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她手腕越发的纤细白皙。“这是什么?”潇索执起她的手,飞快在她手上轻啄一口,在她不满之前放开:“只要有这个镯子,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将你寻回!”池伊下意识便要摘下,却摘不下来。 周围只剩下晚风吹拂的声音。 潇索的笑容有一丝龟裂:“你说什么?” 池伊重复,语气加重:“你的性命是自己的,你并不需要为我牺牲什么。” 潇索抓住她的手。 池伊只感觉手上多了一层束缚,低头一看,原来是潇索给
周围只剩下晚风吹拂的声音。
潇索的笑容有一丝龟裂:“你说什么?”
池伊重复,语气加重:“你的性命是自己的,你并不需要为我牺牲什么。”
潇索抓住她的手。
池伊只感觉手上多了一层束缚,低头一看,原来是潇索给她带了一个金镯子。
镯身很细,上面嵌着一颗舍利子。
衬得她手腕越发的纤细白皙。
“这是什么?”
潇索执起她的手,飞快在她手上轻啄一口,在她不满之前放开:“只要有这个镯子,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将你寻回!”
池伊下意识便要摘下,却摘不下来。
潇索沾沾自喜:“摘不下来的。”
他一把将她扣进怀中,语气霸道又得意,让人生气不起来:“我说过,只要你抓住了我的手,我便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池伊只觉得手腕炙热无比,可耳边,潇索强有力的心跳传来。
“砰砰!”
同样牵动着她的心。
就在这一刻,“啾!”的一声响起。
天空烟花绽放,在黑夜下画下一副美丽的画卷。
今夜太晚,两人便没有回府了。
翌日,二人入宫。
潇索特意打扮了一番,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
池伊打量着他,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发上:“你的头发?”
潇索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假的,为了配衣裳。”
说完,他忽地凑近:“妲锦瞧着可满意?”
他身为男子,却极其在乎容貌。
虽然不承认,但卓轩,百里狩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他若是丑,如何能吸引妲锦的目光。
池伊看着那张放大的俊脸。
潇索很好看,剑眉星目,一双细长的眼,充满了多情,好似多看一眼都会陷进去,挺拔的鼻,厚薄始终的红唇,荡漾着一抹笑。
她未曾回话,可潇索却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沉迷,十分满意。
马车驶皇门,两人只能步行入宫。
潇索走得很慢,两人花了两个钟才到。
路上,潇索道:“我母后这些年一直给我送衣物,也去天机寺瞧过我,可我都没见。”
提起太后,他心底是有愧疚的。
池伊目不斜视,却是回应了一声:“往后你多陪陪她就是了。”
凤宁宫。
一身穿凤袍,头发白了几分,却有风韵犹存的妇人正万分期待的看着门口。
不多时,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
“煜王,煜王妃到——”
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走了进来,照得暗淡的凤宁宫亮堂了几分。
潇索环顾四周,果真瞧见了站在太后身边,衣着素雅的黎清漪。
他蹙眉,她果然在这。
“母后!”
听到这一声,太后也顾不得仪态了,径直离了凤椅,冲着潇索而来,将他抱在怀里。
声音哽咽:“我的儿啊,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母后看看,我的儿有没有瘦?”
“怎么受伤了?”
“……”
太后一脸关怀,眼底只见得潇索。
潇索也耐心回应,还不忘介绍池伊:“母后,您一直未曾见过,这是妲锦。”
太后睨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只关注潇索。
直到皇帝传召潇索,他才带池伊离去。
这时,太后苍老威严的嗓音传来:“慢着,容氏,你留一下。”