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囡囡是不是跟我家的是同一天生的?那你准备在哪儿办满月酒?”庄端敏听到沈雅茹这么问的时候,面上明显有些落寞。“我不想办了,孩子他爸刚走没多久,我也没心思操办这些。” “算了,现在去医院正好赶上饭点儿,还是下午再去吧,你先看着囡囡,我去做饭。” 【哎呀,妈,你别走呀,你把话说完呀!我这听到一半,你还没有说,到底要怎么办呢?】 黎怀民跟黎暄宁父女同心,他也很
“算了,现在去医院正好赶上饭点儿,还是下午再去吧,你先看着囡囡,我去做饭。”
【哎呀,妈,你别走呀,你把话说完呀!我这听到一半,你还没有说,到底要怎么办呢?】
黎怀民跟黎暄宁父女同心,他也很想再问清楚,沈雅茹到底想出来了什么办法。
他倒不是担心秦雪,只是觉得,他惹回来的人,给沈雅茹添麻烦了,心里面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吃饭的时候,黎怀民又起头问了一嘴。
不过,这一次,沈雅茹没有细说,只是安排黎怀民一会儿陪她和孩子做完检查以后,要去准备一些东西。
“你去做一面锦旗,就写「救人一命,铭铸功德」。再去单位借一辆车,还有,回来的时候,去取点钱。”
其他两个,黎怀民勉强都可以理解。
可是,送锦旗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不是说都听我的吗?”
“嗯,那我去!”
吃过饭后又休息了一会儿。他们夫妻俩便带着黎暄宁去医院做检查。
巧的是,沈雅茹带着黎暄宁做检查的时候,刚好遇到了之前那个,差一点儿就被秦雪的嫂子把孩子换掉的女人,庄端敏。
她也是带女儿来做检查的,只不过,是一个人。
两个女人一见面就笑着聊了起来,一开始,她们聊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庄端敏现下回忆起来,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是一个劲儿不住地感谢沈雅茹。
后来,她们就聊到了孩子上。
“你家囡囡是不是跟我家的是同一天生的?那你准备在哪儿办满月酒?”
庄端敏听到沈雅茹这么问的时候,面上明显有些落寞。
“我不想办了,孩子他爸刚走没多久,我也没心思操办这些。”
“哦,这样呀……那你介不介意,跟我们囡囡一起办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来凑个热闹就好。”
“那怎么行?那不是给你添麻烦吗!”
“这有什么麻烦的,其实,就是图个喜庆,关系好的人在一起热闹热闹。我也不是自己操持,过两天,我爸我妈过来办的。他们老两口非说要办,我也就同意了!”
“你们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多我一个外人,怪不好的!”
“你怎么能是外人呢,咱们俩可是一起抓过贼的革命友谊!而且,我爸请了专业的摄像师,到时候,多给孩子照些相片,留着以后做纪念,多有意义!”
沈雅茹说的话逗笑了庄端敏,尤其是她最后提出的这一点,着实打动了庄端敏。
她看着庄端敏犹豫着不说话了,就知道她是心动了。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也别再推辞了。一会儿,你给我留个地址和联系方式,到那天我去接你,咱们一起过去。”
“那就谢谢你了!”
“谢什么谢!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做完检查,回去的路上,黎怀民一直很好奇,沈雅茹是一直这么热心肠吗?
可她看上去,好像并不是很喜欢与人套近乎的样子。
“你跟刚才那个女同志很熟吗?”
“算是吧,你不记得她了吗?她就是差点儿被秦雪的嫂子,把孩子给调包的那个同志。那天我帮了她,一来二去的就熟了。”
“哦。”
黎怀民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追问。
主要是,黎暄宁睡着了,他忽然间没了高人指点,也不知道该怎么问、怎么说才好。
所以,索性就不多嘴了。
不过,好在,沈雅茹似乎是看出来了黎怀民的疑惑,没等他问,就自顾自地说道。
“你是想问满月酒的事情吧?她是烈一士家属,爱人刚去世,同为军嫂,我能感受她的不易,这才想着,能帮她就帮帮她。”
“你真善良!”
黎怀民夸得十分诚恳,倒是让沈雅茹瞬间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