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抵着他的肩,纤细的手臂像一节玉竹,似乎他稍微用些力就能轻易折断。笑的也极其轻浮。指腹像着了火似的点在他的胸口,她朝他抛的每一个问题,其实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或被拒绝或是羞辱,总归,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伸手抵着他的肩,纤细的手臂像一节玉竹,似乎他稍微用些力就能轻易折断。 笑的也极其轻浮。 指腹像着了火似的点在他的胸口,她朝他抛的每一个问题,其实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或被拒绝或是羞辱,总归,
她伸手抵着他的肩,纤细的手臂像一节玉竹,似乎他稍微用些力就能轻易折断。
笑的也极其轻浮。
指腹像着了火似的点在他的胸口,她朝他抛的每一个问题,其实答案都是显而易见的,或被拒绝或是羞辱,总归,都不是她想要的。
但她依旧在坚持,或者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底气也是一种挑衅!
黎浅是个很吃教训的人,上次之后,打他未婚妻主意的苗头便就掐断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是,沈曼沁主动来约她,还是一起逛街这种闺蜜才会干的事儿。
那这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他许久沉默,黎浅很轻地‘嗯’了一声,尾调上扬拉长,明明是在催促他尽快给回应,却是一脸勾人的欲色。
“付总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应邀了?”
话音刚落,黎浅倒吸一口气。
这人略带薄茧的指腹,从她的后腰的衣摆处探进来,重重地摁下去。
黎浅咬唇。
门外的声音又响起。
这次黎浅觉得有点耳熟。
“黎浅还跟以前一样哈,一样漂亮!岁月真无情,有的人越长越年轻有的人却变成了黄脸婆!没错,后者是我!”
“只要你舍得花钱医美就行啊!”另一道声音略显刻薄地响起:“她那张脸,一看就经常动的,再说了,女的做销售,你觉得能是简单的角色吗?你没看见她拒绝翟亮,那眼神都不带多看一眼的,你猜为什么?”
“不喜欢这种类型?”
“有高枝儿养着呗!黎浅这人以前就是个势利眼儿,全班沈随家里条件最好,所以她就只跟沈随走的近,这么多年了,两人还没闹掰呢!”
“之前两人也吵过吧?就沈随高中那会儿喜欢的那位,好像心仪的是黎浅!好家伙,情敌关系呀,这都能忍,还能好这么多年?!”
“我刚看沈随,还一直替黎浅说话呢!”
“绝了绝了!”
两人的说话声渐远。
那只原本只在她腰腹间的手,也不知不觉换了位置。
黎浅摁住他,被付霁深反手一握,带些嘲讽的意味轻哂:“看来你的人际关系一般!”
“朋友不再多,一个真心的足以。”黎浅回他。
不知是不是担心被外面的人察觉,所以她故意压着声将话题转回来。
口吻很轻,像羽毛刷过他的喉结。
“付总,你还是挺担心的吧?沈小姐就是约我逛个街,你把我堵这儿这么久了,是在考虑让我如何识趣地滚远,最好永远不要接近你身边的人?”
她伸出食指摸他十足禁欲的薄唇:“放心,我不会去......”
“去。”他打断她。
顺势攥住她的手指,捏在手心里摩挲。
然后便成功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眉眼鼓睁,身形一滞。
他挑着唇角继续:“去陪她逛街,我再给你一张卡,你得当着她的面刷,然后签我的名!”
这人,神经病吧?
这下换做黎浅说不出话了,她在猜付霁深的意思,但她猜不透。这个人本来就城府深,他笑的时候不一定是因为心情好,他寡言沉默的时候,也不见得在生气。
但可以确认的一点是,这人不好惹。如果被惹怒了下场会很惨,她领教过,差点前功尽弃!
“曼沁她喜欢你,所以才会约你。”
他淡淡开口,似笑非笑的眉眼望她,不知何时她的衣摆被推高,大片的裸露的肌肤在暖黄的灯光下白的晃眼。
语气是极淡漠的,沾一点不被阳光照拂的阴暗角落里面的冷意,似乎在告诫她:我的未婚妻会约你,那是你的荣幸,你得珍惜!
可是,又让她当着她的面刷他的卡是什么意思?
刺激她?
料定了她不会这么做?
猜不透。
真的猜不透。
黎浅掌住他的胸口,用极浅薄的力量隔开距离:“付总,婚宴散了,我朋友应该在等我!”
闻言,他也不逼迫。
抽出衣服里面的手,极具耐心地将她的衣服重新整理好,再亲自给她打开门,在黎浅走出去之前,他忽地又抬手,撑住门框将她拦在里面,“我这个人有点洁癖,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所以黎浅......”
“在我们这段关系结束之前,你需要跟别的异性保持距离。”他一字一顿的道:“我这样说,你能理解?”
理解。
怎么不理解。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呗!
他这是看到或是听到了她和翟亮被人起哄,所以对她发出警告?
黎浅简单权衡了一下:“我只对付总是一腔真心!”
她似真似假,平淡柔和的眼底看不出一点异样。
真心。
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真心!
后来黎浅在停车场等沈随。
两人多少都喝了点,开不了车,沈随打电话叫代驾,付霁深的车从两人旁边经过的时候停下来,出于礼节,他降了车窗绅士询问:“需要帮忙吗?”
他应该没喝,刚刚在里面的时候,黎浅没在他身上闻到酒味。
此刻,手肘正随意地搭在窗沿,修长的指骨在夜色里似冷玉,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往外倾,角度恰好能看到另一辆车里的人。
黎浅是背靠着椅背坐在副驾驶上,本来打开车窗是想透气,这会有点后悔了,不得不直了直身,冲着外面的人弯唇道:“我们叫了代驾,多谢付总费心!”
“那,注意安全。”
丢下这么一句,车子驶离。
引擎运作的声音,衬地这份夜色尤其寂静!
盯着车尾消失在转角之后,原本因为喝多了脑袋发胀的沈随才后知后觉地问起:“几个意思?”
黎浅低头看手机,心不在焉的回:“什么几个意思。”
“我们跟他熟吗?我怎么感觉他刚才打算送我们的?”
“不是也见过?”黎浅揿了锁屏键,收起手机。
怎么不算熟呢。
沈随无语的哼笑一记:“你觉得这位爷,是那种见过一面就会送人回去的主儿?”
黎浅支着手臂抵着太阳穴,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揉:“有没有可能,这是海王的一种搭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