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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青媃艰难的笑道:“家里有妈妈在,我才会感到安心呐。”怕喻善多想,沐青媃连忙说:“你看,回来就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妈妈做的饭最好吃了,谁有我幸福呀。”“上大学就是不一样了,嘴贫的很哈哈。”喻善说完,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沐青媃,说:“丫头,有件事,我一直没怎么提,但是妈妈知道,这件事一直压在你心里。” 沐青媃一如往常,周三回家。 喻善已经不再干什么工作了,就连沐知年这些天也天天夜里开着破面包从市区往家赶。 晚上吃过饭,沐青楠和沐青莜睡下后,喻善下楼看着打扫屋子的沐青媃,轻笑道:“歇歇吧小媃,这不年不节
沐青媃一如往常,周三回家。
喻善已经不再干什么工作了,就连沐知年这些天也天天夜里开着破面包从市区往家赶。
晚上吃过饭,沐青楠和沐青莜睡下后,喻善下楼看着打扫屋子的沐青媃,轻笑道:“歇歇吧小媃,这不年不节的,把屋子收拾这么干净干嘛。”
沐青媃搓了把抹布,拧拧水,继续擦桌子,一边擦一边道:“闲着也是闲的,在学校天天坐着,回来干点活全当运动了。”
喻善看沐青媃把桌子抹完了,又要拖地,连忙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旧沙发上:“行了行了,歇歇,和妈妈说说话。”
趁着沐知年没回来,喻善有些话想对沐青媃说。
虽然她并不打算让子女们知道她生了很严重的病,但是她最近总是昏昏沉沉,能感觉到自已在向死亡靠近。
有些事情不交代,她心难安。
喻善握住沐青媃的手,唇角挂着淡淡的笑,离别的话总是先从回忆说起。
“我还记得小媃来的时候呀,才到妈妈的腰间,就这么高。”喻善比划着:“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我家小媃转眼就这么大了。”
“妈。”沐青媃鼻子一酸,反握住喻善的手:“谢谢当年你和爸爸愿意收养我,我……”
“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喻善拍拍她:“咱们是一家子,什么收养不收养的,虽然我和你爸那些年一直在西北工作,离得远很少回老家,但我们可都是亲人。”
沐青媃用力点头:“嗯,刚开始,我有很多顾虑,可是这些年你和爸,待我比亲闺女还亲,给了一个温暖的家。”
“什么比亲闺女还亲呀,夸张了。”喻善笑着刮了下沐青媃的鼻子:“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以后都是要上大学的,一个都不能落下。”
沐青媃:“嗯。”
喻善抿了下唇:“小媃啊,你学习好,又是家里的老大,如果妈妈说让你毕业后好好挣钱帮衬家里,供弟弟妹妹们上大学,你会不会怪妈妈?”
沐青媃心里一沉,她嗓子哽咽了一下。
还记得去年这时候,喻善还说让她不要去干家教了,去享受两年大学的轻松生活,挣钱的事交给爸爸就行。
今年之所以喻善这么说,不是不爱她了,而是弟弟妹妹们太小了,她不放心。
就像是交代后事一样。
她怕她不在了,这个家靠爸爸一个人支撑不起来。
可是,沐青媃暂时不敢表现出来,她拼命压制自已的情绪:“妈妈,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永远是一家人,你和爸爸好了,我和弟弟妹妹们就会好,同理,弟弟妹妹们好,咱们这个家才能好。”
“嗯,妈妈是相信你的。”喻善轻声说:“家里有小媃在,妈妈就会觉得特别安心。”
沐青媃艰难的笑道:“家里有妈妈在,我才会感到安心呐。”
怕喻善多想,沐青媃连忙说:“你看,回来就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妈妈做的饭最好吃了,谁有我幸福呀。”
“上大学就是不一样了,嘴贫的很哈哈。”喻善说完,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沐青媃,说:“丫头,有件事,我一直没怎么提,但是妈妈知道,这件事一直压在你心里。”
沐青媃瞬间口干舌燥,妈妈是知道什么了吗:“什么?”
“我的脚,不怪你。”喻善说:“我刚碰到那些年,每次看到你看着我的腿脚眼里敛着泪的模样,我就特别心疼,你怎么能因为这件事而自责呢,错的是喝了酒还蹬三轮车的人。”
沐青媃再也忍不住,眼泪再次湿润了眼眶:“嗯,妈妈,我明白的,可是,我心疼你。”
心疼的不止是您的脚,心疼那么善良的您,老天爷怎么舍得把病痛都压您身上的呢!
“傻孩子。”喻善摸摸沐青媃的脸,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说:“不许哭,你可是咱们家的老大,以后也要成为咱家的顶梁柱,弟弟妹妹们上学不如你,你以后也要多帮衬他们,你要坚强,知道吗?”
沐青媃咬咬牙,制止即将喷薄而出的眼泪,“嗯,放心吧妈妈,我们一家人,会越来越好的。”
和喻善聊了会天,喻善说困就回屋歇着了。
她帮喻善把房门关上,眼泪瞬间溢出眼眶。
她快步走进卧室,把脸埋进了枕头。
不行,哪怕她以生命作为代价,她都不能让喻善离开。
可是她的肾和喻善的匹配率很低,她除了求裴焱给裴焱要钱,还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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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青媃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终于等来了周五。
可是,周五这天,裴焱身边的司机廖源并没有联系她。
沐青媃有些心急,五点的时候,她主动联系了廖源。
廖源却说裴焱现在裴家老宅,今晚可能要住在老宅,让她等通知。
她又心急的问明天,廖源又说明天裴焱有出差行程,一直到周日的行程都是在外地。
晚上,舍友有的回家了有的出去约会了,沐青媃一个人坐在没开灯的黑漆漆的宿舍里,心里空落落的。
自从联系过廖源之后,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两个小时了,从天亮到天黑。
她还是陷入自我怀疑,开始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停止。
如今的裴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是,她和裴焱之间的关系又是那样纯粹,纯粹到,身居高位的裴焱,就算是想睡她,也不会联系她,而是通过司机联系她。
这样的她,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张口给裴焱要‘嫖资’以外的钱。
沐青媃陷入深深的纠结。
她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直到中午,廖源也没有联系她。
可是,沐青媃实在是太着急了,她不敢打扰裴焱,就只能再次给廖源打电话。
这次沐青媃犹豫的问:“廖师傅,裴先生是不是生我气了?”
上周沐青媃要钱的时候,廖源不在场,也没人敢嚼裴焱的舌根,所以廖源有些糊涂:“为什么生气,是你惹裴总生气了吗?”
“……”沐青媃反应过来,连忙摇头:“那裴先生这周不打算见我了吗?”
廖源看着正在裴家老宅,陪余家小姐喝茶的裴焱,有些于心不忍:“你找裴总有什么事吗?”
沐青媃咬咬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道:“嗯,或者,他现在忙吗,我直接给他打电话会不会打扰他?”
廖源看着正在被长辈强拉堆‘相亲’的裴焱,有些头疼道:“现在不太方便,这样吧,稍后我帮你问问裴总。”
沐青媃松了一口气:“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