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枂会意,说道:“一月前刚来此处便开始痛了。”我点了点头,装模作样的为她按着腹部:“可有去过阴冷的地方。”“刚来时去过一两日,之后便一直在这里。”阴冷之处,是牢房。 我心一沉,方才慌乱的心冷静了下来。 掀开她的被褥,看着她衣衫整齐,身上并无任何痕迹,心下微微一松,方才问道:“姑娘疼了几日了?” 司徒明枂会意,说道:“一月前刚来此处便开始痛了。” 我点了点头,装模作样
我心一沉,方才慌乱的心冷静了下来。
掀开她的被褥,看着她衣衫整齐,身上并无任何痕迹,心下微微一松,方才问道:“姑娘疼了几日了?”
司徒明枂会意,说道:“一月前刚来此处便开始痛了。”
我点了点头,装模作样的为她按着腹部:“可有去过阴冷的地方。”
“刚来时去过一两日,之后便一直在这里。”
阴冷之处,是牢房。
这里果然有地牢,想必柳廉就被关在那里。
我又问道:“那两日可有见光?”
“不曾。”司徒明枂说道,“日光被戈壁遮住,看不到光。”
戈壁所挡,地势为东,方才那蓝图将孟彦安安置在西方,想必牢房就在东方。
“当时可有痛楚?”我的心微微颤抖,我不知道这里是否会对柳廉用刑。
司徒明枂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是水土不服,病的难受。”
柳廉病了,无人去医。
“我知道了。”
我点头,颤抖地收回手,为她盖好被褥:“此病难医,需慢做调理,我为你开几位药。”
“三菱、白芍、使君子、当归,请谨记。”
不要着急,我们需要从长计议,等到摸清地形,可以救你回去。
司徒明枂听懂了言下之意,双眼绯红,重重点头道:“谢慕彦姑娘。”
话音刚落,那蓝图便掀开幕帘进来了,笑着看着我:“慕彦姑娘真是多才,还精通医术。”
我摇摇头:“不过是些皮毛。”
“哈哈哈哈哈哈哈中原人果真谦虚。”那蓝图说道,“宴席已经备下,慕彦姑娘和我来吧。”
我跟上他的步伐,穿过一个个的戈壁时心中仍不住流下冷汗。
方才那应当时那蓝图的卧房,半夜带走一个柳廉并不难,若是要带走同睡一房的司徒明枂,那便是难如登天。
该怎么办?
宴席间那蓝图谈天说地,我没敢喝酒,便与他说了好些奉承话。
“其实我一直很向往中原。”他举杯说道,“你们中原有树有水,不像这戈壁上,竟是砂石狂风。”
我说道:“我在中原有几处宅子,若你想去中原,我必然尽地主之谊。”
“哈哈哈哈慕彦姑娘便是我见过的最爽快的人。”那图蓝将杯中葡萄酒饮尽,酒水顺着嘴角溢出洒了满颈鲜红,有了些嗜血的味道。
“以后应该是有这个机会的。”
“什么?”我微微一愣。
那蓝图收起了一贯的笑,认真的看着我:“我早就听闻慕彦姑娘与呼兰一族合作开通商道,为了一般的事我没必要得罪呼兰一族,绑你的伙计其一是因为他惹了我,其二是因为我想见你。”
我眉间一跳,平静的问道:“想见我?此话怎讲?”
那蓝图起身说道,“我想见你,是因为我想与你合作。”
“合作?”我只见轻点着酒杯,“如何合作?”
那图蓝说道:“商道的这一段,全部由我管,而据我所知,西域与中原的商道应该也只有这一条路。”
他说清利弊后直入主题。
“过路交三成税,我保你的货物安全,如何?”
这是合作?这分明是抢劫!
我牙都快咬碎了,嘴上却依旧笑着:“可以。”
反正你活不过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