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病房。沈言慕已经醒了过来,这是我们重逢以后,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下来,面对彼此。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光。“沈言慕。”白芸坐在病房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他。 “言慕哥哥……”陆漫宁被一旁的保镖控制住,她忽然露出一抹凄厉的笑。 “你果然爱她,爱到可以为她去死……” 她披头散发,眼睛泛红,分明在笑,却带着一股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意味。 “可是那又怎
“言慕哥哥……”陆漫宁被一旁的保镖控制住,她忽然露出一抹凄厉的笑。
“你果然爱她,爱到可以为她去死……”
她披头散发,眼睛泛红,分明在笑,却带着一股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意味。
“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早就背叛了她,她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了。”
陆漫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沈言慕背上的伤口,忽然嗤笑道:“言慕哥哥,你很恨我吧,所以把我丢到那种地方,让我受尽折磨。”
“可你最应该恨的人,是你自己才对啊。”
“是你亲手,将她推开的……”
沈言慕早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可彻底昏迷,陆漫宁依旧在原地喋喋不休。
她被人拖走时依旧看着白芸:“白芸,我恨你,我一定会拉你下地狱!”
“我不会放过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医院里,沈言慕已经被推进了病房。
闻肆轻轻摸了摸白芸的头发:“去吧。”
我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病房。
沈言慕已经醒了过来,这是我们重逢以后,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下来,面对彼此。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光。
“沈言慕。”白芸坐在病房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他。
沈言慕也看着她,一言不发。
明明是从前一起生活过好几年的人,可现在却觉得十分陌生。
从前爱到骨子里的人,如今看着,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芸心中涌上一股悲戚,捏了捏手指,才缓缓开口:“放下吧。”
“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久到我都已经快要忘了。”
“你又何必执着于从前呢,以你的身份,总会遇见更好的。”
白芸一口气将自己的话说完,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要和闻肆结婚了,以后,希望你好好生活。”
走到病房门口,她听到沈言慕沙哑的声音:“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么我会。”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尘埃落定。
白芸以为这一切会就这样结束,却没想到,沈言慕和陆漫宁一样陷入了某种可怕的执念。
沈言慕拿起药瓶,再一次的吃下那致幻的药物。
很快,他的眼前就出现了白芸的身影。
白芸穿着围裙,将菜一样一样的端到桌上,然后温柔的喊他:“阿言。”
沈言慕从白芸身后将她抱住:“阿芸,你真好。”
他们就像是一对寻常夫妻一样,每天一起起床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无论发生什么,白芸都不会离开他。
沈言慕只记得白芸说的那句‘好好生活’。
可他早就已经放不下了,不管他做什么,都已经挽回她,所以他不停的吃药,将自己困在这样虚幻的幻觉中。
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
夜晚,庄园的地下室内,陆漫宁像是一条狗一样被拴起来。
她不停的大叫:“沈言慕!”
沈言慕喝醉了酒,跌跌撞撞的推开地下室的门。
陆漫宁看着沈言慕这幅样子,癫狂的笑:“沈言慕,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看看你自己这幅样子,不过就是失去一个女人,你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样。”
“你敢把我关在这里,有本事,你把白芸绑过来啊!”
沈言慕一片浑浊的眼睛忽然就瞪大,他看了看眼前的陆漫宁,又想起白芸的身影。
是啊,他可以把白芸关起来。
把她关在她身边,这样,她就永远都不能离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