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喜欢他,就这么想离开我吗。”伽浅右腿被断裂的金属贯穿骨头,鲜血汩汩往外淌,染红了她的蓝裙子。傅严琛镜片碎了,半边瞳色被鲜血浸得猩红,他蹲下身,把伽浅从困住她的座位下抱了出来。 白昼开了车来,他们出来时,伽浅发现门口的保镖都晕倒了。 “哥哥,晏晏还在。”伽浅抓住白昼袖子。 白昼替她扣好安全带,“别担心,晏晏我已经让白璃去接了。” 伽浅还很虚弱,打完针剂的身体绵软
白昼开了车来,他们出来时,伽浅发现门口的保镖都晕倒了。
“哥哥,晏晏还在。”伽浅抓住白昼袖子。
白昼替她扣好安全带,“别担心,晏晏我已经让白璃去接了。”
伽浅还很虚弱,打完针剂的身体绵软无力,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
白昼看到她变黑的发尾,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回家。”
伽浅轻浅地笑笑,哥哥身边让她很安心,“嗯!”
*
傅氏公司。
傅严琛的办公室。
会议开始前,傅严琛准备的u盘不见了。
昨夜照顾伽浅,东西忘在书房。
他很少失误,所幸今天的会议并不重要,于是让助理推迟,他回家拿。
伽浅在他身边,傅严琛每次回家心情都是愉悦的。
路途中他心情极好的给伽浅买了束花。
回到家,和那日伽浅逃跑一样的场景。
保镖不省人事歪在门口,大门敞开,伽浅不知所踪。
傅严琛攥紧了花束,脸黑如墨。
小海螺不在,伽浅理应不敢擅自逃跑才对,除非是有人闯进来带走了她。
除了白昼,傅严琛想不到第二个人。
查了监控,果然是他。
傅严琛眼底阴郁,他更加确信在伽浅身上安置定位是最正确的行为。
屏幕中,伽浅的定位还在不断移动着。
傅严琛面无表情扔了花,驱车追了上去。
傅严琛车速快到极限。
白昼没有走公路,担心有人追上,特地绕的小道。
小道人烟稀少,昏昏暗暗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弯弯折折看不到尽头的路上没有一辆车。
后车镜忽然出现一束强光,伽浅回头看去,一辆黑色的轿车飞速朝他们追来。
伽浅认得那辆车,是傅严琛的车!
傅严琛车速飞快,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哥哥!”伽浅惊恐地喊白昼。
白昼沉下脸,脚下油门踩到底。
傅严琛紧追不舍。
余光里,傅严琛看到一条小道,他一个急转弯驶进去。
伽浅紧张地趴在后座看,见傅严琛的车不见了,稍稍松了口气,以为白昼把傅严琛甩掉了。
然而下一秒,刺眼的强光直面而来,白昼被刺的闭上眼,紧接着,轰的一声,剧烈的冲击力贯彻全身,车身狠狠侧翻了过去。
浓烟散去,傅严琛的车头瘪了下去,车胎爆了,安全气囊弹出来,车身响着应急的警报声。
傅严琛踹开变形的车门,从额角淌下来的鲜血染红了他半边脸,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步步朝伽浅的方向走过去。
伽浅陷入短暂的空白中,后脑钝痛,有什么画面在她眼前走马灯似的一幕幕闪过。
她看到了和傅严琛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看到了她和傅严琛甜蜜相处、小海螺的出生。
再后面是小海螺血淋淋的身体,和傅严琛手中寒光闪烁的手术刀。
她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咳,咳咳!”耳边传来白昼闷咳的声音,她扭过头,白昼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被压在主驾驶下面。
“哥...哥哥......”伽浅泪流满面,朝白昼伸出手,她想爬过去救白昼出来,可是一动,她的腿部立刻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视线中虚弱的白昼被傅严琛密不透风的影子挡住,傅严琛居高临下,声音像淬了万年的寒冰。
“你就这么喜欢他,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伽浅右腿被断裂的金属贯穿骨头,鲜血汩汩往外淌,染红了她的蓝裙子。
傅严琛镜片碎了,半边瞳色被鲜血浸得猩红,他蹲下身,把伽浅从困住她的座位下抱了出来。
“傅严琛,你这个...疯子......”
傅严琛森冷的表情一愣,而后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你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也好,你既然知道我疯,就不该背着我跟他逃走,浅浅,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伽浅眼泪断了线一样淌个不停,白昼还被压在车下面,他已经晕过去了。
“傅严琛,放开我!”她不顾受伤的腿,用尽全力挣扎着从傅严琛怀里摔了下去。
她受伤的腿不能站起来,竟爬也要往白昼爬。
担心关切的眼神更是一刻也没停止落在白昼身上。
傅严琛脸色愈加阴沉,眼神狠戾阴郁到了极点,额角青筋暴起,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伽浅拖着失去知觉的双腿,艰难地一步步往白昼爬,血拖行了一路。
“浅浅,我再说最后一次,跟我回家。”傅严琛挡在伽浅面前,拉她。
伽浅眼前尽是泪,她撕心裂肺吼道:“别碰我!”然后用力甩开了傅严琛,毅然决然爬到了白昼面前。
白昼胸口被玻璃刺穿,玻璃深深嵌进他身体,头无力地低垂着,鲜血蜿蜒顺着他胸口玻璃刺穿的伤口往下淌,她两手颤抖着去捂怎么也止不住的血,哭着喊白昼,“哥哥,哥哥你醒一醒。”
傅严琛闭了闭眼,再睁开,那里面已然一片无情。
他不再顾及伽浅的意愿,直接弯腰抱起她,强行分开她和白昼。
“放开我!!”
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傅严琛抱着她来到车前,打开后门,阴着脸将她掼进后座。
后脑磕到了玻璃,伽浅闷哼一声,紧接着她被一具充满压迫的身体压制住,她惊恐地睁开眼,看到傅严琛带血而阴鸷,放大的脸。
后座空间狭小,傅严琛进来后便没了可以挣扎的空间。
傅严琛避开她的伤腿,膝盖顶进伽浅两腿,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扯下领带,三两下缠上伽浅的手腕捆住她。
“傅严琛,你做什么?!”
傅严琛一句话也不说,大手撕去她残破的布料,粗糙的手用力按压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傅严琛,别碰我!”她的挣扎微不足道。
双手被束缚住,右腿受伤,左腿被傅严琛膝盖压制,伽浅衣不蔽体躺在傅严琛身下如同案板上任其刀俎的鱼。
傅严琛摘掉破碎的眼镜随手扔出窗外,将伽浅翻了个身,炙热的身躯紧密覆在她光裸的背上,扣住伽浅下巴,降下车窗,逼她看外面白昼的方向。
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把最锋利的刀狠狠扎进伽浅心里,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不是想跟他走吗,不是喜欢他吗,那就让他看着你是怎么在我身下的,嗯?”
伽浅不可遏制地在他身下发抖,她痛苦地闭上眼,眼泪顺着下巴大颗大颗往下落。
“傅严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