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通了池母的电话,电话那边是池母十分期待的询问。池泠回复道,“医生说没问题。”“这段时间你暂时还是待在医院里,我过年前来接你回家。”池泠说完就挂了电话,她喉咙哽地厉害,快要忍不住哭腔了。 池泠头脑空白了一瞬,说话都有点结巴。 “怎、怎么了?是有什么情况?” 江柏黎摆出池母的体检报告,“伯母的各项身体指标都有变化,但是不是癌细胞的原因,尚且不明确。” 池泠手指有些颤抖,如果复发,池母就要再
池泠头脑空白了一瞬,说话都有点结巴。
“怎、怎么了?是有什么情况?”
江柏黎摆出池母的体检报告,“伯母的各项身体指标都有变化,但是不是癌细胞的原因,尚且不明确。”
池泠手指有些颤抖,如果复发,池母就要再次化疗了。
她想起池母之前的手术和治疗,突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江柏黎看着她突然苍白的脸,表情不忍的出言安慰她。
“你先别着急,情况尚且不明,也许还没有到最坏的那一步。”
池泠手撑着额头,深深呼出一口气,“她不想在医院过年,我也不想。”
“她的身体适合出院吗?过完年我再把她送回来。”
池泠语气很急的征求江柏黎的意见。
然后她得到了江柏黎的肯定答案。
“可以,过完年最好就抓紧时间送回来。”
池泠心情沉重地出了医生办公室。
她拨通了池母的电话,电话那边是池母十分期待的询问。
池泠回复道,“医生说没问题。”
“这段时间你暂时还是待在医院里,我过年前来接你回家。”
池泠说完就挂了电话,她喉咙哽地厉害,快要忍不住哭腔了。
但是池泠暂时还不想告诉池母她的身体情况。
池泠又打电话给程朝,响了很久,没有被接通。
池泠开车回了家。
她的心情实在不好,开了瓶红酒,坐在窗前一个人慢慢喝起来。
她在等自己心情平复,也在等程朝的消息。
但很久都没收到程朝的回电。
池泠开始流泪。
时间很快就接近除夕。
池泠加班加点把节目策划交了上去。
她把节目性质定为了相对慢节奏的旅游综艺,发掘一些城市中风景优美的小镇。
可能会参与劳作等活动,节目中也会展示嘉宾的相处。
邀请人员则锁定在情绪稳定的明星或主持人等业内人士中。
池泠在除夕的前两天把池母接回了家。
然后和池母两个人去买了一些年货、贴了春联。
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配着家里暖黄的灯,感到安心。
但还是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她之后没怎么见过程朝,也没怎么联系过他。
从好久才能收到程朝的回信,变成了基本收不到回信。
然后她就不发了。
两人的关系好像在变化万千中回到原点。
有时她在想之前的相处是否是自己的梦一场,有时又安慰自己是程朝太忙。
但她不爱体会这种拉扯感,变得很少想起他。
所以在除夕夜接到程朝的电话,池泠有些惊讶。
程朝的声音和小区中的鞭炮声在池泠电话中响起。
“除夕快乐,池泠,我在楼下。”
态度和语气都没变,好像他没离开过。
池泠没穿外套就跑下楼了。
然后就看见穿着黑色大衣,靠在车旁的程朝。
他还是在抽烟,池泠皱起了眉。
但她跑过去,手伸进他敞开的大衣里,紧紧抱住了他。
像汲取某种温暖一样。
她抱着他的腰,然后仰起脸看他,“你是不是瘦了?”
程朝难得体会到池泠的依赖。
他看着池泠亮亮的眼睛,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唇。
池泠笑起来,然后说:“程朝,我们……”
在一起吧。
但是还没有说完,程朝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程朝的表情很严肃。
他打完电话后问池泠没说完的话,池泠回道:“没什么,你先去忙吧。”
然后程朝走了。
池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在骤然响起的烟花声中,池泠披着程朝留下来的大衣,心却更加孤寂了。
两人明明靠得更近了,自己却还是总看着他的背影。
池泠认为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直到她在一场晚宴上看到了程朝。
和一个挽着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