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青叹息。用现在的话说,这位三师妹就是一代卷王啊。要是搁在学校里,适合当个教导主任什么的。不过说半天,还是没说到三师妹怎么受的伤。再问又怕引起怀疑,谢青青干脆也不问了。反正她不想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她只想知道这伤是怎么没的。 谢青青只好硬着头皮问:“师弟……我最近,你知道,记性不太好。你能不能再跟我讲讲?她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谢清风醉生梦死了那么多年,记忆退化一些也是正常的事儿,明修风果然没有起疑,立刻讲给她听。原来,蒋
谢青青只好硬着头皮问:“师弟……我最近,你知道,记性不太好。你能不能再跟我讲讲?她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谢清风醉生梦死了那么多年,记忆退化一些也是正常的事儿,明修风果然没有起疑,立刻讲给她听。
原来,蒋连风早年因为受伤而经脉受损,本来这伤只需静养几年就能有所好转,然而这位师妹性子过于要强,不甘心因受伤落后,不仅不静养,还强行突破,虽然成功到达了元婴期,但整个经脉都几乎废掉,再难有所进益,且每日都受着疼痛折磨。
从那以后,三师妹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不甘心成为一个废人,于是到处搜寻奇奇怪怪的偏方邪法,试图剑走偏锋,继续提高修为,经常因此把自己折腾得命悬一线。
谢青青叹息。用现在的话说,这位三师妹就是一代卷王啊。
要是搁在学校里,适合当个教导主任什么的。
不过说半天,还是没说到三师妹怎么受的伤。再问又怕引起怀疑,谢青青干脆也不问了。
反正她不想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她只想知道这伤是怎么没的。
明修风有些为难:“她这种情况,最简单的就是不再进行修炼,安心静养,至少可以恢复到普通人的状态。”
谢青青摇头。以这位蒋师妹的性子,让她一辈子安心静养,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说的是治好,让他能像常人那样修炼,有办法吗?”
明修风轻轻点点头,接着又摇头:“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实际做起来……”
“有什么难处?”
“需要一味名贵的灵草——紫珠草。”
“很贵吗?”谢青青问出这句,心里是有些得意的。毕竟她今天刚收拾了后山的仓库,转手出去就是一大笔钱,到时候什么草买不到?
然而明修风却摇摇头:“这紫珠草虽然号称是疗伤圣物,但近些年价格有所下降,不是绝对买不起的程度。只是……”他叹了口气:“以三师姐当下经脉之虚弱,口服紫珠草无异于雪上加霜。现在想为她修复,只能将紫珠草煮水,制成药浴,或是做成熏香,让师姐日日熏,夜夜泡,长年累月下来,才可能有所改善。”
“嘶——”谢青青倒吸了一口气:“那岂不是要买进全天下的紫珠草才能给她疗伤?”
“全天下的也未见得够用。这紫珠草只产于西南深山内,对环境要求十分苛刻,难以种植。一年到头也采不到几株。”明修风无奈地摇头:“这紫珠草近些年稍微降了价格,传说也是因为亦琼宗里有修士找到了种植的手段,但他们派跟咱们一向是……”
“砰——嚓!”
五师弟话还没说完,药庐内突然传出瓷碗打碎的声响。
“醒了?”
两人同时回头,赶紧起身进屋去。
药庐内,蒋连风一起来就掀翻了齐小六端来的药碗。
“拿剑去!老娘的剑呢?”蒋连风挣扎着坐起来,那副不好惹的表情出现在她肉乎乎的小脸儿上,像只又奶又凶的大猫咪。
床前的齐小六面色阴沉,她却丝毫不在意,肆无忌惮地在他肩膀上一下一下戳着:“喂,你又是什么时候入门的?知道我是谁吗?你三长老!三长老让你拿剑,就麻溜去拿,不要磨叽!”
“诶!行了。”谢青青就进来,皱着眉把齐小六护在身后:“发疯的时候要打人,一醒来又欺负我徒弟,你可真行啊。”
明修风本来也想去拉床上的人,手都伸出去了,见谢青青开口,又默默缩了回去,还拉着齐小六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