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眠一口应下。从医院离开,她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电梯一开,却看周治学站在门口。四目相对,周治学面色冷淡,时眠莫名察觉到一丝不安。“你开完会了?” 见周治学提到刘总,周晓曼诧异,随后恨声道:“时眠那个贱人,她竟然还有脸告诉你?” 周治学闻言,觉得怪怪的,他皱眉道:“她告诉我?刘总的事,我是亲眼看到的。” “亲眼看到……?” 周晓曼一
见周治学提到刘总,周晓曼诧异,随后恨声道:“时眠那个贱人,她竟然还有脸告诉你?”
周治学闻言,觉得怪怪的,他皱眉道:“她告诉我?刘总的事,我是亲眼看到的。”
“亲眼看到……?”
周晓曼一头雾水。
兄妹俩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不对。
周晓曼说:“我说的是,我给时眠下、药那回事。”
“你给她下了什么?”周治学瞪大了眼睛。
“你不知道?那刘总是怎么回事?”周晓曼头都大了。
周治学直觉事情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他冷着脸,要周晓曼一五一十把事情说清楚。
看亲哥哥真的变了脸,周晓曼只好把来龙去脉说了。
片刻后,周晓曼听了周治学说停车场那件事,她一拍手,气愤道:“哥!刘总根本就没碰她!”
周治学面色铁青,“你怎么知道?”
周晓曼自然不敢说,她前天刚跟刘总开过房,只能说:“我遇到过刘总,提起时眠,他态度很不好,说时眠攀上高枝儿了,阴阳怪气的。”
说到这里,周治学已经完全沉默了下来。
周晓曼在他身边坐下,一个劲儿地拱火:“刘总没碰她,那她一晚上都去哪儿了?肯定是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还有那一晚,她肯定也跟野男人睡了!”
“她都不知道跟过几个男人了。”
“哥,她在耍你啊!”
周治学绷紧了下颚,整个人都处在爆发边沿。
蓦然就想起那天时眠身上的痕迹,分明是其他男人留下的,她还敢骗他说是自己弄的!
没被刘总玷污,却不知跟哪个野男人苟且,还要骗取他的信任!
周晓曼还在骂时眠。
“那种不干净的女人……”
“够了!”
周治学怒吼一声,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
周晓曼捂着脸傻眼。
“你不对她用那种下作手段,能有后来的事吗?!”
他的宁宁,那么爱他。
现在,成了人尽可夫的贱人了!
想到此,他恨得满眼血红,恨周晓曼,恨自己,更恨时眠。
她为什么要弄脏自己,玷污了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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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眠在医院门口等了很久,却没等到周治学。
周治学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开会,晚上去你家找你,替我向外婆问好。”
时眠皱眉。
来不了,为什么不早说。
她深呼吸一口,整理好情绪才往里走。
见她一个人来,老人家忍不住多问了一嘴。
“周……治学他今天比较忙,在开会。”
老人家连说工作要紧。
时眠看着外婆沟壑纵横的脸,在听到她和周治学的近况时,明显露出喜色,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医生告诉她:“明天下午有几项检查,你最好过来陪着病人。”
时眠一口应下。
从医院离开,她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电梯一开,却看周治学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周治学面色冷淡,时眠莫名察觉到一丝不安。
“你开完会了?”
“嗯。”
两厢无话。
时眠忐忑地开了门。
进了屋,她习惯性地去烧水。
周治学则进了卧室,说要在她这儿洗个澡。
时眠内心抗拒,可想着例假还在,周治学上次没乱来,这次应该也不会,直接拒绝反倒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