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感叹:“岭南掌门能教出这么个女儿,他的岭南派不输给我们正阳,那才叫没有天理啊。”子不教,父之过。江泞絮本来因为云皇,对父亲这一次的感官就不好,如今见了季灵芝这么个人,她对岭南掌门的印象是在难好。 江泞絮来到阵眼旁,见到被五花大绑的季灵芝,一点都没有意外。 地上的季灵芝像是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虽然嘴巴被堵说不出话,可她满脸的怨毒,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是个什么心思。 玄阳子感叹:“岭南掌门能教出这么
江泞絮来到阵眼旁,见到被五花大绑的季灵芝,一点都没有意外。
地上的季灵芝像是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虽然嘴巴被堵说不出话,可她满脸的怨毒,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是个什么心思。
玄阳子感叹:“岭南掌门能教出这么个女儿,他的岭南派不输给我们正阳,那才叫没有天理啊。”
子不教,父之过。
江泞絮本来因为云皇,对父亲这一次的感官就不好,如今见了季灵芝这么个人,她对岭南掌门的印象是在难好。
她只冷淡吩咐:“看好了这送上门来的大礼,她好歹也是岭南派掌门之女,多少有点用处。”
“遵命。”
季灵芝被将士拖远,哪怕是脸着地,她还是死死盯着江泞絮的方向,没有面纱的遮挡,她披头散发的模样,狰狞无比。
可谁会在意一个恶毒老鼠怎样呢。
破了阵,找到了正确的路,极将士们冲到岭南派的正门前,半个时辰都不到。
江泞絮没有立即攻城,而是怕人在山脚下喊话。
岭南派的人立刻回秉掌门,掌门刚刚调息好,就听说自己女儿被抓了,胸口的那口,闷气顿时又堵了回去。
其他人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有些脾气暴躁,素来看不惯季灵芝的人,直接嘲讽:“女帝的军队不是破不了阵法吗?他们是怎么攻上来的,是不是季灵芝那个蠢货,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一时间竟然没有人阻止,掌门也无话可说。
岭南派定位阵法是保护门派最好的屏障,多年来从未被攻克过。
而阵法一旦被破,他们只能迎战,
他们这些前辈倒是能保全自我,可女帝的军队可有十万之众,人数太多了,应付起来很吃力。
更何况,门派中的小弟子们未必是正阳门的对手,他们毁了,岭南可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掌门,如今和女帝硬碰硬一定不是好办法,尽快拖延时间,让门内的年轻弟子撤退吧。”
“当务之急,是尽快派人去上门前阻止女帝的进攻,为后方的弟子拖延时间。”
虽然口中说着掌门,但是大家的目光都望向裴季白。
裴季白始终沉默。
最终,掌门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发话,“裴季白,门派这些人当中,唯有你和女帝最为熟悉,此行……你最合适。”
“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裴季白抬眼扫了一眼周围,“师父,这事我只同你一人说。”
裴季白此举于门派而言,未眠有些趁人之危之嫌,只是没人敢说什么。
生死情劫难渡,所有人都知道。
更何况裴季白这一次回来,眉心都有走火入魔的痕迹。
他一回来就闭关,除了掌门和宗门的几位长辈,其他人根本见不到裴季白。
他们不知道裴季白在做什么,但眼下他们又没有别的办法。
在掌门的示意之下,其他人都退出了房间。
“你的要求是什么?”
裴季白这才道:“我要谷木师叔当年想带走却没能带走的东西。”
掌门脸色瞬间大变:“裴季白,连你也要置门派于不顾吗?”
“我若置门派于不顾,就不会回来。”
裴季白撩袍跪下,“师父,弟子未曾求过您一件事,还请师父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