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衿没想到他还在外面等着,一怔:“怎么不进去?”“怕打扰你。”傅昀深懒懒,并没多说什么。他低头,看着女孩递给他的药瓶,挑挑眉:“补肾?”“不。”嬴子衿将书包背起,挂在一个肩头,“延年益寿。” “七少,快来啊。”是聂朝打来的,“就差你一个了。” 傅昀深散漫道:“没事挂了。” “不是说好了要给你办洗尘宴吗?这还不是事儿?”聂朝说,“快来快来,就在King会所,人都给你找齐了,对了,你那几
“七少,快来啊。”是聂朝打来的,“就差你一个了。”
傅昀深散漫道:“没事挂了。”
“不是说好了要给你办洗尘宴吗?这还不是事儿?”聂朝说,“快来快来,就在King会所,人都给你找齐了,对了,你那几个玩伴也在,都等着少爷你呢。”
傅昀深眉梢一扬:“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东西?”
“哎,不就一个称呼吗?反正不都是你们沪城豪门圈的?”聂朝催促,“大下午的,你干什么?快来和兄弟一起喝酒啊,为什么我每次叫你都不来?”
“我在陪小朋友,就不去了。”傅昀深倚在门上,“你们玩。”
那头,被挂断电话的聂朝一脸震惊,仿佛被雷劈了一样,脑海中冒出了两个字——
禽兽!
那么小的妹妹也下手!
包厢里其他豪门少爷没听到电话内容,但瞧见聂朝表情不对,都有些诧异:“七少说了什么?”
“哦……他说他不过来了。”聂朝半天才回神,“你们先玩,我再去打个电话。”
作为沪城最勤奋的崽,他一定要得到第一手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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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电压力锅发出了“滴”的一声响。
嬴子衿睁开眼,抬手开盖。
有淡淡的清香飘来,沁人心脾。
锅里已经成形的药丸,深绿色的,不多不少,刚好五十个。
她将药丸装进用提前买好的药瓶,收拾了一下地面上的狼藉,推开了门。
男人半靠着墙,修长的手指在手机轻点着,听见动静后,抬头:“好了?”
嬴子衿没想到他还在外面等着,一怔:“怎么不进去?”
“怕打扰你。”傅昀深懒懒,并没多说什么。
他低头,看着女孩递给他的药瓶,挑挑眉:“补肾?”
“不。”嬴子衿将书包背起,挂在一个肩头,“延年益寿。”
不过是有补肾的效果,补肝补胃也都行。
“嗯?我这年纪就要延年益寿了?”傅昀深饶有兴趣,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把药瓶装好,又问,“吃饭?”
“我要出城一趟。”嬴子衿看了一眼手机,“过几天再请你吃饭。”
“出城?”
“嗯,回清水县。”
清水县的医疗条件,和沪城相比差得太远。
温风眠一生节俭,嬴家给的十万他肯定舍不得花,一年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今天元月十五……”傅昀深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冷了几分,唇边的弧度也敛起。
可他偏头之际,桃花眼重新染上笑,叫:“小朋友。”
嬴子衿回头:“嗯?”
“哥哥今天没地方去。”他尾音拖着,琥铂色的瞳孔中浮着细碎的光,“你看,要不要收留一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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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半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夜空中时不时有烟花绽放。
温风眠从老式冰箱里取出面粉,刚走到案板前,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
正当他准备烧水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温风眠将手擦拭干净,又咳嗽了几声,才走出去:“谁?”
这么晚了,也不会有人来串门才是。
他打开门,这么一看过去,却猛地给怔住了。
女孩站在屋檐下,乌发上落了一层月光,朦朦胧胧的,不太真切。
虽然一年不见,容颜依旧。
温风眠喉咙滚了滚,根本不敢认。
他声音艰难,颤得厉害,好半天才吐出来两个字:“……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