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跪了那么久,快疼死了!“少夫人,且忍忍吧,老奴来了。”说罢,扯开了毛巾,那如雪山玉顶一般的乳波随着晃动了一下,晃得男人隔着屏风,眼睛都红了。只见福慧那双手,用力揉搓按压在他想了许久,那是什么手感,那长什么样的地方。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间里一桶桶血水端出来。 容央跪的双腿酸麻,长公主还要派人在她边上训诫。 几房夫人讥讽一笑,来往的丫鬟都在偷偷看她。 容央抿唇,闭上眼睛,不想再为这些人浪费多余的心力。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间里一桶桶血水端出来。
容央跪的双腿酸麻,长公主还要派人在她边上训诫。
几房夫人讥讽一笑,来往的丫鬟都在偷偷看她。
容央抿唇,闭上眼睛,不想再为这些人浪费多余的心力。
“孔太医,怎么样?”华阳担心儿子,一直不肯离开。
“殿下放心,只要清理要余毒,公子便可无恙。我就去开方子。”
“那就好,那就好。”华阳拍着胸口,坐下来的时候,身体出了一身的虚汗。
她这才想起来质问,“把人给我带进来!”
绝影跟跟着陆霁安出门的一行随从进来,直挺挺跪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好好的人出去,怎么就这样回来了!”
“是属下保护不力,我们从府门经过二弯胡同,就在这时有一个乞儿站在路中间,差点被马车给碾了,公子为了保护他才下了马,哪知道那乞儿就是个刺客!”
华阳恨声,“竟然有人敢暗算我儿,我这就进宫让圣上彻查!”
华阳公主急匆匆离开。
这下可好了,压根没人敢叫容央起来,她只能继续跪着。
陆霁安昏迷不醒,喝不进药,孔太医只能先施针,继续放血,等陆霁安醒过来的时候,正好是长公主回府的时候。
“我的儿!”华阳紧紧抓着儿子的手,摸着他的脸心疼道:“你怎么样?我已经禀明了你舅舅,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为娘一定会替你把那贼人找出来!”
陆霁安看着围拢在自己床前的人,“容央呢。”
华阳一愣,“她犯了错,我正罚她呢。”
一个暖床的工具,不过是看中她能生孩子,又是个尤物肯让儿子点头,如此恃宠而骄不知分寸,也该给她点教训。
陆霁安蹙眉,“她怎么了?”
薛氏笑道:“哎呦,你受伤回来,大家伙都收到消息,人都到了,她居然还在小厨房给自己做吃的,府上什么东西没有,还巴巴让人去西市买,还要亲自下厨,怎么?我们靖远侯府的东西她看不上,还非得自己跟下人似得,做那些下等人吃的东西?”
陆霁安还以为她犯了什么错,原是这样,想到她昨晚上想吃的东西,还说要今天给他露一手。
“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东西是做给我吃的,饶了她吧。”
“你可别把她宠坏了,你要知道她可不是……”
华阳眼风一扫,薛氏闭嘴。
“来人,让大少夫人进来。”
华阳本来想把容央支走,可是这也是培养感情的好机会,正好借着儿子受伤,孤男寡女,总会情动。
容央从下午跪到傍晚,人已经不行了。
“少夫人,公主让你进去。”
容央额头上全是冷汗,视线模糊,身子已经委顿僵硬。
“少夫人还不起来么?”
我倒是想起,我身子都麻了!
容央颤抖着手,福慧刚打算去扶她,容央两眼一黑,彻底晕死了过去。
“公主,少夫人晕过去了!”
“是不是真的,该不会是装的吧。”薛氏冷笑。
陆霁安蹙眉,“快把人抱进来。”
孔太医是自己人,华阳让他给看看。
“少夫人最近体虚,其他没什么,我开几幅强身健体的药就好。”
容央觉得自己像被火烤过,身子一阵阵滚烫。
浑身难受不说,艰难撑开眼皮,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脱了,旁边架着个火炉。
“少夫人醒了?”福慧手上抹了药油,“正好,那奴婢就开始了。”
容央看了看周围,“这是哪里?你要干嘛?”
“少爷屋里,刚才您晕倒了,太医开了点药,您这胸口是不是好久没通了?怎么胀成这样,我赶紧给您活络活络,您忍忍。”
容央看了眼丫鬟递过来的热毛巾。
难怪她刚才觉得滚烫呢,合着他们拿毛巾给她烫乳儿上,活络下血脉。
容央扭过头,里面果然有一张床隐约能看到男人的身影。
“夫君?”
过了会,才传来男人的声音,“嗯。”
容央刚想问他感觉怎么样,滚烫的毛巾就盖了下来。
容央哎呦一声,叫得极其销魂。
“疼,哎呀嬷嬷!!”
陆霁安没忍住,朝着屏风那头看了一眼。
只看到女人玲珑的曲线。
胸前拱起,腰细细一截,弯成了拱桥的样子,长腿微微屈起,叫声似痛且畅,足尖抵在牙床上,因为她的挣扎,牙床咿咿呀呀动着。
男人不由自主想到了她画得那些不堪入目的春宫图。
他摁着她,一边入她,一边吃她胸前的葡萄,她用乳儿夹碎,用香舌喂进他嘴里。
容央还不知道旁边躺着的男人,芝兰玉树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正在脑海里幻想怎么入她。
她咿咿呀呀叫着,叫得他胀痛得生疼,干脆斥道:“叫什么?”
容央气死了快,那热毛巾烫的胸乳涨大了三圈,还不叫人叫?
她今天跪了那么久,快疼死了!
“少夫人,且忍忍吧,老奴来了。”
说罢,扯开了毛巾,那如雪山玉顶一般的乳波随着晃动了一下,晃得男人隔着屏风,眼睛都红了。
只见福慧那双手,用力揉搓按压在他想了许久,那是什么手感,那长什么样的地方。
陆霁安喉结滚动,干脆翻身朝里,不去看她。
也有些后悔,刚才干嘛要人把她弄进自己屋。
应该送她回院子去!
“哎呀,嬷嬷你轻点,我疼。”
“我快死了。”
“我受不了了。”
“轻轻点呀!”
最后的莺啼差点劈了岔,娇颤颤,软绵绵,叫得陆霁安耳廓酥麻,浑身立刻燥热了起来。
太医可是叮嘱过,他不能激动,不然余毒会顺着血脉游走。
感觉今日这诱惑,比她直接勾引,感觉来的还要快!
陆霁安立刻闭上眼睛,清心凝神。
生怕容央那死妮子又起幺蛾子。
“夫君~你好些了么。”
她带着哭腔问道。
“死不了。”
容央松了口气,“啊~那就~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你死不了,就太好了,我还能继续在侯府混吃等死,当个咸鱼。
你要是死了,长公主那货肯定要我下去陪葬,还得怪我克死了你。
这世道女子艰难,出去找活干哪有这么容易。
就她这样的,恐怕被人卖了还不知道上哪告状去呢。
“央央啊,就想着夫君长命百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