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旁边的圆垫来了一主两仆“信女虽不比男子可以建功立业,也不愿轻易辜负了自己,若嫁人,一定要嫁于这世间上最好的男儿,和他结成连理,白首到老。但求菩萨保佑,让信女被撂牌子,不得入选进宫。”金惜听完这个女子所求的,便觉得这女的该死。嫁天下最好的男儿,她额娘都不能嫁给皇阿玛当正妻,不敢奢求白首到老。这女子好生不要脸,一边说着嫁天下最好的男人,一边求着撂牌子。 因为刚刚在路上跟年羹尧说过了,在外面不能叫她公主,可以叫她小惜。金惜扶着年羹尧的手下马车,下了马车也没有松开他的手,尽管如此年羹尧还是弯着腰低头,右手还是保持握拳让她扶着,哪怕金惜穿的是平底的绣花鞋。年
因为刚刚在路上跟年羹尧说过了,在外面不能叫她公主,可以叫她小惜。
金惜扶着年羹尧的手下马车,下了马车也没有松开他的手,尽管如此年羹尧还是弯着腰低头,右手还是保持握拳让她扶着,哪怕金惜穿的是平底的绣花鞋。年羹尧这个姿势跟宫里的太监扶着主子一样,但金惜看向他,他也只是对着她傻笑,眼里满是宠溺。
金惜年纪还小又一直被保护得很好,自然藏不住话问:“那些人怎么都看着我们?是因为二舅舅穿着正一品的官服吗?”
年羹尧点点头,自己有带常服在侍卫手里,只是没来得及换。“嗯”
金惜松开他的手“我不喜欢这么多人一直盯着我,二舅舅你去换一身衣服再来找我吧,我在里面上香。”
年羹尧点点头,看向夏嬷嬷她们“好,照顾好小姐”
“是”
年羹尧去找房间换衣服了,夏嬷嬷和季嬷嬷就上前,左右站在金惜身旁。
金惜上个香,然后跪在圆垫上,抬头看着高大的佛像,忽然接下自己挂腰间的长鞭。宫里女人腰间不是挂香囊就是挂手帕,而她不一样,她腰间挂着的是皇玛法送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就是这条特制的长鞭。长鞭的手把是淡黄色的暖玉,长鞭上还缠绕着金丝,这长鞭挂腰间好看还不是重。金惜手指玩着长鞭,在心里和自己的皇玛法道别……
直到旁边的圆垫来了一主两仆“信女虽不比男子可以建功立业,也不愿轻易辜负了自己,若嫁人,一定要嫁于这世间上最好的男儿,和他结成连理,白首到老。但求菩萨保佑,让信女被撂牌子,不得入选进宫。”
金惜听完这个女子所求的,便觉得这女的该死。嫁天下最好的男儿,她额娘都不能嫁给皇阿玛当正妻,不敢奢求白首到老。这女子好生不要脸,一边说着嫁天下最好的男人,一边求着撂牌子。
金惜想赏那女子一鞭,但抬头就是佛像,算了,莫扰了佛门清净。金惜盯着那女子看了几眼,转身离开。
金惜在寺庙里闲逛着,年羹尧也已经换好衣服站在她的身边,见小公主一脸不高兴。“怎么了小惜?谁若你不开心,告诉舅舅,舅舅帮你出气。”
“没……”金惜刚想回个没什么,就注意到在她前方站着的就是那个女子,那个女子现在还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就是看见恶心的狗男女了!”
金惜指指那边的云“你们看到那奇怪的云了吗?”
“没有看到云呀!”夏嬷嬷等人看过去,那边晴空万里哪有云的痕迹。
金惜只觉得那个云好熟悉,其他人看不到自己心里不觉得奇怪还松了一口气。“回宫”
“是”
另一边,星泉抬头看着那不停红黄混色的云,提着小菩提头上的树枝问:“那个疯狗怎么会追来?战神宫的都那么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