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常常说,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陆司炎握住她颤抖的手,带着她继续擦拭,对着她母亲的墓碑发誓:“请您放心,我会让慕雾茵和您一样幸福。也会像伯父对您一样,一心一意的对待慕雾茵。”慕雾茵吸了吸鼻子,仰头把眼泪倒回去,在心里说:妈妈,我没有四百平方米的薰衣草,可是我有整整一花园的花。有个人,一直在爱我。今天,我把他带过来了。 他醒来之后,被许魏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萧尘提着连封条都没来得及拆的箱子,冲到他床边,哭得像奔丧一样。 反正后来,就算慕雾茵再抵触,他也只是选择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再也没有做ᴊsɢ过任何过界的事情。 这
他醒来之后,被许魏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萧尘提着连封条都没来得及拆的箱子,冲到他床边,哭得像奔丧一样。
反正后来,就算慕雾茵再抵触,他也只是选择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再也没有做ᴊsɢ过任何过界的事情。
这件事是他们三个人心里的疤,大家都选择闭口不提,就像从没发生过一样。许魏大概是被他昨晚的反应刺激到了,才会主动告诉慕雾茵。
他本来打算瞒一辈子的,慕雾茵不需要知道这些,他不希望慕雾茵对他的爱是同情,愧疚和施舍。
至于许魏私自做决定,害得慕雾茵吓晕这件事,他一定会好好处理。
男人深黑色的眸子泛出寒光,那是慕雾茵从未见过的,陆家家主的不近人情和阴鸷的一面。
慕雾茵丝毫没察觉到男人的危险,说着柔情蜜意的掏心窝子话:“陆司炎,我们都要好好活着。活到一百岁,活到子孙满堂,活到人生圆满才好。”
陆司炎风雨欲来的脸上漾出一片温柔涟漪。
她话音一转,语气凌厉:“再有下次,我就跟你离婚。”
陆司炎最怕失去她了,她得说的越狠越好,不然陆司炎一个想不通,又拿生命陪她玩怎么办!?
陆司炎听不得‘离婚’,更何况还是慕雾茵亲自说的。他内心的占有欲和偏执,不受控制的散出来。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不容抗拒的吻了上去。
他说:“敢离婚,我就把你锁在床上。”
慕雾茵看见了他眸底还未消散的阴狠,不由得有点腿软。
锁起来什么的,这也太十八禁了吧。
那陆司炎是不是得把三餐都端到床边,然后亲自喂她。
她如果尝试逃跑,那陆司炎就会把她抓回来,先这样再那样。说不定还会翻来覆去搞得的特别狠,让她手指都抬不起来,最后只能被他抱着去洗澡。
不过陆司炎憋了这么久,她不会坏掉吧?也不知道陆司炎在床上会不会怜香惜玉。
第一次什么感觉?书上说前奏是疼痛,后面就会体会到别的。可是陆司炎会不会做措施呢?不做措施怀孕了怎么办?
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有个小孩会很不方便的吧。和陆司炎的小孩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察觉到慕雾茵的分心,陆司炎将自己的舌头收回来,舔了一下她的唇角,带着笑意问:“宝贝儿,你流口水了,在想什么?”
慕雾茵这次的情欲比每一次都来得浓烈,偏偏接吻的时候又不专心。不是被接吻勾起来的,那就是自己脑补出来的。他倒是对慕雾茵的想法很感兴趣。
被发现了!
慕雾茵的脸臊得通红,“没,没想什么。我饿了。”
她动作慌乱的想从床上爬起来,收回小腿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小白兔终于对危险有了感知,丢下大灰狼跑得飞快。
这可不是没想什么的反应,陆司炎觉得,既然慕雾茵真的接受他了,那有些事情也可以提上日程了,不然他就真要和自己的右手成为好兄弟了。
带着浑身的精神和堆积在身体里散不去的热量,男人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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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南城二十公里远的郊外。
从一辆外表低调内里奢华的黑色宝马上,走下两个身姿卓越的年轻男女。
陆司炎替慕雾茵将黑色大衣的扣子扣到第一颗,然后牵起她的手。
慕雾茵回握住他的手,看着在铁门旁边矗立着的刻着‘朝阳陵园’的石头,片刻,她收回视线,说:“走吧。”
像阮家,陆家这样绵延百年的大家族,都有属于家族的陵园。阮家的陵园叫‘长盛’,不过她的父母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还是另外买了一块地,最后真的派上了用场。
阴沉了一个月的天气,在今天,终于从厚重的云层里透出了一点光。
慕雾茵将薰衣草放在母亲的墓前,陆司炎像往年一样,将白色小雏菊放在薰衣草旁边。
慕雾茵从大衣兜里拿出手帕,蹲下身,动作小心的擦拭着墓碑上父母的遗像。
她说:“母亲生前很爱薰衣草,南城的气候并不适合薰衣草的生长。父亲就找人专门设计了温室大棚,四百平方米的大棚,种满了薰衣草。一片紫色的海洋,特别好看。”
“母亲常常说,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陆司炎握住她颤抖的手,带着她继续擦拭,对着她母亲的墓碑发誓:“请您放心,我会让慕雾茵和您一样幸福。也会像伯父对您一样,一心一意的对待慕雾茵。”
慕雾茵吸了吸鼻子,仰头把眼泪倒回去,在心里说:妈妈,我没有四百平方米的薰衣草,可是我有整整一花园的花。有个人,一直在爱我。今天,我把他带过来了。
爸爸,您也可以不用拿着扫把赶走他了。
阮爸爸曾经跟慕雾茵开玩笑,说如果她带回来的男朋友不够格,就拿着扫把将人打出去。平时温文尔雅的斯文人,说这句话时还把自己的袖子全都挽了上去,露出没什么肌肉的手臂。
慕雾茵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带着鼻音说:“还叫伯父,我都说过你了,笨蛋,我爸妈生气了怎么办?”
男人短暂的抱了她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郑重的鞠了三下躬。
他声音不大,却有灌耳之势,一下一下的砸在慕雾茵心上,“爸,妈,我会一辈子爱慕雾茵,守护慕雾茵,对她不离不弃。哪怕我死,我也会护住慕雾茵,不会让人伤害她一分一毫。请你们放心。”
我会完成你们的遗愿,也拜托你们的在天之灵,能保佑慕雾茵平安喜乐。
慕雾茵跟着他鞠了三躬。
学着他的话,说:“爸爸,妈妈,我也会一辈子爱陆司炎,陪伴陆司炎,对他不离不弃。和他白头偕老,一生一世。我不要他受到任何伤害,我要他平安喜乐。”
像婚礼誓词。
两人在父母的见证下,立誓,会永远守护对方。
回去的路,是陆司炎背着慕雾茵走回去的。
男人肩宽腿长,慕雾茵趴在他背上,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
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但她后来越说越难受,哭得差点撅过去。
陆司炎一直陪着她。在她哭完之后,二话不说的把她背了起来。
慕雾茵感觉这两天把八年的泪都哭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