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落抻着头倚在贵妃榻上,还在思考刚才见萧子诚的那一幕,书中她倒是不记得,萧子诚与江府有什么瓜葛啊?那么他今日来会是干什么?但江震年绝对不可能与萧子诚为伍,书中,她记得江嫣然最后嫁给了晋王为侧妃,那么江震年是站在晋王这一边的。 “下官备了一些薄茶,萧丞相请吧!”江震年面上摆出一副奉承的笑意,朝他鞠身请示。 他虽不喜萧子诚往日的做派,却也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丞相,手段阴狠毒辣,明面上他也惹不起,只好假意逢迎。 两人到了
“下官备了一些薄茶,萧丞相请吧!”江震年面上摆出一副奉承的笑意,朝他鞠身请示。
他虽不喜萧子诚往日的做派,却也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丞相,手段阴狠毒辣,明面上他也惹不起,只好假意逢迎。
两人到了前厅品着茶,一时间相对无言,江震年抿了一口茶,侧目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前方神色淡定的萧子诚。
他一时间竟捉摸不透,这位到底要干什么。
茶喝的差不多了,江震年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笑着小心询问道:“这礼部的琐事,大人一向不管,不知为何……”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萧子诚自然也听得明白。
他悠闲地放下茶盏,说出的话确实答非所问,“江大人府中的茶水倒是不错。”
江震年没想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见他不说更是不敢逼问,于是顺着他的话答道:“都是些粗茶,自然比不上大人府里名贵的茶水。”
萧子诚转头看着他,颇有些气定神闲:“今日来府中是为了一件事,还望江大人解惑。”
“您请讲!”江震年竖起耳朵听着他的话。
“林子丰,林大人也曾在礼部任职,和江大人应该是同僚对吧,只不过我最近听闻两位大人意见似乎不合?”
萧子诚这话一出口,江震年原本带着笑意的脸面瞬间僵住。
原来萧子诚今日是找他秋后算账来了。
那林子丰他一早便知是萧子诚的人,行事作风处处与他作对,太子的生辰宴,要提前一月着手准备,那时两人因为一些小事撕破了脸皮,因而江震年的官职比他高一些,从此事后就处处打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等同于和萧子诚公然作对。
江震年此刻如坐针毡,立即起身向他请罪。
“大人说的是哪里的话,林大人行事作风独特,我们二人同为陛下效力,哪里会意见不合啊,大人说笑了。”
原本萧子诚并不想自己掺和进礼部,留下林子丰便足够了,太子生辰宴他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去操办即可。
可没想到江震年妄想搅乱,礼部的事他竟想一手遮天。
“江大人请起吧,我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萧子诚坐得极为淡定,他冷眼斜睨了下方跪着的人,平静地开口。
“太子生辰宴,我无意插手,今日过来就是跟大人探讨一二。”
萧子诚起身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意味不明地浅笑了一声,“江大人府中的日子想来过的应当不错,这茶叶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江南稀有,值不少钱呐!”
他说完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大步离开。
江震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时间忘了送萧子诚。
刚才他说的那番话,在他心里警铃大作。
今日萧子诚突如其来,他竟然忘了这一档子事,刚才萧子诚的话意思很明显,侧面敲击他贪污。
江震年脸色阴沉如水,低眉看了一眼手里的茶水,目光一黯。
江府门外,萧子诚坐上马车后,便拿过侍卫递过来的折子,翻开后细细翻阅。
马车向大街上驶去,侍卫把近日的情况一一汇报给萧子诚听。
“关在地牢里的那刺客招了,承认是晋王派过来的人,把那次回京城的刺杀也全部招了。”
对于这结果,萧子诚并不意外,晋王针对他不是一日两日了,只不过这次明晃晃的刺杀,是把这件事摆到明面上来了。
“那位刺客主子想如何处置?”侍卫问道。
萧子诚目光从手里的折子上移开,“先暂时关在牢中,即便他招了,拿到朝堂之上毫无证据不说,仅凭他一人之言,任是谁也不能相信,晋王他也没那么傻。”
侍卫听到他的吩咐后,退出马车隐身下去。
朝中形势诡谲多变,储位虽早已敲定,但有多少人是暗地里盯着那处位置,背地里明争暗斗。
太子病弱并不怎么出风头,朝中众多皇子中势力最猛地便是晋王。不少大臣都暗自站了队。
但也有不少人,都在审时度势,各自观察。
萧子诚不参与储位之争,在朝中深得圣心,自然少不了很多人的眼红,晋王曾多次想把他拉拢进自己的势力。
可萧子诚狂傲不羁,自持甚高,不屑与他为伍,从此便得了晋王的记恨。
萧子诚这人太危险,若是成为不了自己的人,那便除之而后快,留他在世上是莫大隐患。
……
秦姝落抻着头倚在贵妃榻上,还在思考刚才见萧子诚的那一幕,书中她倒是不记得,萧子诚与江府有什么瓜葛啊?
那么他今日来会是干什么?
但江震年绝对不可能与萧子诚为伍,书中,她记得江嫣然最后嫁给了晋王为侧妃,那么江震年是站在晋王这一边的。
秦姝落越想脑海中越混乱,她索性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
她正闭目养神中,忽而听到了一阵吵闹声。
秦姝落被这声音扰的心烦,起身打开门后便看到院中拉扯的几人。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秋洛红着眼眶向她跑过来,委屈道:“小姐刚才你在休息,刚才二小姐非要进来,奴婢便拦着她了。”
秦姝落安抚似地看了一眼秋洛tຊ,继而把视线移到一旁江嫣然的身上。
她皱着眉,毫不客气道:“你怎么过来了。”
几日不见,秦姝落的嘴脸还是令人讨厌。她在心底默默地鄙夷了一句。
江嫣然轻咳一声,“几日不见姐姐,便想着过来看看姐姐怎么样了,可谁知这婢女竟然不让进。”
秦姝落静静地盯着面前故作姿态的人,没想到几日不见她,还是这副模样,看来,刘氏把她关在院子里,并没有让她聪明几分。
“我先前确实在休息,我婢女拦着你,她确实没做错什么,反倒是你一声不吭跑到我这儿来,到底有何贵干?”
“若是无事,大门没锁,请自便。”
看秦姝落嚣张的态度,江嫣然想发的火气被她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没被秦姝落的言语激怒,反而上前走了几步站在她面前,幸灾乐祸道:“我听说,你快要嫁人了?”
“但是京城世家一般娶妻,都是看中才华的,姐姐一无才艺,二无笔墨,想必很难找到合适的夫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