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纪岁在心里回答。她是爱秦南尘,但更多是想还了之前的人情。江淮楚说的那句“合适”才是重要的,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而她和秦南尘是不合适的。岁月早就将他们变得面目全非,无法再回到从前。 是又不是。 容纪岁在心里回答。 她是爱秦南尘,但更多是想还了之前的人情。 江淮楚说的那句“合适”才是重要的,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 而她和秦南尘是不合适的。 岁月早就将他们变得面目全非,无法再回到从前。
是又不是。
容纪岁在心里回答。
她是爱秦南尘,但更多是想还了之前的人情。
江淮楚说的那句“合适”才是重要的,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
而她和秦南尘是不合适的。
岁月早就将他们变得面目全非,无法再回到从前。
“等你好起来,我就回普洱。”
秦南尘唇边的笑容僵住,心里涌上无尽的苦涩。
他原本以为,容纪岁愿意放下普洱的工作,放下江淮楚和江淮情过来照顾自己,多少还是对自己有感情的。
没想到刚问出口,就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
他抿了抿干涩的唇角,哑声问:“一定要走吗?”
容纪岁垂眸,避开他的视线:“是。”
秦南尘的心顿时被刺穿,泛出来的疼意甚至比身上的伤口还要疼。
两人一时无言。
秦南尘喉结滚了滚,咽下喉间的艰涩:“那你不用等我好,我现在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实在不行也可以请护工来,你的事情重要。”
容纪岁看他一眼,无声应了。
话虽然这样说,可她仍旧还是留到夏末才离开。
走之前,秦南尘坐在轮椅上来送行,一直到医院门口。
容纪岁停下脚步tຊ:“不用送了,你回吧。”
秦南尘握紧手中的轮椅,久久不开口。
容纪岁忍不住催促:“你的伤还没好,再站在风口吹,小心恶化。”
要是恶化,以后的情况只会更加艰难。
秦南尘的身体不合适再回分部的事情,她一直没有说。
她怕自己说了,秦南尘会接受不了。
她比谁都明白这份职业对秦南尘的重要。
又或者,她怕自己说了,就真的无法再狠下心离开他。
秦南尘却顾不上伤口,定定的看着她,眼里满是不舍:“我可以去找你吗?”
容纪岁握着手机的指骨不断收紧,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他们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所以没法回答。
秦南尘锲而不舍,目光里隐约透露出一股哀求:“如果我去找你,你会见我吗?”
“你好好保重。”
容纪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她丢下这句话,在秦南尘缱绻的目光中离开。
当坐上高铁,离开零沧的那刻。
容纪岁终于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复杂的感情,又不想自己被困在这里,只能选择离开。
抵达普洱时,聋哑人学校已经竣工,等待验收。
江淮楚站在学校下,看见容纪岁的时候还愣了好一瞬。
反应过来后,才上前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容纪岁看着崭新的学校,忍不住弯唇:“学校在这,我是一定会回来的,你一个人在这儿吗?淮情呢?”
提起妹妹,江淮楚无奈的捏了捏眉心:“在酒店玩儿呢,一会儿你见了她,不准惊讶。”
容纪岁扬眉,微笑点头。
两人默契的没提上次的事情,相处的就像是朋友一样自然。
半小时后,他们一同回到酒店。
一进房门,就看见里面布置的粉红交错,到处都是飘扬的气球。
见到容纪岁的瞬间,江淮情双眼一亮,想大笑着冲过来却又死死克制住。
她故作镇定的走上前,拿出之前江淮楚送过的宝石戒指,朝着容纪岁单膝跪下。
“美丽的纪岁姐姐,请问你愿意嫁给我笨蛋一样的哥哥,和他永远不分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