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有些大,姜晚絮一时有些怔住。什么女人都不碰?那晚,她虽然毫无记忆,但是监控的画面,轻轻楚楚地记录着他当时在她身上“埋头苦干”。一整晚,她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早上在床上醒来时,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像是浑身上下所有零件被人拆散了,又重新组装了一遍。 又是“嘭”的一声,紧接着她听到陆尘的声音,“带上你的东西走,以后都别来了。” 姜晚絮眉心一蹙,心想,他是不是觉得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不方便? “你就这么讨厌我?是不是我脱光了站你面前,你都不会看
又是“嘭”的一声,紧接着她听到陆尘的声音,“带上你的东西走,以后都别来了。”
姜晚絮眉心一蹙,心想,他是不是觉得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不方便?
“你就这么讨厌我?是不是我脱光了站你面前,你都不会看一眼?”
“你是不是心里还放不下她?”
“所以这么多年你对谁也不动心,什么女人都不碰,都是为了她?”
“阿城,你看看我,看着我回答,是不是?”
信息量有些大,姜晚絮一时有些怔住。
什么女人都不碰?
那晚,她虽然毫无记忆,但是监控的画面,轻轻楚楚地记录着他当时在她身上“埋头苦干”。
一整晚,她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早上在床上醒来时,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像是浑身上下所有零件被人拆散了,又重新组装了一遍。
她怀疑这个女人对陆尘不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不过那个“她”又是谁呢?听着像是跟陆尘有段刻骨铭心的过往。
“你不滚,我打电话,让你家里人来接。”
陆尘的声音一贯的凉薄,此刻更显得冷酷无情。
“我自己走。”
姜晚絮稍稍松了口气,只是几秒后,女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这双跑鞋不是你的吧?是女人穿的。”
令人窒息的沉默。
姜晚絮希望陆尘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但很显然,他压根不是这种人。
“她在哪?”
“她是谁?”
“你把她藏到哪了?”
致命三连问,听起来很像捉奸,虽然这个女人应该没有这个资格,但姜晚絮不确定她失去理智后,会不会做出令所有人难堪的事来。
她手心微微沁出汗,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这样子确实挺难跟人解释清的。
她希望陆尘能说句话,把女人直接赶走,可他就是懒得解释。
很快,她便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的声音,格外刺耳:“是你自己出来,还是让我把你揪出来?”
听声音,女人就站在门外。
而且陆尘竟然没跟过来。
姜晚絮心里有气,他倒是当起了甩手掌柜。
“咚咚咚”
女人先是使劲推了推浴室门,门被反锁了当然纹丝不动,她又开始大力地拍打。
姜晚絮敛了口气,伸手开了门锁,从里面开了门。
“啪”
姜晚絮嘴还没张开,就生生挨了一巴掌。
“果然是你,下贱货!”
骂完,林念慈又抬手要打,就跟惯性似的。
姜晚絮后退一步及时避开,平静道:“林小姐,你第一次无缘无故拿酒泼我,现在上来就动手打我,是不是觉得别人都低你一等,活该任你打骂?你这么大脾气,怎么让男人喜欢得起来?”
林念慈简直要气疯了,她左手拎着瓶酒,左右手倒了一下,姜晚絮眼睛一转,料到不好,马上关门想躲,但是晚了一步,浴室的门被女人的身体死死往里顶着。
眼看酒瓶子就要砸到头顶上,耳边终于传来陆尘的声音,“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给我滚!”
陆尘伸手夺了女人手中的酒瓶,随手扔到地上,“哗啦”一声,棕褐色的液体和玻璃渣子一起在地板上溅开。
林念慈闹到现在已经毫无形象可言,她干脆问个明白,“你什么时候跟她睡到一起了?她才来宗家几天?”
顿了顿,她似乎反应过来,“是不是在她来宗家之前?”
陆尘像压根儿没听见似的,视线在姜晚絮身上打着圈。
她披散着头发,一张脸白净如画,眉眼如黛,身上没穿裤子,只穿了他的衬衣,盖住了屁股,露着大腿的一截,黑色的衬衣和雪白光洁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他想知道衬衣下面,他的内裤,她有没有穿。
林念慈恨得咬牙切齿。
姜晚絮想了想,还是出声解释道:“林小姐,你误会了,我跟二爷什么都没发生......”
“贱人!你给我闭嘴,姜晚絮,我跟你没完!”
她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最后又深深地看了陆尘一眼,转身就走了。
姜晚絮却是心上一沉,这次是彻底把这个得罪不起的女人得罪了。
都是因为他。
“你为什么不解释一下?”
姜晚絮一脸怨气。
陆尘盯着她问:“她是我的谁,我跟她解释?况且.....”他停顿了下,“她说得没错,我们确实睡过。”
姜晚絮脸色涨红,气得牙痒痒,“所以我活该被她打一巴掌?你们俩的事,推我出来当挡箭牌?”
陆尘看着她侧脸上隐现的掌印,心里生出一股躁意,竟一时无话可说。
“你救我一命,我被她打了一巴掌,一报还一报,算我不欠你的了,两清了。”
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他面色隐隐发暗,声音沁上寒意,“一个巴掌换一条命?你算盘打得挺响。她是她,我是我,你被她打,你去找她打回来,我救了你,你现在该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你不是恩怨分明吗?上回安助理帮了你一回,你怎么回报的?今天我做的事,可比一个电话的代价要高得多。”
他垂眸睨着她的脸,又从脸慢慢过渡到她露出来的纤细脖颈,随后,再往下,他移走了视线。
姜晚絮就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做好事,怎么会那么好心救她?
宗家的人在这一点上果然无一例外,都是锱铢必较。
“你想怎么样?”
她脸上露出明显的防备和警惕。
他冷冷地瞥着她,侧脸的咬肌越发明显,足足过了五秒,他才开口,语气无波无澜:“你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姜晚絮重新打起精神,笃定道:“我知道二爷在意老爷子身体,所以我会竭尽所能,用自己的专业实力为二爷解决后顾之忧。”
他不屑地“嗤”了一声,“这是你的分内之事,签合同的时候,你是怎么大言不惭地保证的?你敢做不好试试。”
“我说到做到。”
她微仰着脸,模样认真,信誓旦旦的,他越发想逗弄她,他绷起脸,“说得比唱得好听,失眠症,你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