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头来,却还是无法摆脱褚豫白……殷琉双死死攥紧手,眼睛发红,呼吸变得急促。若他是那个褚豫白,他就该死。“公主……”喻臣的声音令殷琉双猝然回神。 此话一出,就连吕晴婉都久久没有反应。 殷琉双也愣住。 虽然她也曾想过会不会是褚豫白所为,否则怎会一切都那么凑巧。 可这个猜测被她否决了。 褚豫白怎么主动去伤害吕晴婉,那可是他视之如命的人。 可今日之事属
此话一出,就连吕晴婉都久久没有反应。
殷琉双也愣住。
虽然她也曾想过会不会是褚豫白所为,否则怎会一切都那么凑巧。
可这个猜测被她否决了。
褚豫白怎么主动去伤害吕晴婉,那可是他视之如命的人。
可今日之事属实荒谬,令殷琉双都有些措手不及。
忽地,一个猜测猛然出现在殷琉双脑海中。
——褚豫白会不会也重生了?
殷琉双猛然睁大了眼。
那边,吕晴婉疯了一般,尖声尖叫。
“褚豫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答应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褚豫白!你怎么能!”
殷琉双被吵得头疼,起身离开了。
脑中的思绪却停不下来。
若真是像她猜的那样,那么许多奇怪地地方便说得通了。
比如,前世若她不主动去找褚豫白,两人便不会相见,这一世却总是三番五次地出现在她面前。
又比如,为什么褚豫白会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殷琉双越想,心中寒意就越加浓重。
本以为这一世,她只要远远地躲开褚豫白,就可以拥有自己的人生。
可到头来,却还是无法摆脱褚豫白……
殷琉双死死攥紧手,眼睛发红,呼吸变得急促。
若他是那个褚豫白,他就该死。
“公主……”
喻臣的声音令殷琉双猝然回神。
对上那双明亮温和的眼睛,殷琉双的心一点点冷静下来。
她淡淡笑:“本宫似是喝醉了。”
喻臣温声说:“臣在,公主放心休息便是。”
“嗯。”
殷琉双攥住他的衣袖,缓缓合上眼。
喻臣身上传来淡淡的草药气,因她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他亲自为她熬了好几日药。
嗅着这淡淡气味,殷琉双心中的波涛汹涌便一点点平息。
她不知不觉睡去。
不知怎的,殷琉双突然梦到她初见喻臣那日。
那时,她也不过五六岁,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团子。
跟着父皇一同出宫祈福。
少年衣衫褴褛,瘦骨嶙峋,浑身脏兮兮的站在路边。
恰好,殷琉双从马车中好奇地探出头。
四目相对。
殷琉双看着那双明亮无比的双眸,想起了她很喜欢的小狗。
那只小狗不慎病逝了。
所以她和父皇说:“父皇,我想要把他带回去,养在我的宫里。”
童言无忌,却改变了喻臣的一生。
从此不再露宿街头,饱受饥寒之苦。
父皇将喻臣留在她身边做了伴读,又从小培养,成了她的贴身侍卫。
时间太过久远,殷琉双早已记不清那日的场景。
只记得,喻臣那双眼睛,很亮,宛如夜空中最明亮星辰。
那一刻起,殷琉双与喻臣的命运,便有了纠葛。
后来,喻臣也像星星一般,点亮了殷琉双黑暗无光的数千个入夜。
殷琉双忽然从梦中醒来。
发觉自己正被喻臣抱着,放在殿中的床上。
猝然对上视线,喻臣闪烁着避开:“臣没有任何冒犯之意,只是见公主睡得正熟,不愿吵醒公主。”
殷琉双看到他泛红的耳尖,微微一愣。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心跳止不住加快。
“臣这就告退。”喻臣有些慌乱地行礼,转身便要走。
殷琉双却忽然抓住他的手,问道。
“喻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