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妈错愕,随即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恐怕有些难办,夏欢欢签了终身契约,是不能赎身的。”“什么!!”肖锐桉想不到她竟然是终身制,扯了扯领口,让自己好受一些,克制要撕碎冯妈妈的冲动。“冯妈妈,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夏欢欢的契约卖给我,不然明天你这个场子就开不成了。” 肖锐桉回到了舞厅,冯妈妈担心他会找事,找地方躲起来,让人去告诉他:“说我不在,不管他怎么说都说我不在。” 冯妈妈还没走出去,肖锐桉就杀上来了。 躲都躲不及。 “肖少爷,您这是……” 肖锐桉重重吐了一口气
肖锐桉回到了舞厅,冯妈妈担心他会找事,找地方躲起来,让人去告诉他:“说我不在,不管他怎么说都说我不在。”
冯妈妈还没走出去,肖锐桉就杀上来了。
躲都躲不及。
“肖少爷,您这是……”
肖锐桉重重吐了一口气,用力压下怒意,淡然道:“夏欢欢跟你们舞厅签了多少年的合约,我要替她赎身。”
冯妈妈错愕,随即尴尬地笑了笑:“这个恐怕有些难办,夏欢欢签了终身契约,是不能赎身的。”
“什么!!”肖锐桉想不到她竟然是终身制,扯了扯领口,让自己好受一些,克制要撕碎冯妈妈的冲动。
“冯妈妈,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夏欢欢的契约卖给我,不然明天你这个场子就开不成了。”
冯妈妈就怕这茬,赶紧抬手:“肖大少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千万别砸场子,我这把年纪受不得惊吓。”
“受不得惊吓,那你倒是把她的契约给我啊!”肖锐桉冷言道,他是商人,道上有道上的规矩。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做出砸场子的事。
更何况,这个场子也是背后有靠山的,不然无法成为这城市里独大一家的舞厅,如果可以用钱解决的事,他不会损人脉。
冯妈妈很为难,夏欢欢从进入舞厅成为小姐开始,上头就放话了,不管是谁,都不能替她赎身,多少钱都不行。
“肖少爷,不是我冯妈妈不肯放手,而是上面的人不肯松口啊,你还是看看到底得罪了哪家贵人,好好协商好了再来吧,不然你就算是一天砸多少次场子,我都没法子放人。”
肖锐桉看得出冯妈妈这次没有敷衍,也懂得了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他向来狂傲,如今企业如日中天,难免有人眼热。
但这么多打过交道的人,有点身份的人,也是数都数不过来,他怎么去猜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肖锐桉让手下去查查舞厅背后的人,在此之前,他几乎在舞厅扎根了,直接冯妈妈将夏欢欢隔壁的房间给空出来给他住。
他不能让别人碰夏欢欢,白天在房间里工作,晚上直接翻窗过去她的房间,惹得她一度耻笑:“堂堂肖大少爷,竟然住在窑子里,还学会了半夜翻墙,你就不怕给肖家蒙羞吗?”
肖锐桉全然不理,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者黑,最近夏欢欢变得十分妖娆,浑身都散发着诱惑男人的气息。
她学着那些小姐的姿态,眉眼清波,举手投足都尽是风情万种的味儿,肖锐桉是个热血方刚的男人,哪里经得住这等诱惑。
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他觉得照这样下去,夏欢欢只会被越来越多的男人惦记上。
事后,夏欢欢想下床清理身子,却被肖锐桉圈在怀里不得动弹。
秀美一拧,她不悦道:“肖少爷何时如此眷恋我这副躯体了?完事了竟还不舍得松手?”
肖锐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死灰复燃的龙头抵住她的腿心,淡然道:“不得不说,你的手段见长,懂得如何利用女人的优势,将男人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