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是赫然醒目的一行字——林愿,朱长卿他简直是个疯子!我已派人来接你,速离开!秦修鸣没有如何细写朱长卿做了些什么。可从他这‘疯子’二字已然能看出秦修鸣的震惊。 林愿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可细细看去,那画像上人的眉眼,面貌,与她确实一模一样! 而这画风亦是林愿最熟悉不过的—— 这分明是朱长卿自己画的! 一股无来由的愤怒自心口升起,可此刻城中
林愿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可细细看去,那画像上人的眉眼,面貌,与她确实一模一样!
而这画风亦是林愿最熟悉不过的——
这分明是朱长卿自己画的!
一股无来由的愤怒自心口升起,可此刻城中四处是人,林愿只能揣着这张通缉令,迅速离开城中,回到山上院中。
好不容易才安宁不到半月的日子,因着这突然的通缉令打破了。
林愿将这张通缉令铺在桌上,第一次怒极而笑。
她倒是从来都不知道,朱长卿竟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正在这时。
院子里传来了响动。
林愿心中一紧,当即放轻了脚步走到窗边,掀开窗,小心往外看去。
直到确认院子里没有人,她才安心走出去。
只见地上正站着一只信鸽。
林愿认得出来,这是秦修鸣府上的信鸽。
自她在此处落定后。
林愿便给秦修鸣去过信,报过平安。
毕竟,秦修鸣是她如今最信任且感激的人,她从来就没有打算真的跟他断绝往来。
只是林愿没有想到,两人在安定后的再次来信,竟然是在如此场景。
林愿蹲下去,将信鸽脚下的信纸取出。
入眼是赫然醒目的一行字——
林愿,朱长卿他简直是个疯子!我已派人来接你,速离开!
秦修鸣没有如何细写朱长卿做了些什么。
可从他这‘疯子’二字已然能看出秦修鸣的震惊。
若不是今日亲眼看见朱长卿不惜用通缉令来寻她的离谱做法,林愿恐怕都有些难以想象,一贯稳重冷淡的朱长卿能有何种疯法!
但林愿心中明白,其中似乎确实有什么超乎了她的意料。
当天夜里。
秦修鸣派来的人便来到了她的院子。
“林姑娘,我们来接您离开。”
这次过来的人都是生面孔。
林愿心中第一反应有些不对劲,可思及秦修鸣信中的急促,想来怕是他和他的亲信都被耽误了,来不了。
对于秦修鸣,林愿是毫不犹疑的信任的。
因此,她点点头很快收拾了简单的行囊跟着他们离开。
上马车驶离时,林愿往后深深看了院子最后一眼,长长叹了口气。
她只是想要平静的生活,怎么就这么难?
马车跑得很急,颠簸得很。
可很奇怪。
林愿靠在马车上,不知不觉间却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
直到鼻腔钻入一股奇异的香味,她感觉浑身都开始发软,她才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这不是犯困!而是迷香!
可如果是秦修鸣派来的人,为什么会在马车上对她用迷香?
林愿意识清醒过来,紧紧咬破了嘴皮强作镇定,对马车外厉声呵斥:“停车!你们到底是谁?”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秦修鸣的人!
甚至可能也不是官府来抓她的人!
那么,还能是谁?
林愿紧紧攥着手,指甲陷入肉里,疼痛才能让她保持清醒。
很快。
听见她的质问声后,马车停了下来。
血腥味蔓延口腔,盖过车内的迷香,让林愿睁开了双眼,死死瞪着前方。
就在这时。
马车帘被人掀开,一抹熟悉的图腾祭袍映入林愿的眼帘。
拂尘轻轻一挥,那人朝林愿笑着躬身——
“公主,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