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妞儿道,“我也想啊!可将军天天忙来忙去,不是去那贱人那里,就是去忠思堂陪老夫人说话,或者陪夫人您出府办事!”菊妞儿才当姨娘没几天,一点温馨都没有!“你做你的,她作她的,互不干涉便是。”袁雪玥平静道。 夜深。 林嫣儿依偎在郭良贤的怀里,说着温柔可人的话, “将军~人家好害怕,如果没有你的呵护,不知道老夫人怎么为难人家了……” 郭良贤道,“放心吧,母亲不是针对你个人。” 林嫣儿从怀里
夜深。
林嫣儿依偎在郭良贤的怀里,说着温柔可人的话,
“将军~人家好害怕,如果没有你的呵护,不知道老夫人怎么为难人家了……”
郭良贤道,“放心吧,母亲不是针对你个人。”
林嫣儿从怀里抬起头,“怎么不是!自打我进门,就一直看我不顺眼!连夫人都答应了纳妾,如今那菊妞儿都骑在人家头上了!”
“将军~你说好去了王府回来,有办庄子的消息后,就给人家名分的,可别忘了呀!”
林嫣儿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身子不停地蹭/去郭良贤身上。
郭良贤无奈,“不是我不给你,只是你这阵子先安分些,别再惹事了,看看方才家宴上,母亲都看不惯你的做法了。”
“我母亲向来海涵大度,遇到你这样的做法,都忍不住。”
林嫣儿嘟着嘴不服,“那夫人都没说什么!她一个……老夫人管什么呀?”
郭良贤道,“雪玥她……”
他也看不透了,一直淡薄的样子,是铁了心不在郭家的。
“总之,这次我原谅你,可不代表你可以躲过去,先忍一忍,等庄子办好了,一切都好说。”郭良贤道。
话已至此,林嫣儿也不好再逼迫什么了。
怎么也推不动进展!
好在,她现在即便不是妾室,也能坐拥妾室的待遇!
翌日,郭良贤早早起来,准备走出后院的时候,看见了准备去给袁雪玥请安的菊妞儿。
菊妞儿一惊,立即福身道,“将军。”
郭良贤嗯了一声,抬脚便走,一点余地都不留。
菊妞儿,“……”
梨园,菊妞儿满脸愁苦,诉说着林嫣儿的越矩!
“夫人!你怎么任由她为非作歹呢?一个住府的姑娘身份,居然天天霸占着将军!哪怕上次落胎,没两天,就把将军的心又勾了去!”
“她凭什么可以让将军死心塌地?”菊妞儿郁闷。
袁雪玥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
“你想怎么样呢?”袁雪玥问。
菊妞儿道,“当然是教训她啊!那贱骨头,我早看不顺眼了!”
每次路过,或者看见她与将军腻歪的时候,都会受到挑衅的眼神!
菊妞儿心里十分不痛快!
袁雪玥倒了一杯热茶在菊妞儿面前的茶杯里,道,“让你对将军实施的办法,你不去做吗?”
菊妞儿道,“我也想啊!可将军天天忙来忙去,不是去那贱人那里,就是去忠思堂陪老夫人说话,或者陪夫人您出府办事!”
菊妞儿才当姨娘没几天,一点温馨都没有!
“你做你的,她作她的,互不干涉便是。”袁雪玥平静道。
菊妞儿不解,“夫人!你怎能如此淡定?上次可是你亲自拆穿她的,她本来要诬陷兴哥儿呢!”
“说不定,她正在盘算怎么对付我们……”
菊妞儿说着停下话,想想都感觉可怕!
有着将军的宠爱,万一算计起来,无法无天了!
袁雪玥只是笑笑,
“尽管来好了,就怕她作不起来,任由她兴风作浪,放任便是。”
等林嫣儿搞够了,迟早将军府被败坏,袁雪玥再找机会抽身离开!
这样的境遇,不要也罢。
菊妞儿烦躁,“哎呀夫人,你的心肠太好了,换做我,一开始她进门,我就抽她皮开肉绽了!哪里还有机会狐媚将军?”
袁雪玥笑了笑,无谓的摇摇头。
这时,翠萍在门外犹豫着道,“夫人……”
袁雪玥抬眼看去。
翠萍道,“林姑娘求见。”
梨园,林嫣儿穿着单薄的衣裳,站在微风的院门口。
……
府外,郭良贤来到城中的学堂,坐落林边,寂静安宁的气氛,一股书香气息弥漫。
不料一来,他入眼便看见一位熟悉的身影!
“婉先生!”郭良贤几步上前,作揖道,
“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见婉先生!婉先生既是做府中先生,也是在学堂任职吗?”
婉先生看见郭良贤的这一瞬,眼里的好意全无,但奈何先生的气息让她无法拒绝离开,只得作揖淡然道,
“郭将军安好,我一直都在学堂这里任职,并非一下子来的,请您记住。”
郭良贤道,“那太好了!兴哥儿的事情,得罪婉先生您了,还请婉先生见谅,家中老母亲已经知道错了,改天要不来府上坐坐?”
婉先生一听,心里顿时不爽!
“不必了!”她扭头就走,也不顾什么情面。
郭良贤摸摸头,百思不得其解,身后传来脚步声。
“郭将军既是道歉,哪有让人上门的道理,未免太看重权势了吧?”
一席话,引得郭良贤心里不是滋味,但回头一看,是学堂的老先生!
郭良贤道,“老先生好!权势什么的,不过浮云,一切还得仰仗老先生教导兴哥儿才是。”
老先生身边跟着一位小厮,两人一前一后,各自执着书卷。
小厮道,“兴哥儿的名册是有,即日便可带来学堂认识,怎么人没带来呢?”
郭良贤一愣,“是我疏忽了,想着先来慰问一下老先生,晌午再带兴哥儿前来。”
老先生听了这些话,手抚着白须道,
“兴哥儿这么难教?连婉先生都按不住,想必还未开蒙吧,学堂不好上。”
说着,老先生还给旁边小厮使了使眼色。
小厮会意,“未开蒙的学子,我们学堂是不好收录的,你们得先去村乡里学了再来,我们学堂招录的都是达官贵人的子弟,可不招录这样一窍不通的学子。”
他们的话,震得郭良贤愣在原地。
他道,“什么开蒙?这不是家里夫人教导了一年多,之前乡村里时,也在小堂学过一些了,应该是开了蒙的。”
老先生皱了皱眉,“可老夫听说,你家孩子连几则诗词都抄写不规范,这些基础的,我们这里可教不了。”
郭良贤了然,看来是婉先生说去的。
郭良贤勉强微笑道,“误会误会,我回去带兴哥儿来给老先生瞧瞧,过了目再说。”
听罢,老先生负手离去。
小厮也作揖,表示告别,让郭良贤回去带人来。
很快,刚出去又回来的郭良贤,走过了前院,准备去往梨园旁寻找兴哥儿时,恰好看见梨园门口的林嫣儿。
她噙着眼泪,跪在那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