她冲着两个丫鬟微微一笑,探出了身子。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二人高兴的一跺脚,纷纷上前,举着胳膊搀着她
第二天,将军府的下人们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前。
一辆马车停下,纤纤素手撩起竹帘,露出程晚芝白皙的脸庞,她冲着两个丫鬟微微一笑,探出了身子。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二人高兴的一跺脚,纷纷上前,举着胳膊搀着她下马车。
程晚芝看到他们,也很高兴,歪了歪头,娇俏的问:“绵儿香儿可想我了?”
“自然想的,绵儿每天都盼着小姐回府呢!”绵儿一边小心的扶着程晚芝,一边回道。
香儿也柔声说:“香儿也是,我们都盼着小姐回来呢!”
程晚芝的这两个丫鬟,绵儿机灵活泼,香儿稳重心细,这几年将军府大门紧闭,实际上“冥夜阁”成立之初,她人手不足,她俩没少在她身边呆着,暗中为她奔波做事,对她都忠心耿耿。
后来冥夜门初具规模,就让她俩提前回到将军府,继续习武,所以她俩是一年前回来的。
“我不在,你俩最近习武可有懈怠?”
绵儿眼睛调皮的说:“小姐一会儿看一下便知道了!”
程晚芝笑着说:“好,那我一会儿可要好好看看!”
顾成,管家还有任大夫,带着众人上前行礼,“属下恭迎小姐回府!”
程晚芝站定身子,和他们打招呼:“嗯,顾统领,陈伯,任伯伯,好久不见,一切可好?”
管家笑着走到她的身侧,高兴的说:“回小姐,府中一切都好,小姐安心。大家知道您要回来,这提前好几日都把庭院打扫好了。厨房里新研究了好些菜式,就等着给您尝尝呢!”
程晚芝点点头,“好!诸位都有心了!那一会儿我可得好好尝一尝!”
任大夫站到另一侧,也激动的邀功说:“小姐,您走前吩咐我的事,都办的妥妥的,我这徒弟的医术,现在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我一点不差。”
程晚芝挑了挑眉,“是吗?一会儿领给我看看,以后我这条小命可就交给你徒弟了,她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叫茯苓,十三岁,是家生子,父亲跟着将军在北关当军医,她学医很有天赋,人也机灵。”
程晚芝点点头,说了声好。
六年前她走之前曾嘱托任大夫,为她培养一个女医,日后陪着她参加各种宴会。毕竟这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以防万一。
再说自己毕竟是女儿身,有个女医在身边,也方便许多。
程晚芝让众人都散了,只领着两个丫鬟和任大夫、顾成回到院子里。任大夫后面跟了一个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徒弟茯苓。
任大夫从小看着程晚芝长大,每次生病都是他悉心照顾,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几年没见,甚是关心她的身体,赶紧上前请平安脉。
程晚芝眼睛闪了闪,将几人带到屋里,让顾成门口守着。
暗处的影九:“……”
哎,靠近不了,什么都听不到,主子知道又该生气了!
任大夫捋着胡须,把了把脉,点头笑着说:“小姐已和常人无异了,这几年身体大好了!”
“茯苓见过大小姐!”跟着进来的丫鬟,恭ᴊsɢ恭敬敬的行礼。
程晚芝让她起身,然后正了正脸色,扫了一眼众人,一张小脸颇有几分威严。
“我正要说此事,我痊愈的事以后定要守口如瓶,对外仍旧说我体弱多病。任大夫,茯苓,我还有一事要你们去做。”
任大夫和茯苓面面相觑,然后躬身行礼:“小姐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