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司出了点事,下面的人解决不了,所以我就来了。”陆星河十分配合地实话实说,但是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对面的人已经死光了,他们和上面那些人的对tຊ接自然也就不成功了。 “姐姐,你回来了。”陆星河眸子一亮,他想冲过去抱住顾砚君。 可惜,这个想法还没实现,他他就自己停了。 现在的他身上很脏,不适合碰他心尖上的人儿。 顾砚君察觉到了陆星河的小心翼翼,也看见了
“姐姐,你回来了。”陆星河眸子一亮,他想冲过去抱住顾砚君。
可惜,这个想法还没实现,他他就自己停了。
现在的他身上很脏,不适合碰他心尖上的人儿。
顾砚君察觉到了陆星河的小心翼翼,也看见了陆星河迟疑的动作。
思考了几秒之后,她还是走上前,主动抱了一下陆星河,然后放开。
“没事了。”
憋了半天,顾砚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正如同她现在不明白,陆星河明明想靠近她,却又不敢靠近。
陆星河看了看顾砚君的衣服,果然,已经被弄脏了。
他闷声说了一句:“我身上脏。”
这句话落下之后,顾砚君才明白过来,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弄脏的衣服,无所谓地说:“没事,脏就脏吧,我不嫌你脏。”
她很认真地在给陆星河解释。
顾砚君心里多多少少有一些无奈,哪怕陆星河变的再多,他在面对她时,还是小心翼翼。
她有这么可怕么?
如果陆星河知道顾砚君的想法,一定会被气死。
他对她,不是小心翼翼。
是放在心上的念念不忘,面面俱到。
可是,她不明白。
陆星河在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能这样待在她身边,陪着她,能时时刻刻看见她,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望着顾砚君的眸子里,是一片如水一般的温柔深情。
“姐姐,你不是楚君,你到底是谁?”
猝不及防的一个问题,让顾砚君沉默了。
良久,她看着陆星河漆黑又执着的眸子,淡淡地说:“我是楚君又怎么样,不是楚君又怎么样?”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我想叫你的名字,我不想叫你姐姐,我不想把你当做姐姐。”
陆星河一口气快速地说完,生怕他说慢了顾砚君就会打断他不让他说。
这番话,他是想了很久才说出来的。
她离开的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顾砚君到底在干什么,他怕他再也看不到顾砚君了。
陆星河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觉得他根本就抓不住顾砚君。
古人言: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可是,他的心上人心里没有他。
明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他却觉得如此遥远。
“顾砚君。”
还在紧张地等着顾砚君说话的陆星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陆星河,我的名字,你要记好了,我叫顾砚君。”
“顾瞻恋城阙的顾,未乾宫砚墨的砚,君问归期未有期的君。”
这一次,陆星河听的清清楚楚的。
“顾砚君……顾砚君。”陆星河喃喃自语,明明是第一次念出这个名字,却好像已经念了千千万万遍一样,深情且温柔。
“我叫你阿君,可以吗?”陆星河抬眸望向顾砚君,语气是一片不容置疑:“不能说不可以。”
顾砚君扫了他一眼,相当于默认他的话一般:“你随意。”
让陆星河知道又如何,她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不了多长时间了。
“阿君。”陆星河满心欢喜地喊了一声。
“嗯。”顾砚君应了一声。
但是等了半天,陆星河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那里傻傻地笑着。
“阿君。”陆星河继续喊道。
“怎么了?”顾砚君开口问。
陆星河唇角扬起,眸子亮晶晶的,“我就是想叫叫你。”
小傻子。
顾砚君在心里又默默地给陆星河起了一个称呼,好了,现在陆星河除了小崽子这个称号,又多了一个小傻子。
“现在你可以说,你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来了吗?”顾砚君慢悠悠地问。
“我的公司出了点事,下面的人解决不了,所以我就来了。”
陆星河十分配合地实话实说,但是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
对面的人已经死光了,他们和上面那些人的对tຊ接自然也就不成功了。
“现在那些人都死了,事情已经解决了。”陆星河补充了这一句话。
“以后不要去做这些事,活着,比什么都重要。”顾砚君侧眸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却如千钧般重。
“好。”陆星河嘴上答应顾砚君,心里却说:如果是为了你做这些事,哪怕是要我命,我也在所不惜。
“你能叫到人过来接我们回去么?”顾砚君问。
现在她不能使用法术,该死的狗天道,时时刻刻在找她,一旦她使用法术,天雷立刻就会过来。
陆星河的伤还没好,她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等他伤好了,她再走。
这一刻,陆星河到嘴边的“能”这个字不知怎么的就突然话锋一转,变成了另外的话。
“不能,手机和别的通讯器在几天前已经弄丢了,现在我联系不上他们。”
陆星河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顾砚君凝视着陆星河的脸,皱着眉头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在这里待几天吧,总能找到办法回去的。”
虽然换洗有一些不方便,但是好在之前有准备,她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一套衣服,递给陆星河。
“那边有没有被污染过的河,我看过了,没有危险,你先去那里洗一下,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陆星河看着突然变出来的衣服,没有在意衣服从哪里出来,反而问别的:“那你呢?”
“等你洗完了我再去。”顾砚君不在意地说。
在陆星河去换洗衣服的时候,她还可以把这里整理一下,暂时作为他们住的地方。
陆星河得到了答案,就转身去顾砚君说的那条河那里了。
当陆星河看到自己身上的伤之后,哪怕知道顾砚君给他的那些灵丹的效果多么可怕,他还是禁不住为此惊叹。
哪怕他的伤还没好全,但是,能恢复到行走顺畅的地步,也已经很令人惊叹。
顾砚君的身上都是谜,神秘到令人捉摸不透,可他甘愿沉沦,哪怕坠入深渊。
在短短的时间里,顾砚君已经快速地搭好了帐篷。
陆星河回来的时候,看着两个帐篷在那里,无言半晌,最后才问:“阿君,你哪里找来的帐篷?”
顾砚君面不改色地说:“它自己跑出来,然后我捡的。”
陆星河:阿君真会说笑。
既然顾砚君不说实话,那就算了,他也不强求。
管那么多干什么,人还在他面前没跑就行了。
“这个帐篷也太神奇了吧,它跑出来也不怕自己丢了,还好被阿君捡回来了。”陆星河一脸庆幸的样子。
嗯,他在很配合地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