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话刚完,陆娇就听到二宝尖细的哭骂声响起。“你个丧门星的老寡妇,别想讹我们家的钱,我们家钱是留给爹爹治病的,是你们家大妞跑我们家偷东西的,挨打也活该。”二宝哭骂完,三宝撒泼的声音响起来:“老天啊,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天你把我们带走吧。” 陆娇脸色不自觉冷了,谢云谨脾脏内出血,强行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脾脏受创更重,所以吐血了。 陆娇再看院门前站着的四个小家伙,个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而且四个小家伙的小脸上全都是伤。 四个小家伙看
陆娇脸色不自觉冷了,谢云谨脾脏内出血,强行挣扎着从床上下来,脾脏受创更重,所以吐血了。
陆娇再看院门前站着的四个小家伙,个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而且四个小家伙的小脸上全都是伤。
四个小家伙看到陆娇出现,没来由的觉得委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直哭得撕心裂肺的。
陆娇大步走到四小只面前,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头,然后她转身走到谢云谨的身边,伸手抱起谢云谨,往东卧房走去。
谢云谨看到她出现,没来由的心里一松,整个人头晕眼黑。
不过他强撑着望向陆娇说道:“别和他们客气。”
陆娇力气大,谢云谨是知道的,他说这话,就是让陆娇狠狠的收拾李寡妇一家。
陆娇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脸色阴沉的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你好好休息,放心,我不会饶过她们的。”
她话一落,谢云谨一口气松了,人直接昏了过去。
陆娇望了他一眼,知道这个人一直撑着,现在终于撑不下去了。
若不是她一直用灵泉水调理他的身体,他只怕早就支撑不住了。
不过有她在,倒也不是大事。
陆娇眉色一动,飞快的把灵泉水往谢云谨嘴里滴,这次她滴得比较多,反正谢云谨昏迷了过去,不知道她给他喂灵泉水。
直接喂灵泉水,功效很大,谢云谨身子会恢复得很快。
陆娇刚喂完,院子外面,李寡妇撒泼的叫声传了进来。
“死肥婆,这事不算完,看看你们家四个小畜生把我们家大妞和二妞打成什么样了,所以你们家得赔钱,今儿个不赔钱,这事不算完,我们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李寡妇话刚完,陆娇就听到二宝尖细的哭骂声响起。
“你个丧门星的老寡妇,别想讹我们家的钱,我们家钱是留给爹爹治病的,是你们家大妞跑我们家偷东西的,挨打也活该。”
二宝哭骂完,三宝撒泼的声音响起来:“老天啊,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天你把我们带走吧。”
屋子里陆娇虽然生气愤怒,不过听到二宝和三宝的哭骂声,还是太阳穴直跳。
同时她觉得两活宝的哭骂词儿有些熟悉,陆娇略一想,想到了原身就是这样撒泼哭骂的,所以两个家伙有样象样的全学上了。
陆娇想着大步往屋外走去。
屋子外面,李寡妇跳着往两个小家伙身边冲,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你个小畜生,竟然敢骂我,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个狗东西,你爹瘫了,你娘很快就不要你们了,你们还敢和老娘吼,看老娘怎么打死你们。”
老寡妇话落便想冲过来打人,不过被村民拉住了,二奶奶一家人护住了四胞胎,不让李寡妇打他们。
谢小宝更是生气的指着李寡妇叫道:“你就是讹钱,你们家大妞二妞跑人家偷东西,你还有理了,还有除了大妞二妞跑来打四宝,你们家王狗剩也跑来打四宝,你们家狗剩都十岁了,打四个小孩子,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呢。”
李寡妇听了谢小宝的话,一跳三尺高,大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谁看见我家狗剩打人了,谁看见了?我只看到我家大妞和二妞被打得很惨,所以他们家必须赔钱。”
陆娇正好走出来,冷笑着望向李寡妇:“你想让我们家赔钱?”
李寡妇没来得及说话,她身侧的女儿沈秀伸手拉自已的娘:“娘,回去吧,别闹了。”
李寡妇啪的一声甩开沈秀的手,骂了一句:“滚开。”
她话落,一把扯出身后的沈大妞和沈二妞两个。
若说四胞胎脸上有伤,沈大妞和沈二妞更惨,浑身伤倒也罢了,满脸血,一个连牙掉了,一个鼻子开裂了,伤得别提多凄惨了,被李寡妇提在手里,都站不住脚。
陆娇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丫头的伤绝对不可能是四宝打的,四个小家伙营养不良,力气也很小,怎么可能把两个人打成这样。
所以这很可能是沈家人打的,然后栽脏到四宝身上,就为了讹钱。
李寡妇指着沈大妞和沈二妞望着陆娇道:“你看看我家两孩子伤成什么样了?脸伤了牙掉了,眼睛被打肿了,你们不赔钱给她们治病怎么行。”
陆娇望了两个丫头一眼,想到她们欺负四宝,结果挨沈家人打,陆娇只觉得活该。
她没理会沈寡妇,掉头望向四宝:“怎么回事?你们说下。”
大宝听了陆娇的话,立刻跨前一步说道。
“今天你让我们看家,我们就一直看着厨房,结果发现沈大妞从我们家后院溜进了厨房,她进了厨房拿了我们家鸡和鸡蛋就想跑,我不让她跑,结果她叫了外面她表哥王狗剩和沈二妞进来。”
“然后他们三个人一起打我们,我们打不过他们,就大叫起来,他们被吓到了,三个人全都跑了,晚上她奶就过来要我们赔钱。”
大宝虽然年纪不大,语言却俐落,他一说,围观的众人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不少人也猜出了李寡妇的心思,这是看云南谨媳妇卖了野猪肉有钱了,想讹人家钱,还有沈大妞和沈二妞伤得这样重,怎么可能是四宝打的。
只是李寡妇这人十分的难缠,她摆明了是要讹云谨家的钱,不惜把自己的孙女打成这样。
人群中不少人担心的望向了陆娇。
陆娇则想起原身死那天,怀疑四胞胎偷吃鸡蛋的事,看来这偷吃鸡蛋的很可能是沈大妞,沈大妞偷了一回又来偷第二回。
陆娇冷笑着望向谢寡妇,沉声说道:“李寡妇,你现在站在什么地方?”
李寡妇莫名其妙:“你家。”
陆娇冷嘲的笑:“先不说你们家孩子的伤是不是我们家打的,就说你们家三个跑到我们家当贼,就该打,别说打成重伤,就是打死了也是活该。”
“你不如去县衙问问,贼偷人东西,被失手打成重伤可治罪,还是被这么小的四个小家伙打的。”
陆娇一边说一边往李寡妇面前走去:“你们跑到别人家当贼,临了还不知廉耻的想讹人,呵呵,想得可真是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