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胡闹的这一个月,霍氏积累了太多事务让他回去处理。与其和顾司淮斗智斗勇,霍牧呈还不如让护工保姆来伺候自己还舒心些。江静芙半张脸埋进被子里,说话声音闷闷的:“现在你满意了?小绿茶。” 回到病房后,江静芙无力地倒在床上,不想动弹。 顾司淮上前给她脱去外套,将这只摆烂的咸鱼裹进被子。 做好一切后,顾司淮也爬上床,隔着被子将江静芙搂在怀里:“霍牧呈要出院了。” 有顾瑶瑶在,顾司淮用照顾姐姐
回到病房后,江静芙无力地倒在床上,不想动弹。
顾司淮上前给她脱去外套,将这只摆烂的咸鱼裹进被子。
做好一切后,顾司淮也爬上床,隔着被子将江静芙搂在怀里:“霍牧呈要出院了。”
有顾瑶瑶在,顾司淮用照顾姐姐的名义顺理成章地将公司的工作甩给了她。
但霍牧呈不行,他是霍氏独子。
在医院胡闹的这一个月,霍氏积累了太多事务让他回去处理。
与其和顾司淮斗智斗勇,霍牧呈还不如让护工保姆来伺候自己还舒心些。
江静芙半张脸埋进被子里,说话声音闷闷的:“现在你满意了?小绿茶。”
顾司淮不满道:“明明我只是担心你。”
他呼出的气息染红了江静芙的耳尖:“姐姐,你也好得差不多了……你还跟我一起回去吗?”
之前江静芙并不打算久留景阳市,加上陆氏夫妇出去环球旅游,陆氏空旷无人,这才跟着住进了顾家。
但江静芙出事的消息还是传进了陆氏夫妇的耳中,他们决定这周就回来,她似乎也没了回顾家的理由。
江静芙沉吟片刻,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我确实该回家了。”
顾司淮没再说话,只圈着她的手臂收的更紧了。
又过了两天,霍牧呈办了出院手术。
离院时,江静芙只身去和他道别。
保镖推着车走到江静芙面前,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最后,霍牧呈像是索要一个解脱般,颤声问道:“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江静芙抬手抚上腹部,答非所问:“我这辈子都做不了妈妈了。”
这是江静芙一直藏着的伤疤。
是出国三年都没有养好的,横贯在两人之间的致命伤。
霍牧呈如遭雷击,一直以来被他藏在心里的阴暗心理被尽数推倒。
原来他们早就背道而驰,是霍牧呈亲手将她推开的。
江静芙故作洒脱地笑了笑:“我承认恢复记忆后,我常常会想到你。孩童间朦胧的感情是最为真挚的,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陆知夏’。”
“但这并不足以支撑我无视你对我的伤害。没有什么一命抵一命。牧呈哥,你救了我,你还是我曾爱过的人,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霍牧呈低头苦笑:“对不起。”
他如丧家之犬般狼狈逃离。
江静芙转身准备回房间,就见顾司淮站在身后,眼眶泛红,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他迈步向前,紧紧搂住江静芙:“刚刚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顾司淮的声音微颤,带着些哭腔。
江静芙心底一颤:“怎么,你想反悔了?”
她语气轻松,指甲却不由自主地嵌入掌心。
毛茸茸的脑袋在她颈间蹭来蹭去:“才没有。”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能再勇敢点,再早点打听到你的消息,早点保护好你,你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江静芙愣了愣,释怀般笑道:“如果真是那样,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对霍牧呈死心了。”
“人啊,总是要经历些什么才会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