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飘荡的愈发急促,里屋却是一片火热朝天,传来男女交织的粗重呼吸声和女子低浅的轻喃和哭喊。等一切结束后,容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留给沈长宁,径自穿戴好衣物,将披风在身上一拢,周身散发的寒意比外头的风雪还要浓郁,头也不回地离开冷院。而沈长宁躺在床榻上,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红痕,还有一阵阵传来的黑澜花余毒剧痛,只觉得荒唐。 这一吻结束后。 沈长宁还在那大口大口喘息,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容冥拦腰抱起。 “啪!”容冥带着沈长宁一脚踹开房门,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往床榻边走去。 “容冥,你干嘛!你不是最讨厌我这样的人吗
这一吻结束后。
沈长宁还在那大口大口喘息,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容冥拦腰抱起。
“啪!”容冥带着沈长宁一脚踹开房门,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往床榻边走去。
“容冥,你干嘛!你不是最讨厌我这样的人吗?对我你都生的起兴趣不成?”像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沈长宁不停挣扎,眼底难得露出一抹惊慌,“你找沈婉柔去,别动我!”
“沈长宁,给本王下药的是你,如今你也要负责给本王把毒解开!”容冥无视沈长宁的反抗,把沈长宁扔到床榻上,整个人就覆了上去,一口咬在她的脖颈间。
“嘶!”沈长宁瞳孔骤然收缩,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跟疯魔一样的男人,脑海中熟悉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袭来。
她刚刚穿越的那日,也是这样被容冥摁在床榻上,惨烈的痛楚无孔不入...;
一瞬间,沈长宁眼眶发红,怒道,“容冥,你敢!”
她不想,不想跟容冥做那种事!容冥前时还帮着沈婉柔质问她,如今又为解毒这般对她,凭什么...他就能这样欺负她?
容冥冷笑一声,一把撕开沈长宁的长裙,掌心立即就探进去。
“容冥!”沈长宁周身因为黑澜花的毒,宛若针扎一般疼,她眼角滑落一点泪水,死死地盯着床梁,“今日,你不想跟我玉石俱焚,就给我停下,否则我拼了不要这条命,我也不会从你。”
容冥暴戾的气息忽然凝滞,唯有那呼吸还跟刚刚一样紊乱,他抬起眼帘,对上沈长宁的视线,抿唇间,语气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在宫宴,你为了攀上本王,不惜给本王下药,到摄政王府后,又为争宠,一次又一次故技重施。”
“沈长宁,明明就是你一直在消磨本王的信任,你还委屈?”容冥俊逸的容颜满是自嘲的笑,“本王每次站在你这边,你都能这么快打本王的脸?嗯?”
“你之前答应过本王,不会对婉柔下手,可沈长宁,你如今都将婉柔害成什么样子了!”
“随你怎么认为!”沈长宁偏开视线,冷冷地道,“沈婉柔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你若要罚我,我受着便是,但你要借那件事,对我心怀不轨,修想!”
“你上赶着要给本王下药,哪门子不想?”容冥眸子染上寒意,埋头吻在沈长宁的脖颈,语气魅惑又讽刺,“本王需要你解毒,你就偷着乐去吧。”
沈长宁心头染上羞恼,她忍着容冥身上传来的暴戾和黑澜花毒的疼,指尖探进枕头后,正打算将藏在枕头里面的那把匕首取出来。
今日,容冥休想得逞!
但就在沈长宁打算拼尽所有打算跟容冥同归于尽的时候,无人察觉,她眉心的凤凰劫忽然一闪。
容冥额间,也有一缕莫名的红光转瞬即逝。
霎时,沈长宁那升腾而起的杀意控制不住地消散,她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手臂已经不知何时主动攀上容冥的脖颈。
这是怎么一回事?沈长宁脑子晕乎乎的,宛若卸力一般,软绵绵地躺在那,心中惊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容冥不但没有半点排斥,怎么甚至还有一点渴望?
“呵,沈长宁,本王瞧你不是挺高兴的?”眼看沈长宁先前还这么宁死不屈,如今倒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容冥俊逸的眉目染上一抹寒意,动作也愈发不客气起来,如同攻略城池一般长驱直入。
“唔...”沈长宁闷哼一声,整个人沉沉浮浮间很快陷进去。
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心中分明不愿,身子却会这般出卖她,让她整个人直接沉溺进那一场情事里面。
风雪飘荡的愈发急促,里屋却是一片火热朝天,传来男女交织的粗重呼吸声和女子低浅的轻喃和哭喊。
等一切结束后,容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再留给沈长宁,径自穿戴好衣物,将披风在身上一拢,周身散发的寒意比外头的风雪还要浓郁,头也不回地离开冷院。
而沈长宁躺在床榻上,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红痕,还有一阵阵传来的黑澜花余毒剧痛,只觉得荒唐。
夜里,容冥知晓今日是月圆之夜,担心自己发病控制不住伤害到身边的人,于是将自己锁在书房里头,命弦歌带着一众暗卫守在外头。
可直到第二日清晨的一缕冬日寒阳透过窗户照进来,他的病都没有发作。
“这病折磨本王十几年,但自从三个月前...本王的病在山道发作,又恰逢中媚毒跟婉柔圆了房,病情就开始变的没这么严重。”容冥眉头一皱,喃喃自语地道,“尤其是昨日,分明有发作的趋势,怎么突然就压下去了呢。”
难道...跟婉柔亲近可以让他的病情好转不成?仔细想来,他去冷院前,不是刚好见过沈婉柔么?
可世上,真的会有一个人能影响病的好坏?思及此,容冥愈发不解。
“殿下!”
恰时,门外传来弦歌焦急的呼喊,“宫里来了人,太上皇怕是不行了,请王爷带上王妃进宫去见太上皇最后一面吧!”
容冥闻言,原本沉寂的心骤然间猛跳一下,他‘蹭’地起身出门,袖口中的拳头紧握,视线瞥向弦歌,嗓音难得带着一丝颤抖,“你再说一遍?”
“王爷...”弦歌却是不忍心再开口,垂落眼帘。
容冥俊逸的容颜顷刻间变的苍白,他抿抿唇角,幽冷的眸子浮现一抹痛楚,“去,通知婉柔一声,让她做好准备跟本王进宫。”
“至于沈长宁...本王亲自去一趟冷院。”
饶是他再不喜沈长宁,沈长宁也是进皇家玉蝶的摄政王妃,拜送先皇,于情于理,沈长宁该去。
不过沈长宁空有摄政王妃的头衔,可沈婉柔才是他真正承认的王妃,何况沈婉柔腹中有他的孩子,那是真正的南梁皇室血脉,跟随他一同祭拜先皇也不为过。
“是。”
冷院。
沈长宁自昨日起,就一直躺在那未曾起来,她的身子本就有所损伤,还有黑澜花毒缠身,又被容冥那样折腾,早受不住了。
如今沈长宁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说不出的难受。如今也只能等春楠起床,从隔壁房间过来发现她,她再交待春楠熬些药。
只是沈长宁万万没想到,她等了许久,没把春楠等到,倒是把容冥那疯子给等来了。
“沈长宁!你给本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