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琉璃对影空说:“我让你立刻出发去保护江其野,不得有误。”“可是……”影空却犹豫着,“帝师让属下留在京城就是为了保护赵小姐的安危。”“我能有什么危险,她才是最危险的。” 司马微没再说什么,只是聊了些琐事,便送宋琉璃 回了府。 而宋琉璃 倚靠在窗边,在房间里站了一整晚,等了一夜,都没听见下人通传江其野来找自己。 江其野和江燕生真的去了老宅? 两个人一整晚都待在一起? 宋琉
司马微没再说什么,只是聊了些琐事,便送宋琉璃 回了府。
而宋琉璃 倚靠在窗边,在房间里站了一整晚,等了一夜,都没听见下人通传江其野来找自己。
江其野和江燕生真的去了老宅?
两个人一整晚都待在一起?
宋琉璃 控制不住的乱想,脑袋还越想越痛。
到了第二日的傍晚,终于等来了江其野的消息。
却还是没看见他的人,只听影空对她说:“帝师受陛下所托,南下抓捕反贼,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闻言,宋琉璃 心口猛地一颤。
她从没听说过江其野会任何武功。
她抓着影空的手问:“那会不会有危险?”
影空低着头,没有回答,但答案已经在面上。
宋琉璃 对影空说:“我让你立刻出发去保护江其野,不得有误。”
“可是……”
影空却犹豫着,“帝师让属下留在京城就是为了保护赵小姐的安危。”
“我能有什么危险,她才是最危险的。”
宋琉璃 气急,连声音都提高了。
最后,总算在说出利弊后,影空出发去追江其野了。
宋琉璃 在心里默默祈祷:“江其野,我们还没有好好在一起,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她现在心里很是后悔,昨日不该一时冲动。
她不想那一面就是两人最后一面。
越是乱想,心里就越是不安,突然,‘嗖’的一声!
木桩上射来一道利箭!
钉死在了木桩上。
宋琉璃 瞧着利箭上的特有的羽毛,从前世的记忆里搜寻出一部分记忆。
在谢府的时候,她曾见过江燕生射过这样的箭头。
不用多想,心中的猜想已经明了。
“是江燕生!”
宋琉璃 蹙着眉,唯一能够想明白江燕生会找自己的原因就是和江其野有关。
除了江其野,两人之间没有别的交集。
但无论江燕生要找自己做什么,她都必须要去会一会她……
想到这,宋琉璃 抽出利箭,将纸条打开,上面只显示了一行字。
“城门十里巷子口。”
她顿时心中了然,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
可路过大厅时,看到年迈的父亲,还是忍不住对一直照顾赵父的下人嘱咐。
“管家,父亲每日事物繁忙,您一定要多费心思照顾他。”
“咳咳咳——”
说话的同时,屋内床来赵父的咳嗽声。
宋琉璃 拧紧了眉,隐隐的担忧。
这些年,虽说她一直记恨着赵父对她缺少关爱,可这个世上她已经失去了母亲,就只剩下一个亲人了。
宋琉璃 其实根本就没有真的想和赵父对着干。
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的心思,想要得到父亲多一点的关怀。
可上辈子,一直到死,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重来一次,宋琉璃 收起了自己的脾气,想要好好和父亲相处,也学会理解。
只是现在一去,恐有变故,心里还是放不下父亲。
“东市第十家铺子,风记药铺,有上好的伤药,劳烦管家前去替父亲抓上几服药。”
上辈子,她曾在那里为江其野抓过药,还有城郊的那些流民,她也救助过,却唯独没有关心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宋琉璃 鼻腔一阵酸涩,眼睛也有些泛红了。
管家听着宋琉璃 的话,叹了口气,轻声的劝说:“小姐,您还是关心的老爷的,为什么不自己跟他去说?”
“整个赵府,就只有你们两个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