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电话那头控诉我对顾思逸的无情,责怪我将本该在家中解决的事情闹到了派出所。“顾阮,我真的是受够你了。你现在到底想做什么?能不能消停一点,还我顾家一片宁静?!”我原以为我铁打过的心不会再痛,却没想到母亲的偏心却还是让我有些难过。 这件事到这里都还不算完,紧接着,我久未有过联系的母亲给我打来了一通问罪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控诉我对顾思逸的无情,责怪我将本该在家中解决的事情闹到了派出所。 “顾阮,我真的是受够你了。你现在到
这件事到这里都还不算完,紧接着,我久未有过联系的母亲给我打来了一通问罪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控诉我对顾思逸的无情,责怪我将本该在家中解决的事情闹到了派出所。
“顾阮,我真的是受够你了。你现在到底想做什么?能不能消停一点,还我顾家一片宁静?!”
我原以为我铁打过的心不会再痛,却没想到母亲的偏心却还是让我有些难过。
我对着电话那头失望回道:“妈,从我回到顾家到现在,一直作怪的人是顾思逸不是我!你为什么总是要将所有的错误都埋怨在我的头上呢?难道您真的忘记了,被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人不是顾思逸,而是我吗?”
电话那头有过片刻的沉默,我似是听到了母亲的抽泣,可她再一开口,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够了顾阮!你是我生下来的孩子没有错,但是思逸也是我养育了十八年的孩子。我无法割舍下对她的爱,我也同样无法割舍掉你!身为妈妈的女儿,你就不能学着体谅一下妈妈的不易吗?”
我的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对着电话那头说了最后一句:“我体谅你,可是谁又来体谅我呢?”我挂断了电话,想将手机狠狠往下摔,可我的动作悬在半空中迟迟不肯往下继续。
因为我还在心中估量,若是我真的将手机扔了下去,我又得花上好几千块钱,我存下来的积蓄,瞬间就会少半。
我无力失笑了下,将手机揣进怀里,就地放声痛哭了起来。
我不明白,明明我都已经重生过一回,为什么我的人生还是过得如此憋屈和窝囊。
我不被爱着的事实那么明显,我却强行让自己忽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伤害。
我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怎么蹲在这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