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小厮听到这话,试探问道:“既然此人与长公主无关,那可否让在下带回去交差?”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此人与我公主府无关,你们要带走就带走,别来扰本宫的耳。”说罢,我转身就走。 我挑眉,指了指跪在不远处的思卿,问道:“你说的人,难道是她?” 思卿脸色惨白,挪着膝盖快速朝我扑了过来:“娘,救救我!那谭奕铭摆明了想让我死啊!您看我脸上的伤,正是他用石块硬生生割下来的!娘,我
我挑眉,指了指跪在不远处的思卿,问道:“你说的人,难道是她?”
思卿脸色惨白,挪着膝盖快速朝我扑了过来:“娘,救救我!那谭奕铭摆明了想让我死啊!您看我脸上的伤,正是他用石块硬生生割下来的!娘,我真的好疼,你救救我吧!”
见她马上就要抓住我的裙摆,我立刻后退一步避开。
我冷声道:“你娘是醉生楼的妓子,不是本宫!若你日后再攀附皇室子弟,本宫定不饶你!”
思卿呼吸一滞,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为首的小厮听到这话,试探问道:“既然此人与长公主无关,那可否让在下带回去交差?”
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此人与我公主府无关,你们要带走就带走,别来扰本宫的耳。”
说罢,我转身就走。
拂春朝周围百姓吆喝道:“都散了!什么人也敢围着公主府看热闹?一个个几条命,就不怕公主治你们的罪吗?!”
此言一出,百姓们立刻如鸟兽散。
丞相府的家丁也朝思卿逼近。
思卿脸色惊恐,转身就要跑。
但她已在公主府跪了好几个时辰,如今膝盖红肿,怎么跑得动?
没走两步就被家丁压在地面。
粗粝的砂石陷入她脸上的伤口上,鲜血四溢。
思卿不甘地看着我的背影,声嘶力竭的大喊:
“云韵!!!你当真如此无情吗?!当年顾聿年他们调包孩子,我也是受害者!你为什么对我如此残忍?难道我就不是在你手里养了六年的女儿吗?”
“云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