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元初说着走出房门,只听到他“噔噔噔”的下楼声和上楼声,很快,他拿着一个吹风机再度出现:“我帮你吹干。”“不用,我自己来吧。”牧锦云说着要拿过他手里的吹风机,却被他抬手闪开,“我来。”他拉过牧锦云,让她背对着自己,接着打开开光,热风吹拂着她如瀑一般的青丝。 夜幕降临,席家准备了丰盛的乡村晚餐。 晓峰的母亲淳朴爱笑,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招呼大伙吃晚饭。 因为他们两人的到来,家里弄得比过年还浓重,又是杀鸡又是宰羊,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虽然比
夜幕降临,席家准备了丰盛的乡村晚餐。
晓峰的母亲淳朴爱笑,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招呼大伙吃晚饭。
因为他们两人的到来,家里弄得比过年还浓重,又是杀鸡又是宰羊,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
虽然比不上餐厅里精美摆盘的西餐,但烟火味十足,牧锦云吃了许多。
吃饱喝足之后,就到了应该休息的时间了。
晓峰的母亲将两人领到一处新修的房子里,里面设施齐全。
她开口叮嘱道:“要是缺什么东西,尽管叫晓峰送,元初,把锦云照顾好。”
晓峰的母亲走后,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席元初和牧锦云。
他拿过两人的行李放好,又打开浴室的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我先吧。”牧锦云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我想洗个澡早些休息。”
今天舟车劳顿,牧锦云只想早些休息。
席元初点点头,将一套新的洗漱用具递到牧锦云手上,随后走出浴室。
里面水声哗哗,很快,牧锦云就想起一件尴尬的事。
没有带睡衣!
她关了淋浴喷头,轻轻喊了一声:“席元初。”
“嗯?”
席元初走到浴室门外,想起之前的事打趣她:“又扭到脚了?”
“不是……”牧锦云支支吾吾,“我忘记拿睡衣了,你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短暂的沉默过后,席元初回了个“好”字。
他打开牧锦云的行李箱,找到了她的睡衣,然后敲了敲门。
下一秒,一只站满水渍的白皙手臂伸出来,飞速拿过席元初手上的衣物关好门。
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渍,穿好睡衣出了门:“对了,我睡哪?”
席元初指了指楼上:“我带你过去。”
“好。”
两人一先一后上了楼,席元初打开门,里面有股淡淡的木屑味。
被套被褥都换了新的,摸上去很柔软,牧锦云很满意。
她掀开被褥想上床,却被席元初一把拉住手腕:“等等。”
“什么?”
席元初的目光落到她湿润的发梢上:“你头发湿着。”
“应该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淋上的,不要紧。”
“不行。”他霸道地沉了沉目光,“湿着头发睡觉以后会头疼,你等我。”
席元初说着走出房门,只听到他“噔噔噔”的下楼声和上楼声,很快,他拿着一个吹风机再度出现:“我帮你吹干。”
“不用,我自己来吧。”牧锦云说着要拿过他手里的吹风机,却被他抬手闪开,“我来。”
他拉过牧锦云,让她背对着自己,接着打开开光,热风吹拂着她如瀑一般的青丝。
吹着吹着,席元初有些晃神了,往日的一幕再度浮现再她的眼前。
牧瑞国葬礼那天,下了好大的雨,饶是打了伞,也没幸免被淋了满身的雨水。
牧锦云从墓园回来就一直哭,哭到睡着在了沙发上。
席元初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和濡湿的头发心疼地叹了声气,也是拿过吹风机小心翼翼替她吹干了头发。
回过神来,牧锦云的湿发已经被吹干。
席元初放下吹风机:“我去洗澡了,门不要反锁。”
牧锦云下意识回了个“哦”字,很快,她意识到什么:“门不要反锁是什么意思?”
“你反锁了我进不来。”
“我都要休息了,你还进来做什么?”
“我不进来我怎么休息?”
牧锦云诧异地瞳孔紧缩:“你的意思是,我们今晚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