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之后,我觉察到萧霁哥哥时常望着锦绣阁的方向出神。”“去年冬天他将你禁足,但怕你过不惯燕楚的冬天,悄悄地派人给你送炭火,不过可惜,那人被我处死了。”“就连那合欢酒,也在为你做嫁衣裳!” “你来之后,我觉察到萧霁哥哥时常望着锦绣阁的方向出神。” “去年冬天他将你禁足,但怕你过不惯燕楚的冬天,悄悄地派人给你送炭火,不过可惜,那人被我处死了。” “就连那合欢酒,也在为你做嫁衣裳!
“你来之后,我觉察到萧霁哥哥时常望着锦绣阁的方向出神。”
“去年冬天他将你禁足,但怕你过不惯燕楚的冬天,悄悄地派人给你送炭火,不过可惜,那人被我处死了。”
“就连那合欢酒,也在为你做嫁衣裳!”
萧书婉紧拧眉心,语含愤恨。
“我到如今的地步,都是因为你!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萧霁哥哥,和你浓情蜜意!”
看着眼前依旧执迷不悟的萧书婉,李月纾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在东宫的遭遇,大半都是萧书婉的缘故。
可细细想来,萧书婉不过是为情冲昏了头脑而行差踏错的女子罢了。
萧书婉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捂着心口,痛苦的弯下腰,竟吐出一口血来。
“这世上哪个女子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爱之人,与他人恩爱?李月纾……你以为没了我,你便能与傅萧霁一生一世一双人了吗?”
“我萧书婉用性命与你做赌注,你才是输的彻底的那个人!”
萧书婉笑着,眼里却透出狠毒之色,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
李月纾看着眼前的萧书婉,竟有些浑身发麻,冷汗浸湿了背后的衣襟。
在回到锦绣阁后,不知为何,李月纾一直心神不宁。
她正要饮下安神汤歇下,却听得一声疲惫沙哑的声音传来。
“纾儿……”
此时的傅萧霁带着深深的低落之色,李月纾甚至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无力的挫败感。
“萧霁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李月纾开口,关切的问。
傅萧霁的眼神竟有些躲闪,他忽然上前紧紧的抱住李月纾。
“对不起……”
傅萧霁忽如其来的道歉,让李月纾瞬间布满疑惑之色。
谁知傅萧霁一直在重复着两句话。
“纾儿,对不起,是我的错……”
李月纾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出声安抚到。
“萧霁哥哥,纾儿已经不怪你了,我知道萧霁哥哥先前诸多的事都是身不由己。”
“不过没关系,从今往后,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
傅萧霁听得此言,将李月纾抱的更紧,似乎下一秒李月纾就会消失一般。
两个时辰前,皇宫。
燕楚帝寝殿内,浓厚的药味带着死亡的气息,床上的燕楚帝,面色虚弱,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尽显命若悬丝之态。
内侍在燕楚帝的头下垫了两个高枕,这才方便他看到来人。
见傅萧霁进来,燕楚帝遂颤颤巍巍的将手抬起几寸,动了动手指,示意他近前来,又对着床边几位大臣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傅萧霁上前,在燕楚帝床前跪下。
“你能当上太子,本是因着皇后,虽说自身倒也勤勉,但朕心中的太子人选并非是你……”
燕楚帝的声音像从喉咙深出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费力和艰辛,仿佛在喉头挣扎。
“本以为你会是皇后扶持的傀儡,倒是没想到你能扳倒皇后,这九五至尊的位置,你到也坐得……”
傅萧霁垂眸沉默着。
燕楚帝缓了缓神,这才能继续开口。
“朕,给你最后一道考题。”
忽然,燕楚帝强撑着用尽全身力气,猛的拉住傅萧霁的袖口。
“朕要你发誓,一定要灭了南疆,洗我燕楚十年前的屈辱,告慰我燕楚将士英魂!”
“燕楚传承至今,在朕的手上,得如此屈辱,朕属实无言面对先帝,朕已嘱托过辅政治之臣,倘若你不依朕之言,便改立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