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分寸,这点就不劳您提醒了。” 关歆蔼没从她那博得淡点好脸色,索性也不再搭理。 跟身侧的丈夫聊起了天,摆出一副琴瑟和鸣的样范给她看。 时隔多年,关歆蔼拙劣的显摆技术仍然没有得到质的提升。 臧妮眸光有一瞬间的暗淡。 仅仅只有一秒钟,也被檀冬安精准无误的捕捉到了。 他举杯轻笑,“妮妮,今天是我和媛媛订婚的日子,难得的喜事,高兴点。” “来,我敬你一杯。” 臧妮将酒杯紧握在手里,良久唇
臧妮眸光有一瞬间的暗淡。
仅仅只有一秒钟,也被檀冬安精准无误的捕捉到了。
他举杯轻笑,“妮妮,今天是我和媛媛订婚的日子,难得的喜事,高兴点。”
“来,我敬你一杯。”
臧妮将酒杯紧握在手里,良久唇边浮现一抹苦笑,仰头干下了那杯喜酒。
“恭祝姐姐姐夫订婚快乐,百年好合。”
撂下这句话,她就离开了两人的视线,找了个位置坐下发呆。
她今天穿的也很普通,日常的休闲服饰,继而那些精心打扮过的权贵富甲站在一起高低立见。
单论外貌,她绝不输在场任何人,稍许打扮便不逊于光鲜亮丽的大明星。
但谁让这是文媛和檀冬安的订婚宴,本就提不起兴致,不情不愿的来参加还要她强颜欢笑吗?
订婚宴进行了短暂的交换戒指仪式,Cartier的定制对戒,价格不菲。
尽管只是订婚,女款戒指上镶嵌的鸽子蛋依然十分夺目,在灿烂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檀冬安亲自把戒指套入文媛的右手中指。
他的视线落在她妆容精致的脸上,唇角上扬勾起好看的弧度,眉目含情。
这一刻,他的眼里好似只有她。
臧妮摸了摸自己五指空空的手,什么都没有。
所以他们那场纠缠多年的过去到底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吧。”
她嗤笑低嘲。
轮到婚宴的时候,臧妮和关歆蔼坐在了一起。
“看来你还是按时到场了,不错。”
关歆蔼打扮得颇为贵妇,内衬是红色的旗袍,外套搭了件狐狸毛做的披肩,长发盘在脑后,脸上画着全妆,一颦一笑风情十足。
“今天是媛媛的重要日子,你注意点不要乱讲话,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有个底,在场这么多人,别闹出笑话来。”
臧妮不禁发笑,她早就成年了,关歆蔼还一副拿她当弱智看的口吻讲话,真是令人心生反感。
“放心,我有分寸,这点就不劳您提醒了。”
关歆蔼没从她那博得淡点好脸色,索性也不再搭理。
跟身侧的丈夫聊起了天,摆出一副琴瑟和鸣的样范给她看。
时隔多年,关歆蔼拙劣的显摆技术仍然没有得到质的提升。
演技万分尴尬,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而文媛与檀冬安手挽手给现场来宾们敬酒,不一会就走到了臧妮的跟前。
“妮妮,你能来参加我和冬安的订婚宴,我真的很高兴。”
“我知道你们以前曾在一起过,后来冬安选择了我,我以为你会记恨上我故意不来订婚宴,如今看来你是真的想开,也彻底放下过去了。”
“冬安真的是个很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我们在一起很幸福,也希望你和路少的婚事能早点提上日程。”
文媛不疾不徐地说完这番话,大家都当她是知书达理的大小姐,对自己姐妹关心体贴,无微不至。
殊不知以上所言全是故意说给臧妮听的——
一是为了炫耀檀冬安的心全都在她那。
二是要当着所有来宾的面,让臧妮对自己的姐夫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