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来,咬着那弯起的食指关节,眼眸凄迷动人。外面陆从的语调很古怪,像是故意拔高。“主子,宁姑娘来了!”盛星闻此言,眼中拂过一道异样。 白旎被压在那梳妆台上,双目泫然欲泣。 台面不大,又摆了些东西,只勉强够她坐那儿。 盛星一只胳膊锁着她腰,指腹要揉进她腰肢的软肉。 她挣脱不开,越挣扎,他掐得越牢越紧。 他那另一只手呢? 谁能想到,积云
白旎被压在那梳妆台上,双目泫然欲泣。
台面不大,又摆了些东西,只勉强够她坐那儿。
盛星一只胳膊锁着她腰,指腹要揉进她腰肢的软肉。
她挣脱不开,越挣扎,他掐得越牢越紧。
他那另一只手呢?
谁能想到,积云似的裙摆下,那手正在肆意汹涌地欺负她。
偏他表面还一副清心寡欲的清冷样儿。
一边欺负着,一边冷声质问她。
“你让他碰过你么,有没有,嗯?
“你嘴上说着喜欢我,心里呢?心里怎么想的?
“你就是想来天启,是谁带你来,根本不重要,对么……”
白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手劲儿好大。
弄得她受不住。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指上的茧,身子颤栗得厉害。
白旎抓着他的胳膊,试图制止他。
但,没用。
一点用都没有。
她晕乎乎的,呼吸变得急促。
眼尾的红晕衬得她好像一朵绽放的娇花。
在他精准的进攻下,她终是抑制不住地喊叫出声……
笃笃!
外头忽然有人敲门。
白旎听见了,不敢叫。
她抬起手来,咬着那弯起的食指关节,眼眸凄迷动人。
外面陆从的语调很古怪,像是故意拔高。
“主子,宁姑娘来了!”
盛星闻此言,眼中拂过一道异样。
白旎以为,自己应该是得救了。
可旋即,她的身子又是一颤。
她受不了了,张口就朝盛星肩膀咬去。
耳边是他吩咐陆从的声音,清冽温润,毫无波澜,就像个正经的人,正在做正经的事。
“带她去前厅等候。”
陆从赶忙领命,他这会儿可是憋了一脑门的汗。
宁姑娘是谁?
那是和主子自幼定亲的人呐!
安城宁家,那也是天启的老世家了。
如此贵女,若知道未婚夫正在与别的女子……
陆从简直不敢往下想。
还好刚才他脑子转得快,把宁姑娘请到了角亭里。
如果她靠近这屋,定然能听见里头的动静。
陆从忐忑慌张。
白旎这边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被折腾得有了脾气,捶打盛星,泣声控诉。
“无耻……你无耻!
“我的初次给了你,你,你还怀疑我的清白……啊!别……别碰,那儿……”
她那拳头顿时软了下去,瞳孔猛烈收缩,短暂的意识不清。
几息后,她恢复了意识。
清楚地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她脸色喀白。
有受辱,有羞耻,也有赧然。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挡也挡不住。
“你!你弄死我好了!我不活了!随你怎么想,我就是不知廉耻,是个男人就去勾搭……”
盛星眼眸一黯,扣着她脑袋,用力吻上她那使坏的嘴。
白旎推他,推不动。
她便故意摔了台面上的物件,弄得噼里啪啦作响。
他又抓着她两只手腕,将她胳膊反剪在后面。
白旎“唔唔”反抗着。
嘴巴都被亲麻了。
随后,盛星又将她横抱起来,把她丢在了床上。
他俯身压来时,白旎两手撑着他胸膛,用力抵挡。
她怒目圆睁,泪痕增添了几分破碎凌虐。
“你嫌我脏,嫌我勾三搭四,你还碰我作甚!”
此时,她就像奓毛的狐狸,凶得很。
盛星俯视着她,不怒反笑。
“不脏。”
人真是矛盾复杂。
比起她卖乖地跟他解释,他竟更喜欢她牙尖嘴利地破罐子破摔。
心里那杆秤,已经毫无理由地朝她倾斜。
盛星抚摸着她乱了的头发,眼神温柔极了。
可白旎只觉得瘆人。
他就是那笑面虎,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咬断脖子。
下一瞬,他又轻柔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白旎轻轻颤栗,睫毛也在抖。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危险的嗓音。
“不是求着要我弄死你么,腿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