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李导在外面拿着喇叭喊嘉宾集合。机器已经架好,简陋的折叠椅排成一排。姜荔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目光扫过不远处的随风晃动的吊桥。“今天的录制即将结束,第一名是姜荔和俞梓宸组,得到了得到100分和场外卡道具,可以在任务途中寻求一次场外帮助。”李导坐在摄像机后面念着台本。 盒子是之前节目组准备的,盒子滚落打开,里面掉出一朵黑色的花。 这是蔡芊之前在魔人树做任务的时候摘的,当时觉得纯黑色的花太稀奇了。 “我一直放在里面没拿出来吗?”蔡芊伸手去捡,手被扎了一下,一
盒子是之前节目组准备的,盒子滚落打开,里面掉出一朵黑色的花。
这是蔡芊之前在魔人树做任务的时候摘的,当时觉得纯黑色的花太稀奇了。
“我一直放在里面没拿出来吗?”蔡芊伸手去捡,手被扎了一下,一声痛呼。
姜荔选的帐篷正好在蔡芊隔壁,听到她在喊痛时,拿包的动作顿了顿。
“姜荔,今晚我和你一个帐篷可以吗?”孟枝鹊掀开帐篷,笑容和气。
“没问题。”
外面传来蔡芊的大嗓门,她似乎拉着不太情愿的姜芮芮去了自己的帐篷。
不一会儿,李导在外面拿着喇叭喊嘉宾集合。
机器已经架好,简陋的折叠椅排成一排。
姜荔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目光扫过不远处的随风晃动的吊桥。
“今天的录制即将结束,第一名是姜荔和俞梓宸组,得到了得到100分和场外卡道具,可以在任务途中寻求一次场外帮助。”李导坐在摄像机后面念着台本。
“努力总算没白费!”俞梓宸猛男握拳,气势满满。
“第二名是姜芮芮和姜斯宁组,第三名是孟枝鹊和顾时组,最后一名不得分。”李导语调缓慢,看起来也比较疲惫,“我们为大家准备了美味的晚餐,今天大家早点休息,明天白天我们再进古洞。”
“晚餐”两个人让姜荔眼睛有了一丝光彩,她立马跟着众人去折叠餐桌那边吃饭。
吃完饭后,姜荔消了消食,在简陋的沐浴间里洗漱完,盘坐在大石头上休息。
她闭着眼,脊背挺直,长发撩起她微卷的长发,拂弄她的脸庞。
时不时有人从旁边走过,还有说话声。
“芊芊,这不是上次我们做任务捡的盒子吗,你带它来做什么?”是姜芮芮。
“那天我不是看到一朵很奇特的花嘛,临时用这个盒子装回去了,放在包里忘了拿出来,今天才看到。”蔡芊打开盒子。
黑色的花静静躺在里面,原本长出去的那片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缩了回来。
蔡芊一脸郁闷:“刚才它叶子都长出来了,还刺了我一下,上面明明没有刺啊……”
刚换完衣服的孟枝鹊路过,看了眼那朵花:“这花看着邪性得很,你最好不要带在身上。”
“我也觉得不对劲,芊芊你把它扔了吧。”姜芮芮退后两步,忌惮地看了眼黑花。
她们都这么说,蔡芊也不再犹豫,往前走了两步,把盒子往黑暗处一丢。
“咚!”盒子落在地上,滚了两圈,黑花落了出来,静静躺在地上。
它静默两秒,缓缓伸展自己的根茎,扎进土壤中。
忽然根茎一烫,像是触及了某个东西,赶紧收回。
与此同时,巴掌大小的阵法展开,蓝白色图案将黑花包裹,它瞬间枯萎。
姜荔起身,若无其事地踩了一脚,转身离开时,花已经化为灰烬。
她抬头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他一副精神受到极大冲击的样子,整个人呆若木鸡,连手里的烟都掉了。
“晚上好。”姜荔微微一笑,从顾时旁边走过。
他亲眼看到姜荔做了几个神秘的动作后,那朵能自己爬行的花瞬间枯萎冒烟。
短短一分钟,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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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组的人还在对流程,嘉宾们已经回到帐篷里休息。
姜荔和孟枝鹊躺在帐篷里,透过帐篷可以看到外面微弱的灯光。
“姜荔,你今天真的带俞梓宸开辟了一条新路线啊,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吧?据说无人涉足的地方常常有冤魂出没。”孟枝鹊轻声问道。
“这一片都被人提前清理过,出发前我自己也算过,遇到的事都在可承受范围内。”姜荔打了个哈欠。
“你算卦准确率高吗?我也想算。”孟枝鹊侧身面对姜荔,眼里兴致满满。
“不准倒给钱。”
“哈哈,那你给我算算,我今年能否摆脱过去?”
“今年不行,你流年不利,容易被感情绊脚。奸门有桃花痣,容易招烂桃花,被甜言蜜语欺骗。”
气氛沉默了会儿,孟枝鹊无奈苦笑:“你还真有点东西。”
“我有化桃花煞的符,你什么时候需要可以联系我。”
“那太好了,等我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就找你。”
随着夜深,周围的说话声也越来越小。
许多人都进入了睡眠,只有少数夜猫子还在看手机。
夜深人静,凉风习习。
微弱的声音从帐篷里传出来,带着压抑和惊惧。
蔡芊的帐篷亮起了灯,她面色发白拍醒姜芮芮:“芮芮,你是不是说梦话了?”
被吵醒的姜芮芮面色难看:“我从来都不说梦话。”
“我听到有人在帐篷外面喊我,一直喊个不停。”蔡芊声音颤抖。
寂静的夜里,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格外明显。
没有睡着的工作人员过来询问,又叫了随行医生,没看出什么问题。
睡眠浅的顾时出了帐篷,一脸疲倦,递给蔡芊一瓶保健药:“你实在睡不好就吃这个试试。”
蔡芊惊讶地看了顾时一眼,没想到所有人都烦她的时候,顾时竟然出手相助。
“我试试。”蔡芊别扭地接过瓶子。
姜荔被头痛感闹醒,体内的煞鬼拉扯着它的煞气,不停往外面钻。
旁边孟枝鹊也觉浅,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了,她又做噩梦了?真闹腾。”
头痛难忍的姜荔拿出一张符,直接贴自己脑门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孟枝鹊看到姜荔头上的符纸,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我旁边睡了个僵尸,你真会玩啊。”孟枝鹊解开她头上的符纸,“这个贴头上有什么作用?”
“我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它能驱邪。”姜荔顿了顿,“正常来说能驱邪,不正常的时候只能压制。”
孟枝鹊半开玩笑:“该不会是你招来的东西让蔡芊做了噩梦吧?”
“这个锅我不背,她自己招的。”姜荔揉了揉太阳穴,轻描淡写。
孟枝鹊愣了愣,一时不敢问她是真是假。
难不成小洋楼里真的有鬼,还跟着蔡芊出来了?
隔壁帐篷里,蔡芊换好衣服,将背包里的护身符拿出来。
摸着她觉得不太对,仔细一看,护身符已经黑了,用力捏甚至能捏出渣来。
蔡芊忐忑地看了眼帐篷外的姜芮芮,把护身符放进裤兜,不敢声张。
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好简单的早饭,姜荔背对古洞坐着,慢条斯理吃着三明治。
“嘿嘿,姜荔姐,今天又要被你带飞了。”俞梓宸拿着个小板凳,一脸讨好凑过去。
旁边孟枝鹊带着顾时走过去,领了三明治和牛奶,坐到姜荔旁边。
“你青气色自印堂直上天中,将发生不测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