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她后,秦爷禁欲人设崩塌了_秦砚之盛玥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这天,秦砚之躺在花园的躺椅上喝茶,盛玥在一旁削水果,日子好不悠闲自在。直到陆靳州找上门。“二哥,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福!?”陆靳州气的牙痒痒,说什么养伤,是这么养的吗? 他被这副呆呆傻傻的可爱模样逗得眉眼越发柔软,唇角勾起了一丝清淡得笑,光华流转。 嘴角轻扬,开口的声音,是自己都没觉察的温柔轻缓:“好,我答应你。” 盛玥这才勉强止住了哭声,她发现自己变得特别
他被这副呆呆傻傻的可爱模样逗得眉眼越发柔软,唇角勾起了一丝清淡得笑,光华流转。
嘴角轻扬,开口的声音,是自己都没觉察的温柔轻缓:“好,我答应你。”
盛玥这才勉强止住了哭声,她发现自己变得特别脆弱特别爱哭。
一点儿小事也能触及到她的神经,殊不知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心疼,会哭泣。
因为秦砚之受伤,盛玥要求他留在连绵居休养,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亲力亲为,包括换药,就连端碗的活儿都不让秦砚之碰。
除去必要的工作安排,盛玥是能推的全部推了,完全把秦砚之当成了小孩来对待,秦砚之也乐在其中。
晚上时,秦砚之故意说自己没有办法洗澡,要盛玥帮忙。
“二爷,要不你就不洗了吧?”
盛玥提出一个建议,让她给二爷洗澡,这个画面她自己都不敢想。
“盛玥,我有洁癖。”
秦砚之立马黑脸,慢悠悠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只有自己帮自己了,出现上次的情况也并无可能……”
上次的情况?
盛玥心里响起警铃,医生的话犹在耳边,为了秦砚之的身体,她就委屈委屈自己。
“好,我帮你洗。”
盛玥说着就去放洗澡水,虽然两个人早就已经坦诚相待,但那是在欲望的驱使下。
如今却要——
“看在你是因为我受伤的份儿上,我就勉强造福一下我自己……”
给秦砚之洗澡那不是折磨,那是一场视觉盛宴!
“二爷,洗澡水放好了。”
盛玥在浴室喊着,秦砚之立马出现在门口。
“衣服。”
秦砚之像三岁婴孩一般,连脱衣服都要人动作。
盛玥没有觉得什么不对,脱衣服也会撕扯到伤口,她不会允许有任何危险的可能性发生。
当衣服脱到还剩最后一件时,盛玥不愿再脱下去,羞红了脸:“这个你自己单手也能脱。”
秦砚之轻笑一笑,不再勉强她,脱下后躺进了浴缸。
盛玥开始为秦砚之擦拭身体,却不敢去看秦砚之的左臂。
朦胧的浴室中,气温开始升高,暧昧因子也在两人之间流转。
“低头。”
盛玥乖乖照做,猝不及防的吻落下,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秦砚之右手按着她的头,将她拖进了浴缸之中。
两人肌肤相触,四目相对。
秦砚之的呼吸极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盛玥的耳侧,引得她浑身发颤。
“二爷,你的伤……”
盛玥看到了秦砚之眼底的情欲。
“无碍。”
盛玥还想说什么,都尽数淹没在稀碎的吻中。
——
经过调养,秦砚之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却有点舍不得离开盛玥的照顾。
这天,秦砚之躺在花园的躺椅上喝茶,盛玥在一旁削水果,日子好不悠闲自在。
直到陆靳州找上门。
“二哥,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福!?”
陆靳州气的牙痒痒,说什么养伤,是这么养的吗?
他还心疼秦砚之受伤,为他勤勤恳恳劳心劳力的处理工作,结果他本人呢?
简直可恶!
秦砚之似乎没想到陆靳州会找上门,看到他时,心情瞬间不好了。
他的美好生活要结束了!
“嫂子,你不知道秦砚之有多惨无人道,集团那么多的事情就丢给我一个人处理!害我这几天都没空出去消遣。”
陆靳州抱怨的话由远及近,看得出来他的怨气很重。
盛玥被她这一声嫂子喊懵了,看向秦砚之。
“我的表弟,陆靳州。”
秦砚之解释,陆靳州过来刚好听到,连忙补充道:“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陆靳州!”
“二哥,请你下次介绍我的时候说完整一点!”
秦砚之:“……”
盛玥咽了咽喉咙,怎么这个陆靳州跟秦砚之两个人性格差异这么大。
一个闷骚,一个明骚,不愧是兄弟两人。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秦砚之起身,慵懒问道。
“不告诉你,反正你已经被我找到了,现在该你自己回去上班了,小爷我要享清福!”
陆靳州说着还坐上了刚才秦砚之躺的地方,顺手拿了盛玥手上刚削好的桃子。
这样的日子果然美滋滋啊!
他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论享受,他不及二哥半分呀!
“起来,去书房。”
秦砚之踹了一脚躺椅,陆靳州差点从躺椅上摔下来。
“哎呦喂,一见面就谈工作,嫂子,我和二哥去书房了哈,听说你厨艺很好,今天我就厚脸皮留下吃个饭哦~”
陆靳州说完屁颠屁颠跟在秦砚之的后面走了。
盛玥全程风中凌乱,这冒出来来的表弟也太有趣了,和秦砚之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只是不知道秦砚之在陆靳州怎么就没学着一点。
书房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秦砚之单手支着下巴,面色凝重。
陆靳州虽然玩世不恭,但是在面对正事时也绝不含糊,而他找来这里,一定是发生了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还是二哥懂我,你不在集团这几天可热闹的很,有些人要翻天了。”
陆靳州说起这事儿就头疼,也不知道是谁传出了秦砚之受伤的消息,还说他卧病在床命不久矣。
这消息传出那些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已经在明面上开始瓜分秦砚之的势力。
“哦?”
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透露出一种无可争辩的威严和权威。
“还不是那个傻逼秦文龙,都已经坐上经理的位置了还觊觎你的总裁位,这不在公司宣扬你已经没有能力胜任,开始散播谣言了。”
“不过他就是一个跳梁小丑,最难搞的还是外公那边,他已经知道你受伤的消息了……”
陆靳州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其余的无非就是不痛不痒的小事,被秦老爷子知道受伤才是大事。
秦砚之为什么要到连绵居养伤,也是为了避开秦老爷子。
“他知道些什么?”
“知道你是为了女人而受伤,现在在老宅发脾气,要你今天晚上务必回去,我就是来传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