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杉眼眸微眯,也看向沈黎溪:“沈小姐,请拿出证据。”他倒不是不相信沈黎溪,而是本着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态度去问的这句话。沈黎溪点点头,将手里包着蛊虫的符纸举了举:“要么你大方承认这东西是你的,要么我捏死这只虫子,你自己选。” 走廊安静明亮,照耀着暗处的人心。 康珍玉对上沈黎溪仿佛掌控一切的清眸,脸色骤变。 她厉声道:“你这个女人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养那种东西!” 在沈黎溪的平滑的铜钱剑尾端,靠近沈杉的心口位置,安静趴着一只指
走廊安静明亮,照耀着暗处的人心。
康珍玉对上沈黎溪仿佛掌控一切的清眸,脸色骤变。
她厉声道:“你这个女人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养那种东西!”
在沈黎溪的平滑的铜钱剑尾端,靠近沈杉的心口位置,安静趴着一只指甲盖大小的漆黑虫子。
此刻不知道为什么,一动不动的黏在沈杉的衣服上。
沈黎溪转头看向褚玄清,低声道:“师兄,拿符纸来。”
片刻后,沈黎溪看着被捏成三角形的符纸,感受着里面虫子的挣扎,冷冷看向康珍玉。
“苗疆蛊术,康女士,这东西你也敢碰,不怕反噬?”
沈杉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他看着沈黎溪手中的东西,下意识开口:“这些天折磨的我精神不济的东西,就是这个?”
沈黎溪点点头:“苗疆蛊术,经常有人学了个皮毛就用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看向面色惨白的康珍玉:“比如说,将毒素一点点注入沈先生您的身体,又比如说,利用蛊虫的唾液制造一些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我说的对吗,康女士?”
康珍玉却还是嘴硬:“我说过,这东西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有什么理由去害我自己的老公!”
沈杉眼眸微眯,也看向沈黎溪:“沈小姐,请拿出证据。”
他倒不是不相信沈黎溪,而是本着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态度去问的这句话。
沈黎溪点点头,将手里包着蛊虫的符纸举了举:“要么你大方承认这东西是你的,要么我捏死这只虫子,你自己选。”
“我可提醒你,这虫子虽然被你养了一段时间,但它的主人可不是你,到时候这份反噬,会让蛊虫主人将账都算在你头上。”
沈黎溪脸上勾起一抹随意的笑:“就算你对沈先生下手,又让贺述凛出现幻觉,但他们至少是个堂堂正正的好人,落到他们手里,总比你被那些人报复来得强。”
沈黎溪的话,让康珍玉想起给她蛊虫那人的可怖模样,不由浑身一抖。
她正准备将事情和盘托出,沈黎溪却将手里的蛊虫往褚玄清一丢:“师弟,剩下的事情,你来处理,我有些累了。”
褚玄清点头:“好。”
看着沈黎溪走出门去的背影,贺述凛下意识跟了上去。
走廊里,贺述凛快步走到沈黎溪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不由紧张起来。
“你怎么了?是抓那个虫子伤到了吗?”
沈黎溪和他拉开一点距离,淡声道:“没有,因为这几天都没有怎么睡好。”
贺述凛有些不信,可也知道沈黎溪不会跟他说实话。
他看着沈黎溪手里提着的铜钱剑,有些莫名的开口:“这个……是你的法器?”
沈黎溪点头:“可以这么说。”
这柄铜钱剑,是她师父在世时亲手做的。
贺述凛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这个是不是可以引雷来斩除邪祟?”
看着他眼里极强的探究欲,沈黎溪慢慢皱眉。
“贺述凛,你这样身家千亿的人,也会看那种不切实际的小说吗?”
贺述凛据理力争:“这肯定有那种效果,不然,为什么你用它指着,蛊虫就不动了。”
沈黎溪垂下眼:“我只是在铜钱剑上抹了很多对虫子有害的药粉,贺述凛,你要相信科学。”
贺述凛蹙眉:“沈黎溪,你在防我?”
“我都见过你算卦了,你要我相信科学?”
沈黎溪转身就走:“信不信由你,别打扰我休息。”
在贺述凛看不见的地方,沈黎溪的指尖,已经完全变成了乌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