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青栀还是同往常一样,“我到时候看情况。”赵美娟当即反驳,“不行,必须来,今年明阳所有的好兄弟都会过来。”其实往年,林靳严他们也会去。今年林靳严的婚礼才办不久,他昨晚就是组织那群人一块儿去看苏明阳,所以今年来的人格外多。 “在床上。”舒执聿言简意赅地吐出三个字。 他声音有些像睡着被吵醒的嘶哑,朱温苓没再多问,挂了电话。 那端,霍青栀已经掀开薄被躺下了,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把门反锁。” 舒执聿绕到她那侧,当
“在床上。”舒执聿言简意赅地吐出三个字。
他声音有些像睡着被吵醒的嘶哑,朱温苓没再多问,挂了电话。
那端,霍青栀已经掀开薄被躺下了,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把门反锁。”
舒执聿绕到她那侧,当着她的面捡起小裤穿上,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霍青栀突然想起来,她也没吃晚饭呢。
这会儿前胸贴后背,饿到一点儿困意都没有,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一闭上眼,就是舒执聿深夜买宵夜,送到朱温苓那儿去。
之后呢?他会不会留宿朱温苓家?
明知不该想,但控制不住,心底只期盼着舒执聿和朱温苓快点儿订婚吧。
到时候她的心,也就死了。
实在睡不着,她爬起来吞了一片安眠药,这次睡着了。
但许是今晚见到了八年前那伙人,她陷入了梦靥。
梦里她在上课,口袋里的电话一遍遍地响,她清晰地知道那是警局打来的,告诉她霍家破产,追问她她父亲的下落。
她不敢接,仿佛不接,接下来的一切便不会发生。
但手机突然在课堂上出了声音,老师走过来逼着她接电话——
猛地,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长发都湿哒哒的,耳畔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渐渐把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天都亮了,清晨的阳光照得她眯起眼睛,在地上捡起不知何时掉落的手机。
是赵美娟打来的电话。
“接个电话怎么这么久?”赵美娟质问。
霍青栀还带着睡音,“昨晚加班,刚睡醒。”
“后天明阳的忌日,这次你必须来。”赵美娟语气不容置疑。
但霍青栀还是同往常一样,“我到时候看情况。”
赵美娟当即反驳,“不行,必须来,今年明阳所有的好兄弟都会过来。”
其实往年,林靳严他们也会去。
今年林靳严的婚礼才办不久,他昨晚就是组织那群人一块儿去看苏明阳,所以今年来的人格外多。
这种情况下,霍青栀就是苏家的脸面,让别人知道苏明阳虽然死了可苏家没绝。
“我尽量。”霍青栀仍旧没有直接答应。
她挂了电话,那端赵美娟不知又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这会儿她像从冷水里捞出来的,衣服都湿哒哒的,起身到浴室洗了个澡,下楼的时候才看到舒执聿昨晚走得急,外套就丢在沙发上没带走。
玄关处他的鞋子七零八落,可见走的时候多么着急。
霍青栀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找了个箱子,把舒执聿的东西全部收起来了。
应该离着他订婚也不远了,哪天再过来顺路带走,她这儿不想留他任何的东西。
收拾了半天才发现,舒执聿的东西可真不少,从洗漱用品到衣服,还有拖鞋和领带,以及一些很贵重的腕表,零碎的充电器之类的全都有。
一个箱子装不下,她费力挪到角落,打算等再找个箱子过来。
门铃突然响了,估计是她点的外卖到了,匆匆过去开了门,不待回神赵美娟已经进来了。
“霍青栀,你现在敢挂我电话了?”赵美娟就站在箱子旁边,箱子没封口她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放的什么。
全部都是男人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