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啪的一拍桌子,“孽障,都是一家人,你回来这一趟闹腾什么?”江绮罗顿时就收回了手,转身拉过江青檀的手腕,“你自己看,你的女儿都快被人折磨死了,而你这个父亲却装聋作哑,你还配为人父吗?”江远也被江青檀手臂上的伤痕看的一愣,转而拧眉看向罗氏。 不过巫奂和环环却被挡在了外头两个人先看向江绮罗,自是怕她吃亏。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达成了一致的共识,只要感觉里面不对,他们就叫人冲进去。 而江绮罗却并未将江远放在眼里,就是全武行,她也不
不过巫奂和环环却被挡在了外头两个人先看向江绮罗,自是怕她吃亏。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达成了一致的共识,只要感觉里面不对,他们就叫人冲进去。
而江绮罗却并未将江远放在眼里,就是全武行,她也不怕江远这个文人。
况且这也不是全武行解决的问题江远坐下后先眼神阴沉的横了江青檀一眼,成功的看到江青檀缩了缩肩头江绮罗就坐在江远夫妻的对面,眸子冷了下。
可江远的声音更冷,”为父问你,锦儿和静娴都是你嫡亲的表妹,她们是过去帮你的,你为何要将她们给赶回来?凌王迟早会还会纳妾,有她们帮你笼络住凌王有什么不好?"
江绮罗想想就恶心,但也不愿在这方面和他争执,当即寒声道:“这件事先不忙着说,先说说檀儿吧,她是你女儿吗?”
江远面色一沉,“你在和谁说话呢?你啊你的?我是你的父亲,你现在不过就是个异姓王妃,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江青檀被父亲吓得瑟瑟发抖,小心的扯了扯姐姐的衣袖,想开口说姐姐不用为了她这般得罪父亲了。
可她还不等开口,江绮罗顿时就怒了:“异姓王妃也是王妃,在你这个小小的刑部尚书面前,我为尊,你为卑,谁给你的资格在本王妃面前你啊你的?”
想拿父亲的身份来压她,那也看他有没有身为父亲的资格!
江远夫妻俩因太过意外,宴琛是用着见鬼的眼神看着江绮罗,实在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强势。
“你你你……”江远气的脸色有些发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现在没有外人,我就不与你计较了,我只问你,青檀是不是你的女儿!”
江绮罗的声音带着几分凌厉之气。
罗氏垂着眼看热闹,对江绮罗的表现很满意。
她越是不敬江远,父女二人间就越生分。
事实也的确如此,江远怒极,不住点头,咬牙道:“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用不着阴阳怪气,今天这件家案,你若不断,那么就我这个凌王妃来断!”江绮罗说着,扶着桌子就要起身。
江远看着江绮罗一副坚持到底的模样,气的面色涨成了猪肝色。
她那副倔强的模样,让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岳丈。
心里对这个女儿的厌恶又多了一重。
他啪的一拍桌子,“孽障,都是一家人,你回来这一趟闹腾什么?”
江绮罗顿时就收回了手,转身拉过江青檀的手腕,“你自己看,你的女儿都快被人折磨死了,而你这个父亲却装聋作哑,你还配为人父吗?”
江远也被江青檀手臂上的伤痕看的一愣,转而拧眉看向罗氏。
不是他多心疼这个小女儿。
事实上容氏所出的这两个女儿,他都厌恶。
不过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影响他的名声。
罗氏被江远看的心下跳了跳,当即一脸愧疚,“我刚刚看到的时候也是吓一跳,这都怪妾身用人不当,那贱婢欺上瞒下的,没想到背地里竟然欺负起主子来了,妾身已经下会乱杖打死了,可是大小姐不让……”
江远皱着眉头转向江绮罗,“既然你母亲将那刁奴处置了就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砰!
这次砸桌子的是江绮罗,她感觉这手伤的不是时候。
原本拍桌子更有气势一些的。
不过她探身目光幽寒的盯着江远:“你这个刑部尚书就是这么办案的吗?让我好奇你这个刑部尚书是怎么升上去的?不会是敲着别人的骨头,吸着被人的骨髓坐上的这个位置吧?”
江远的面色骤然大变,“你个混账,在说什么?”
江绮罗看着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模样,心中冷笑一声“我说的什么,大家不是心知肚明吗7”
没错,她就是故意说出的那句话的。
为的就是试探江远在外祖父的事件里担当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而今日正好就借着江青檀这件事,让她顺理成章说了出来。
果然,做贼心虚,反倒让她地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做人吃相还是不要太难看的好。”
一旁的罗氏眼见江远被气的冲昏了头,外面可还有几十号腰上挎刀的护卫呢。
若是真闹的太僵了,怕是不好收场。
当即对着江绮罗歉意道:“江绮罗,不,王妃,安身知道你护妹心切,发生这种事,都不是要身和你父亲想看到的,若是真闹大了,传将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转而,她轻轻的拉了拉江远的衣袖,“老爷,江绮罗虽是你的女儿,可她现在也是凌王妃,身份尊贵,自然不能再如从前那般教导了,这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啊!”
江远从继室的话语里听出了弦外之音,当即目色阴沉的看着江绮罗道:“这件事已然发生了,你要怎么样?”
江绮罗若是真想大事化小就不会这么言辞强硬了。
况且,江青檀一朵小红花被她们这般磋磨成这样,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江远说的那么轻飘飘,以为找个替死鬼就完事了?
“我要的是尚书大人的一个态度!”江绮罗的目光不躲不避。
江远双拳握紧,“为父倒是小看了你。”
若是早知道她如此难缠,他就该斩草除根才对。
更是后悔当日的决定,让她一朝得势,令自己处于被动。
江远面色变换不定了良久,他才带着几分不情不愿的道:“如今你身份不同,这两年想必也没有什么进项,少不了要应酬,
“回头让你母亲给你去账房支两千两银子,留作打点用吧!”
江绮罗听完差点没直接吐他一口,“你当我来打秋风的呢?你还是当我没有见过银子啊?”
一旁的罗氏听了暗暗咬牙,这个讨债鬼竟然还不满意?
若是留给女儿,不知收买多少人心。
“到底要怎么样,你自己划出个道来!”
江远没有什么耐性了,他都已经让步这么大了,这个孽障竟然还不依不饶。
江绮罗心思急转间有了计较,“青檀留在江家我不放心,我要带她离开!”
江远眼神一下闪烁起来,看来江绮罗对她那个妹妹还挺关心的。
如若将江青檀控制在手里,也不愁她不就范,没有开口,反而看向罗氏。
夫妻心意相通,罗氏也一下想到了这点,当即开口道:“王妃这话说的就过了,之前啊,是妾身所托非人,放心,以后啊,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你母亲说的没错,青檀是我的女儿,她有父亲,为何要跟着你这个出阁的姐姐?这传将出去,我江远的脸往哪儿搁?”
江绮罗之前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反而坐的四平八稳不慌不忙:“看来你们是不怕这家丑传出去了,那我就更不怕了!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倒要让外面的人看看,堂堂的刑部尚书是如何齐家的!”
江绮罗说着凉飕飕的看向罗氏,“新娶的继室进门两年,将前夫人的女儿差点给虐待致死,也不知太子会怎么看!”
“你……”
罗氏面色大变,双眼喷火的瞪着江绮罗。
她这两年好不容易在京中这些显贵圈子里站住脚,若是这样的事情一传出去,那她势必惹来非议。
她倒是没什么,可女儿即将要紧太子府,势必受到影响。
“畜生!”江远也同样面色铁青。
江绮罗不急不慌,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对骂自己的人,她向来不予评价。
江远夫妻看到江绮罗这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无耻行径,实在是没了底气,“好,你带走!”
江绮罗一脸淡定,“外加万两黄金你疯了!”罗氏尖声就是一句这万两黄金,简直和割她身上的内一样病。
江远也咬牙切齿,“你非要弄到大家水火不容之地吗!”
江绮罗唇角勾着一抹讥诮,“我们就算是顺从,尚书大人怕是也没有顾念过什么亲情吧?就因为我顺从,还未及笄就将我嫁出去了!”
”你......”
”王妃,你父亲可是为你好啊,否则你能有今日吗?”
江绮罗听了罗氏的话,冷笑,“不用妄想我会感谢你们了,你们安的什么心,大家心里都有数!”
说着,江绮罗起身,将已经傻掉了的江青檀拉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江远夫妇,目光犹如冬夜里的寒月,“咱们走着瞧!”
就在江绮罗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江远和罗氏交换了一个眼神,江远咬牙,“好,答应你就是!”
江绮罗唇角微勾,这只是开始。这次回江家,对江绮罗来说并不轻松,结果却比预想中的要好。
还解救了原主的妹妹,可看着小可爱那大风都能吹走的小身板,江绮罗就有些心疼了。
江青檀紧紧地抱着她的手臂,弱弱的道:“姐姐,你这么顶撞父亲,他会不会对你不利?”
听听听听,多么懂事的孩子啊。
不过细品起来,足以说明小姑娘并不是那种天真无知的,而且还很了解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