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我喜欢了你十年……”她两眼含泪。“我承认,我太贪心了。“本来只想默默地看着你,渐渐地,就以为我能成为与你相配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变成了连自己都讨厌的样子。 童惜强逼着自己看下去。 细看才知,公寓里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顾舒烟…… 她十分意外。 顾舒烟不是去圣帝斯了吗! 然而,她也来不及多想。 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都被里面的场面吸引了
童惜强逼着自己看下去。
细看才知,公寓里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顾舒烟……
她十分意外。
顾舒烟不是去圣帝斯了吗!
然而,她也来不及多想。
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都被里面的场面吸引了。
那一幕冲击性非常强。
尽管知道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
可亲眼看到他们做着这样亲密的事,童惜还是难免震惊悲伤。
那躺椅很长,能容纳一个人躺下休息。
它并非完全被放平,椅背处有一定倾斜。
所以,陆瑾不是躺着的,而是半坐着。
他靠内侧的腿曲起,一只手扶着顾舒烟的腰。
顾舒烟穿着短裙,如同猫儿一般伏在他身上,臀部便自然提起,与背部一起形成优美的曲线。
陆瑾的另一只手,正握着她的大腿,一寸寸地轻抚着,不断往上。
整个画面香、艳、缠、绵,令人脸红心跳……
童惜站在门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嫉恨顾舒烟,也对陆瑾恨铁不成钢。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抵住诱惑!
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吗,对着不喜欢的女人,也能有感觉?
实际上,躺椅上的情况,比童惜看到的还要混乱。
顾舒烟穿着有排扣的小短衫。
而此时,那扣子全都散了。
陆瑾能看到她的白皙与弧线,呼吸很是沉重。
思绪,不由得回到十几分钟前。
那时他正在准备实验资料,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寂静。
他起身走到门边,通过猫眼查看。
而后竟意外地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顾舒烟。
原本正前往圣帝斯的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了……
后来,他们产生了一些争执。
应该说,是她单方面地对他发脾气。
她错过了登机时间,将责任都推到了他身上。
……
“这位小姐,你是来找人的吗?”
公寓走廊外,隔壁的住户下班回来,看到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地扒门偷窥,故意大声喊了一句。
随着这声响,童惜慌张不已,身体也抖了一下。
她惊惶不安,心跳得非常快。
如果现在有个地洞,她肯定会往里钻。
与此同时,屋内的两人都顿时停了下来。
陆瑾完全坐起身,下意识地将顾舒烟护在怀中。
“衣服穿好。”他的嗓音还有些哑。
话落,他迅速恢复成平日里的淡漠模样,讳莫如深地望着门的方向。
顾舒烟倒是一点都不慌。
被陆瑾用身体挡着,也不着急整理衣服。
她饶有兴致似的转头,想看看外面的女人是谁。
童惜现在只想逃。
可那正义感爆棚的邻居故意拦住她。
“小姐,你这就要走了吗?”
童惜想推开那人,却在混乱间失去了平衡。
紧接着,她身体一倒,撞开了门。
那邻居见状,也就像完成任务似的,转头就进了自己家。
身体与地面接触的瞬间,童惜脑海中蹦出一个念头——她完了……
屋内两道视线都朝她看过来。
霎时间,她不敢抬头。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精致的妆容花了。
落针可闻的死寂中,她嗫嚅着开口。
“对不起……我,我不该来……”
她不该来自取其辱。
在这样的场合下。
那靓丽性感的吊带裙,只是增添了狼狈。
童惜埋着头,努力地爬起身。
刚开始还只是落泪。
现在就再也控制不住,悲伤地哭了。
等她抬起头来,就看到陆瑾已经站起身。
顾舒烟坐在躺椅上,披着陆瑾的外套,一脸戏谑地望着她。
“裙子很好看,不过,童小姐还真是身残志坚呢。”
这话,就差直接挑明——她是来勾引陆瑾的。
童惜很羞愧,可心底也萦绕着愤恨。
要说厚颜无耻,她怎么比得上顾舒烟,裙子这么短。
陆瑾的眼中携着几许不悦。
“你应该待在医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向来待人温和的他,看到童惜摔在地上,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他们之间,就好像隔着无法跨越的沟壑。
童惜站起来后,脸色通红。
陆瑾已经整理过衣领,看不出一丝混乱。
但顾舒烟那被亲花的口红,还残存着刚才的热烈。
童惜不想面对他们。
确切地说。
她不想面对失败的自己。
“陆瑾,我喜欢了你十年……”她两眼含泪。
“我承认,我太贪心了。
“本来只想默默地看着你,渐渐地,就以为我能成为与你相配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变成了连自己都讨厌的样子。
“可即便你不喜欢我,也不能屈从顾家,出卖自己啊!”
童惜替他悲哀。
她转而看向顾舒烟,央求道。
“顾小姐,我求你放过陆瑾。
“你放过他行不行!
“难道你看不出,他真的不想跟你结婚吗!”
顾舒烟神情微冷,“你跳楼的时候,脑子也摔了?我们是一定会结婚的,这辈子他都逃不掉。”
说完,她站起身,想去冰箱拿瓶水喝。
却不想,童惜被那句话刺激到,在顾舒烟经过时,猛地抡起胳膊,要往她脸上扇。
陆瑾瞳孔一缩,立刻大步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