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执咬紧牙关,朝着许律怔鞠躬:“谢谢您,我会说到做到的。”许律怔淡下眸子:“嗯。”许家的事情自然不会让外人插手,夏夏受到的伤害,自然会千倍百倍的讨回来。他要的,只是一个态度。 许律怔看着有些狼狈的江一执,神色一凝:“一执,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 江一执生活了七十多年,第一次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什么叫做压迫。 他吸了口气将发生的事情全盘拖出。 “你是说这事可能是因为你而起的?”
许律怔看着有些狼狈的江一执,神色一凝:“一执,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
江一执生活了七十多年,第一次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什么叫做压迫。
他吸了口气将发生的事情全盘拖出。
“你是说这事可能是因为你而起的?”许律怔捏着指尖,语气低沉。
像一根石柱重重地压在江一执的心上,喘不过气。
但他还是点了头:“对,是我没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让夏夏受到了伤害,我会负责的。”
过去他从未对许听夏的婚姻付过责任。
这辈子,不管是什么,他都要负起责任。
许律怔打量了他一眼,眸子微眯:“你有这个想法,我感到欣慰。”
他不会去插手夏夏和别的男生之间的感情问题。
若是今日江一执逃避这个问题,那么他早就在现在被自己踹开了夏夏一辈子幸福的行列里了。
江一执惊讶地看着男人:“您不怪我吗?”
“怪,当然要怪,但你不是要负责任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许律怔当然生气。
但这是说起来能全部怪到江一执的身上吗?
更何况江一执第一时间发现了夏夏不舒服,还想着去照顾她,他能抹去江一执这个功劳吗?
若是江一执去的再迟点,夏夏又会如何?
许律怔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江一执咬紧牙关,朝着许律怔鞠躬:“谢谢您,我会说到做到的。”
许律怔淡下眸子:“嗯。”
许家的事情自然不会让外人插手,夏夏受到的伤害,自然会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他要的,只是一个态度。
很显然,江一执的表现,让他满意。
没有逃避,才算是男人。
又过了十分钟,许听夏被医生推了出来,一向支持稳重的许律怔急促起身走过去:“医生,我妹妹怎么样?”
盛凌鸢上前心疼地抚摸着许听夏乌青的脸,落下眼泪:“今天早上上学还好好的,现在才下午,就成这样了,你是要心疼死嫂子我吗?”
许家不是重男轻女的家庭,更何况许听夏是晚年得女,盛凌鸢嫁进来的时候,许听夏还喊过她妈妈,那个时候她被诊断不孕不育,真的把许听夏当做自己女儿疼的,到现在还是。
过了十几年,才意外有了圆圆满满这对双胞胎。
“许听夏的家属,许听夏身上的伤很多,但都是外伤,没伤到要害,你们可以放心。”
“就是她来月事又被打了小腹,泡在冷水很久,以后生孩子可能会很困难。”医生叹了口气,心里感慨现在的校园霸凌真的是太严重了。
许律怔松了口气:“没关系,生不了孩子就生不了,大不了不结婚,做哥哥的能养她一辈子。”
“对啊,我们家有圆圆满满可以孝敬她,还要生什么孩子?”盛凌鸢眼里全是心疼。
医生满意的点着头:“那就好,现在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她一会儿就会醒的。”
江一执跟在男人的身后,静静地注视这一幕。
心里感慨万分:夏夏这一世,终于有人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