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手机便耗尽最后一丝电量关机了。谢朝听见忙音,脸色阴沉地拉开车门,刚抬上一只脚,却失去平衡狠狠摔在了地上。他往后看去,右腿的小腿忽隐忽现,像是要消失了一般。谢朝目眦尽裂,狠狠锤了一下它,失声骂道:“动啊!别他妈在这个时候消失!” 晚上的饭局很顺利,马总作为老客户并没有过多为难。 签完合同后难免又要喝几杯。 恰逢羲和新进了一批汾酒,服务员便将酒端了上来。 期间不小心碰碎了许南知的杯子,但终归不是什么大事,换了个新的倒也没追究。 喝
晚上的饭局很顺利,马总作为老客户并没有过多为难。
签完合同后难免又要喝几杯。
恰逢羲和新进了一批汾酒,服务员便将酒端了上来。
期间不小心碰碎了许南知的杯子,但终归不是什么大事,换了个新的倒也没追究。
喝完酒身体就暖了起来。
马总醉倒在桌上,许南知喊助理送他回去,便也回了自己车上。
走时脚步有些摇晃,眼前一片模糊。
许潇潇看着她的背影,冷笑着发送了jsg一条短信。
许南知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连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
她竭力走到车上,暴躁地扯开上衣的纽扣。
许南知大口喘息着,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像是平常喝醉时的样子。
正准备打120时,谢朝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一接通,那边便急切地说道:“宁诸在羲和,你小心一点。”
许南知闭了闭眼睛,想到那个摔碎的酒杯,哑着嗓子无奈地说道:“怕是已经中招了。”
谢朝听出她的不对劲,连忙拿着车钥匙出了门,边走边问道:“你在哪里?”
许南知没有力气了,她瘫在后座,强撑着保持最后一分清醒。
“停车场……”
说罢,手机便耗尽最后一丝电量关机了。
谢朝听见忙音,脸色阴沉地拉开车门,刚抬上一只脚,却失去平衡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往后看去,右腿的小腿忽隐忽现,像是要消失了一般。
谢朝目眦尽裂,狠狠锤了一下它,失声骂道:“动啊!别他妈在这个时候消失!”
可他的手却像是捶打在空气中一样穿了过去。
他紧抿着唇,双手撑着爬上驾驶座,却始终无法踩下离合。
谢朝愣怔了几秒,冷汗一滴滴从侧颊滑落,眼神逐渐变得幽深了起来。
宛如一颗纯黑的玻璃珠,映照不出任何事物。
片刻后,像是接受了现实一般,他拿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干裂惨败的薄唇不断开合,说着最剜骨嗜心的话。
“她在羲和的停车场,去找她……”
凌泽皱眉,迅速挂断了电话,转换方向朝羲和开去。
许南知此刻意识已经完全混沌,凌泽拉开车门,一双手臂便盘上了他的肩膀。
许南知软若无骨的挂在他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之间。
凌泽深吸一口气,南知的炙热几乎瞬间点燃了他的欲火。
他拍了拍许南知的脸。
“醒醒。”
许南知却皱着眉,面上犹如火霞一般艳红。
她双手灵巧地解开凌泽的衣服,不断往下摸去。
凌泽立即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暗哑着嗓音说道:“你中药了许南知嗯……。”
许南知一口咬住他不断跳动的喉结,媚眼如丝的呢喃:“好热……”
暧昧的氛围在这个狭窄的后座里逐渐蔓延,凌泽简直觉得自己也跟着中药了。
可他并不想趁人之危,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将许南知从身上扒下来,准备开车去医院。
直至许南知从身后抱住他劲瘦的腰,吐气如兰地轻声唤着:“凌泽……”
他拳头松了又紧,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的欲望。
狠狠将许南知压在座椅上,吻了下去。
车门不知何时被关上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