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寻寂脑海中闪过一道身影,沉默片刻,他松了口:“是,你要作何?” 听闻这确定的答案,夏英长长松了一口气,随后双膝倏地跪下。 她对裴寻寂深深一礼:“求永安王让我见一面药圣,我想求他医治好戚大哥的腿疾。” 临兰别院外院的正厅里。 裴寻寂迈步而入:“夏小姐怎么有空来本王这里?” 毕竟夏英对他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每次看见他便恨不得离开八丈远。 夏英开门见山道:“永安王,听说药圣南农被你请到了盛京?”
临兰别院外院的正厅里。
裴寻寂迈步而入:“夏小姐怎么有空来本王这里?”
毕竟夏英对他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每次看见他便恨不得离开八丈远。
夏英开门见山道:“永安王,听说药圣南农被你请到了盛京?”
裴寻寂眉头一蹙,反问道:“夏小姐从何处得知?”
陶玄遇刺之事未传出,所以将南农请来这事除了身边值得信任之人,不曾有外人得知。
就连有不少京中势力打探,亦被裴寻寂用南词的身份做烟雾弹糊弄过去。
或许有人探听到近日南越国南词公主到了盛京,却绝不可能知晓南农的存在。
夏英直直盯着他:“我只问永安王,是与不是?”
裴寻寂脑海中闪过一道身影,沉默片刻,他松了口:“是,你要作何?”
听闻这确定的答案,夏英长长松了一口气,随后双膝倏地跪下。
她对裴寻寂深深一礼:“求永安王让我见一面药圣,我想求他医治好戚大哥的腿疾。”
脑海中一道电光闪过,裴寻寂终于明了云翎笙为何不顾身份被暴露的风险亦要来盛京。
他轻轻叹了一声,看向夏英:“你先起来吧,前辈现在不在府中,待他回来,我会将这事转告给他。”
夏英站起身露出惊喜神情,下一秒又转为踟蹰。
她小心翼翼道:“他老人家……会答应吗?”
听见这声老人家,再想到南农那张溜光水滑的脸,裴寻寂沉默了。
夏英却将这沉默的意思误解,眼眶瞬间通红。
她扑通一声又跪下:“永安王,拜托您转告他,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我们能做到,我们都答应。”
裴寻寂惊得忙往旁边退了两步,只生怕南词那祖宗此刻正在哪个角落盯着,还以为他欺负了夏英。
脑海中闪过南农看着南词撒娇时那无可奈何的模样,他眼神一暖。
裴寻寂看向夏英劝诫道:“你赶紧起来,你放心,他一定会答应。”
这世上谁想求南农治病都要付出代价,包括贵为楚国皇帝的陶玄都不例外,但戚靖,因为那人的存在,或许是个例外。
听完裴寻寂的话,夏英再看向他的眼神中厌恶散去,多了些许感激。
当天晚上用膳时,裴寻寂开口一提这事,云翎笙便悄悄抬眸观察南农。
裴寻寂心下了然,南农的消息想必就是她透露出去的。
南农慢条斯理放下筷子,语气似笑非笑:“永安王这是将我当长工用了,救完你兄长,还得救你前任大舅哥?”
南农可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劳什子高人,再加上人长得俊美无比又温和有礼,宫里的人对他都喜欢极了,该知晓的八卦一样不少。
云翎笙猛地咳嗽起来,止都止不住。
裴寻寂瞥她一眼,十分顺手地倒了杯茶水放在她面前。
云翎笙抬起来就往下灌。
南农啧了一声:“这么大人了吃个饭还吃不好。”
等好不容易缓过那口气,云翎笙眼眸都呛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
她看向南农,试探道:“小叔,不打算救?”
南农不解:“与我毫无关系,我为何要救?”
救陶玄是因为两国利益,救裴寻寂,是因为云翎笙造成的烂摊子他总得收拾。
若是谁都能找他救命,今天这个,明天那个,他还有没有别的事儿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