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急急辩解:“自然是你家院子,我记时辰做什么,反正是大半夜”“那么你大半夜为何不睡觉会出现在我家院子里?你是如何发现我们在院子苟且的?”林曦又问。“自然是我路过,听到声音爬到墙上看到的” 哪有让别人说自已苟且私通的经过的,这女子怎么想的,不怕羞的么?简直伤风败俗......候在一旁的张叔和村长都是一愣,不太赞成林曦的这一举动,有些担忧起来,这丫头,这不是越描越黑么。只有顾三环着双臂扬起一
哪有让别人说自已苟且私通的经过的,这女子怎么想的,不怕羞的么?简直伤风败俗......
候在一旁的张叔和村长都是一愣,不太赞成林曦的这一举动,有些担忧起来,这丫头,这不是越描越黑么。
只有顾三环着双臂扬起一抹笑意,来了,他就知道这个林姑娘聪慧的很。
县令爷也是一顿,这丫头,把他要说的话都点出来了,于是立刻接过话喝道:
“柳三,你说你亲眼所见,那你把经过细无巨细地说一遍”
柳三一听,却是有些支支语语,他哪里可能细无巨细说得出来,于是漏洞百出、前言不搭后语的开始编造起来:
“就是半夜我见到这贱人和一个男人在院子里苟且、激烈纠缠、衣裳不整,被我撞见了,他们发现了我,然后我被那个男人抓住,然后他们就诬陷我偷东西”
围观百姓一听,院中野合,好不刺激,瞬间沸腾起来。
曲县令拍一声“肃静!”
林曦立刻反问:“柳三,你既然说我与人在院中苟且,那么请问,我们在哪个院子?是什么时辰?”
柳三急急辩解:“自然是你家院子,我记时辰做什么,反正是大半夜”
“那么你大半夜为何不睡觉会出现在我家院子里?你是如何发现我们在院子苟且的?”林曦又问。
“自然是我路过,听到声音爬到墙上看到的”
“那么你去做什么为何会路过我家院子?”
柳三不耐烦道:“就是路过,哪有为什么?”
林曦冷笑一声,向曲县令回道:“大人,正常人家半夜三更已经入睡,而这柳三半夜三更不睡觉,路过别人家院子,不知居心何在,这是其一”
“其二,柳三,你说我与他人苟且,请问,我与谁苟的且,姓甚名谁?此人家住何处?年方几龄?”
“其三,柳三,你污蔑我与人苟且,你在污蔑我已失清白之身?是也不是?”
“呸,你个贱蹄子,与人苟且你还有什么清白之身!你个未婚之女与人苟且伤风败俗,还在这里强词夺理”
那柳婆子见势不妙,赶紧插嘴进来:“我孙儿撞见你与人苟且,你个失了清白之身的贱蹄子还敢在这里污蔑我孙儿”
“对,谁知道你那奸夫是谁,指不定哪个野汉子我哪里认识,你一个未出嫁姑娘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还敢在这里置问我”
柳三立刻倒打一耙道:“大人,您赶紧用刑,让她把奸夫说出来”
“啧,年纪轻轻偷汉子,在自家院子苟且,啧啧啧…”围观百姓又开始窃窃失语指指点点起来。
他们好奇的紧,不知奸夫是谁?
磅一声,惊堂木再次响起,堂下立刻鸦雀无声。
曲县令大声问道:“柳三,你既说你亲眼撞破奸情,那你把前因后果如实说来,不许含糊其辞有所隐瞒,本官自会判断”
“被告女林曦,没问你话,休得再插嘴”
“是~”林曦恭敬地闭嘴,等候问话。
曲县令不再让他们在下面争吵不休,厉声望向下方的柳三:“罪人柳三,你为何半夜三更路过林家院子?去做什么?”
柳三左顾右看、眼神飘忽不定地答道:“回大人,小人.....小人就是半夜睡不着随意溜达溜达”
“哦?~那你家离林家很近吗?所以溜达到她家院子附近去?”曲县令又问。
柳三顿时语塞,支支语语道:“就还算近,我就随意溜达,没注意近不近”。
曲县令又问林曦:“被告林曦,你家中住在何处?是否就在柳三家中附近
“禀告大人,我家住在桃花村上坡平坡西北处,离村子走路过去至少一炷香的时间,柳三家住桃花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